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凭什么叫她王培培,还叫得这么亲热,王培培也是他能随便叫的吗?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地自来熟呢。还有,她记得清楚,昨儿晚上可没告诉他名字,这伙计到底从哪里听到的?
要不是隔着两层楼,而且又是在上课时间,王培怕不是立刻就要跟他翻脸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她唰地把窗帘给拉上了。
“赶紧画,一会儿交不上作业,不准下课!”
教室里立刻传来一阵哀嚎。
结果放学的时候王培又冤家路窄地碰到他了,凤行正在校门口跟几个学生在聊天,满脸笑容,呲着白牙别提多灿烂了,引得他身边的几个小姑娘眼睛一眨不眨。
她是过去呢,还是不过去呢?
学校倒也不是没有后门,可离这里足足有接近一公里,她再围着学校绕一圈回家,只怕人都冻成冰棍了。再说,她凭什么躲着他呢?
想了想,王培就理直气壮地走过去了。果然,离凤行还有十几步远,他就笑嘻嘻地高声朝她招呼了,远远地使劲儿招手,生怕她瞧不见似的,“王培培,你回去啊?”
王培脸色很不好看地瞪着他,冷冷道:“我不叫王培培,你认错人了。”
被她这么刺了一句,凤行还是乐呵呵的样子,“是我叫错了,那我先叫你王培好了。你回家?我们正好顺路,一起回去!”说着就朝那几个学生招呼了一句,屁颠儿屁颠儿地跟了上来,一边疾步走还一边小声地道:“幸好遇到你了,要不,那几个学生能拉着我说到明天去。天气这么冷,一会儿我还不被冻成冰棍儿啊。”
他干嘛也说要冻成冰棍儿呢?那么多东西不能冻,冻肉,冻鸭,冰激凌都行,他干嘛也要学着她拿冰棍儿说事呢——当心里看不惯某一个人的时候,那人说什么都是错的。现在的王培对凤行,就是这种感觉。
她也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照理说,这个男人高高大大、黑黑壮壮,难得相貌还生得好,对人又客气,一般人很难对他产生厌恶感。可王培就是觉得他不对劲,只要他一靠近,她就觉得紧张、喘不上气,无缘无故地心里头不痛快。
动物界有天敌之说,也许,她跟凤行,就是天敌,命里注定合不来。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中,哎,从早上八点一直坐到下午五点,崩溃,我本来以为七个小时就能到的。。。
坐汽车实在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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