准备给雨婷端些吃食来,出去这么长时间,雨婷什么都没有吃,就给那个保绶燥回来了。
“等等,”雨婷叫住自己的丫鬟,“这件事情不许大伯和大伯母知道,听到了没有?”雨婷觉得自己如今就呆在府里不出去了,看他还能找上门不成?就不让齐佳氏担心了。
秋实和秋至有些惊讶,但是还是有些不安,“那五姑娘呢?”总不能谁都瞒着吧,虽然她们是姑娘的人,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谁担着啊。
“姐姐?那不用瞒了。。。反正也瞒不住她。”雨婷是不准备瞒着月娇的,到时候就算丫鬟们不说,大概她自己都会忍不住和月娇说出来。有些无力扑到床上,将小脸往床上一埋,“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闹腾了这么久,雨婷才八岁,也有些乏了。
秋至和秋实应声,帮着雨婷换好衣服之后,秋实不忘记问一声:“姑娘要不要用些东西?”
“不用了,”雨婷闷闷不乐的回应道,“都给气饱了。”
秋实有些好笑的和秋至对视一眼,默默的关了门下去了。齐佳氏有些疑惑雨婷这么快就回来了,后来听见下人回报说累了,想着八岁的孩子,闹完了就困了,也正常,吩咐几句,就去忙自己的。
雨婷这边不安生,而月娇在回去的路上也经历了一把狗血淋头。
各位人士说说穿越不缺啥?就是永远不缺狗血的桥段。月娇一直觉得自己活得还算是正常,倾向于正常而比较乏味的古代大小姐生活。不说是种田吧,但是不至于太过惊心动魄。但是当她坐在马车里头,准备回去了的时候,看见路边一个卖糕点的老铺子,想到家里馋猫雨婷,便让春分带着一个下人去铺子里头买一些,马车就靠在路边等着。你问满渊和鄂伦岱哪去了?好巧不巧,都给人绊住了,一个叫做佟国维,一个叫做法海。一个是拉着鄂伦岱说三道四,东拉西扯。一个是拽着满渊苦口婆子,谆谆教诲。月娇便带着车队和介福先走了,她总觉得这个地方,和她八字不合。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准确的,鄂伦岱和月娇都不喜欢奢华的东西,所以月娇的马车从外头看就和京里头普通官员家的马车没有什么两样,介福就在一边靠近马车站着候着下人回来,结果一抬眼就看见了自己的对头缓缓而来,觉得今天真是天杀出行不利。
来人是谁,只见他是一身江南织造的上好料子做的褂子,外头着银色巴图鲁背心,倒是看着一副富贵相,但是脸上那双有些浮肿却带着**的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温柔乡里头刚出来的。这不他来的这个方向不就是八大胡同那儿么。介福觉得点背,这个是苏克萨哈家的小孙子,叫阿奇木多的,给家里的女眷宠坏了,苏科萨哈没有了之后,家里头也没有什么多出彩的,风头全被明珠那一脉抢光了,但是钱财还是有些的,仗着康熙对着苏克萨哈的几分薄面,在京城里头也是为非作歹的那一行的。这才比介福大一岁就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了。介福侧了侧身,这种无赖能躲就躲。现在和纳喇氏还不能交恶。
可是人家阿奇木多就是个找茬的头子,他谁都看不到就是一眼看见了介福,虽然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再三叮嘱不许和鄂伦岱家的做对,可是对着这个什么都压他一头的介福,他就是不爽,怎么了,爷还就找他麻烦了!
人家阿奇木多还是佟国维家阿尔泰(1)的好友,大家也算是一起逛八大胡同建立起来的革命友谊了。只能说这就是标准的物以类聚,蛇鼠一窝。所以看见了介福,趁着没有昨个喝的酒还没有醒的迷糊劲,就来找事了。
“哟,我说介福少爷,您怎么一大早守在这?如今您不是去守长城了么,怎么,觉得京城好了舍不得了?”标准的无赖都是这么开场了,月娇在车里给惊动了,觉得她停了个车就招来流氓?这是什么运到?
介福下意识的往前面一站,挡住了马车的窗子那儿,虽然装了厚厚的帘子,但保不准这个疯子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要知道这个少爷最喜欢玩雏儿,到了那些个地方叫的都是十二三岁的。算是现在的恋童一族了。
介福倒也不怕他,也是半笑不笑的说:“京城里头有了您怎么会不好?瞅着您是忙了一晚上,和我打了招呼了。也该回去歇着了,不然苏敏大人该等急了。”知道这个小子最怕的他的亲爹,介福就拿他亲爹的名号来唬他。
“怎么,吓爷?也就是给吓大的,你这么想让爷走,该不会是?”说着露出些贼嘻嘻的笑容,看得介福是满心厌恶。“那个马车里头坐着你的相好?”说着就想从马上伸着手去掀那帘子。
“慎言!”介福对着阿奇木多大喝,又接着用力打开他的手,补充道,“慎行!”
阿奇木多看着介福那副紧张的样子,更加好奇了,这越是别人阻止的事情,他越是要弄个明白,这不,亲自下了马,来到介福的跟前,皮笑肉不的说。“什么慎言不慎言的,爷倒是看看你小子护着什么东西。”好歹是玩过布库的,说着就和介福动起手来。旁边的下人见状,介福这边的护住马车,倒是阿奇木多那边的也不敢帮忙,都是京城的公子爷,他们哪敢动手啊。只好在一边站着。
月娇在车子里头是想把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流氓给撕了。虽然自己是个十岁的丫头,但是这真要给这种流氓欺负了,她以后也别想嫁人了。当一辈子老姑娘倒是无所谓,自己弟妹可是要受到牵连的。真是后悔啊,这时候停什么车子,这不,招狼了。
介福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一会就把阿奇木多那个把精力浪费在女人身上的人给摞倒了。阿奇木多看着大街上人人都看着他被介福摔在地上,也恼怒了,甩开上来要扶他的下人,“给爷滚,没用的东西!”自己上了马之后一甩鞭子,居然就冲着月娇坐着的马车冲过来,一边恶狠狠的大叫:“爷管你里头坐着是谁,爷撞死你!!”说着就一拉缰绳,马的前蹄就狠狠的踢在了马车的侧面。
“住手!!”介福大惊失色的上前去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一边的车把式想让拉车的马去拉住一边倒的马车,结果,因为响声,马受了惊尽然疯狂的挣扎起来,马车晃动的更加剧烈了。
月娇在里头给晃得找不到落手的地方,春分又下了马车,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拼命的抓着马车一边的窗沿,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慌。。。。但是这样反而让她觉得手指已经扣不住窗沿了。
马车外,介福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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