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能使人很愉快吗?)
“非也!”赵兴口中答道,心里却想“看来武的比完,又要来文的了。”
“美色可愉人乎?”(美女是不是让人很爽啊?)
心里其实很认同的赵兴,嘴上却说“非也!”
“高官厚禄可愉人乎?”(当上大官,拿很多俸禄,是不是让人觉得很爽啊?)
“非也!”
“国昌以为何者可愉人耶?”卢植把球丢了过来。
“使天下人愉者则自得其乐!”赵兴从容地回答道。
“好!为国昌此言当痛饮一坛!”说完卢植拎起酒坛就开干了。
“拜托!咱喝地是75度地长河大曲,不是你家自酿地加饭酒!”赵兴心里嘀咕着。开什么玩笑,一坛酒,好几斤,喝完还不被人抬回去啊。
“真好酒也!”酒量大如牛地卢植真把一坛酒喝完了。赵兴和刘备其余几人面面相觑,看着酒坛子直愁。
“国昌,喝……”,“咣当”,等待中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卢植喝趴下了,人事不省。
卢府门口,赵兴与刘备道别之后,晃晃荡荡地上了马车,返回永和里。
卢府后厅,原本喝趴下的卢植却是神色凛然地座于堂前,面前立着的正是自己的一帮学生。
“玄德,你善观人,对此子作何看法?”卢植问刘备。
“他日定非池中之物!”刘备答道。
“然也!吾观此子,胸藏甲兵百万,志在天下,文武兼备,家财丰盈,来日不可限量!”卢植满脸严肃地说着。
“昨日太傅与吾私晤,欲除此子,玄德做何感想?”卢植又问。
“若欲动手则需趁早,待其羽翼渐丰之时,恐难为也!”刘备答道。
“太傅袁隗包藏私心,欲借刀杀人耳!”卢植冷笑一声“那赵兴与其素未谋面,不过上党豪强而已,太傅居然欲除之而后快,盖因此子崛起度惊人,来日可撼动他袁家基业而已!”
“今日所谈此事,决不可传外耳!吾等只需坐观虎斗即可,只怕那袁隗今番却要栽个大跟头!”
“谨尊师命!”众人纷纷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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