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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的自我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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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顺风顺水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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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我胞弟生死,我却不能不谨慎考虑。”     我笑道:“朔望散于苗女并不算棘手的蛊毒,萧公子只管放手一搏。”     他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一径看着程铮。     程铮微微不悦:“我夫人既已做保证,便一定言而有信。你若还有什么疑问,不妨来跟我的剑说话!”     我连忙扣住他五指轻轻婆娑,表面上虽然在安慰他稍安勿躁,然而望向他的眼神里却写满了崇拜和得意。     终于体会到狐假虎威是什么滋味了,相公你太给力了!     萧杞勉强一笑,道:“我自然相信贤伉俪。……不知程夫人有什么计划?”     我含混道:“计划虽有,但如今各方仍在联络,因此不好将话说满,还需时时联络,随机应变。——我问你,令弟可能将别人训练的乌鸦收归己用?”     萧杞想了想:“不知是用药控制,还是自小训练、以血饲养?若是用药控制尚可一试,若是以血饲养,怕就难了。”     我将事先抄好的药方交给他:“鸦群众多,该不会是血饲。这是避鸦的方子,请令弟研究一二,早日给我们回音。”     萧杞将纸条看过一遍,点燃火折烧了,点头答应。     我又问他:“我师姐现下如何,与东方厉关系是近是远,魔教众人对她是何态度?”     萧杞犹豫一下,问我:“程夫人可知,时典和孔鲫因谋反获罪,被东方厉砍下人头挂在山顶至今?……听讲,是因为楚姑娘从中作梗。”     我一惊:“此话当真?你可知道来龙去脉?”这么给力?师姐终于小宇宙爆发了?     他摇头:“魔教之中人人自危,哪敢多言。我有如此一说,不过是从二人对话,以及乐进的态度转变上猜测罢了。乐进自忖是东方厉嫡系,往日也算嚣张,但自从孔鲫死后,便日日如惊弓之鸟一般小心谨慎,尤其不敢与楚姑娘照面,我故有此一猜。”     他顿了顿,又叹道:“楚姑娘只身留在魔教,纵是向靖声安插的眼线也只教她如何与东方厉斗法,从不试图回护于她。她孤立无援,也只得东方厉一人可以依靠,难免……”     他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试探问:“师姐已与东方厉有了夫妻之实?”     萧杞不答,反而道:“楚姑娘心系正道之事,魔教路人皆知。她初时还只是规劝阻挠,后来却经向靖声教导引诱而性情大变,处处与东方厉作对,一时搅得魔教乱作一团,令得教众怨声载道。东方厉却始终听之任之,谈笑风生。——而若有教众对楚姑娘稍有怨怼,便酷刑加身,对楚姑娘极为回护。”     我渐渐品出些不对:“向靖声离间两人之事,你是从何得知?向靖声可知楚、厉二人现下关系?我师姐是否知道你身份?”     萧杞沉默一会,道:“向靖声不知其中细节,楚姑娘不知我身份。我知道,是因为楚姑娘曾向我哭诉一回。我知她心中苦楚,却不能帮她分毫。”     我点点头,心知楚、厉二人既有夫妻之实,楚修竹能做到这般田地已是不易。根据一般剧情推断,楚修竹被日久生情,彻底摒弃正邪两道恩怨的戏码应该在不久后就会发生。看来以后诸事也不能再倚靠于她,更不能倚靠迷恋她的萧杞。     痴情男配加上痴情女主,受益的一般都是男主。     此时此刻,还是中老年最靠得住。     我道:“萧公子回魔教以后,请即刻联系药何涣,告诉他‘埙山巧言’四个字,再请他跟我的一位故人说,我急需他拨冗下山一趟,有要事相商。”顿了顿又补充,“是事关信仰的大事。”     萧杞点头:“好。”     然而答应之后却又欲言又止。     我了然,问他:“关于我师姐,萧公子还有话说?”     萧杞点头,试探道:“楚姑娘身不由己,却也功不可没,希望两位顾全她的名节,为她守口如瓶。”     我笑道:“守口如瓶自然不难。只是萧公子可否确定,我师姐也愿将东方厉当成一枕黄粱,如常回来嫁人生子?以我对我师姐的了解,她既已因正道负了东方厉,便一定会不论生死,追随东方厉左右。”更何况他俩的生米已然煮成了熟饭。     萧杞沉默。     我劝道:“东方厉天纵英才,虽年纪尚轻,却已为当世枭雄。如此人物,纵是全力应对尚恐力有不逮,若投鼠忌器,正道又岂有胜算?况且萧公子怕是关心则乱了,正邪两道的领军人物都对师姐深情款款,她纵是一心求死,两位又岂能令她如愿?萧公子只管放手去做。”     萧杞这才长出一口气,又同我讨论了些细节问题便告辞而去。     我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有些鄙夷:什么啊,家仇国恨都横在前头呢,他却一直跟我讨论女人的问题?     他是有多空虚寂寞冷啊?     我尚在不住感慨,程铮已打横抱起我往回走:“夜深露重,回去了。”     我笑着搂住他脖子:“还是我家相公最好!又温柔又霸气!”顿了顿又问他,“你……真不觉得我有时候有些狠心?”     楚修竹也好,韩一夫也罢,我是否便有权力推他们入火坑?     程铮摇头,道:“楚修竹若不留在魔教,便有更多人为她而死。韩一夫若选择作壁上观,他那徒儿便会依附魔教,助纣为虐,届时他亦是不能活。你如此作为,我不觉得有错。”     我眨眨眼睛:“那,如果以后我做错了,相公会提醒我的吧?”     程铮道:“我相信你。”     我将脸埋在他颈窝,笑着低声慨叹:“相公,你这样说,我压力好大!”     程铮推开房门,将我放在床上,在我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轻声安慰:“有我。”他覆上我,修长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解开我衣带,探寻地望着我,“待此间事了,我们便回止啼谷,退隐江湖,开枝散叶,如何?”     我伸手勾住他脖子,任由他除下我身上衣物,笑道:“我早就说过,我最懂得三从四德,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元气大伤……弱弱举手申请休息两天……嘤……     感谢三少狐与玉风铃两位亲投掷的地雷票(名字都好美……),大么么奉上!     捶着腰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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