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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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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扬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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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为容,柳为姿,行则弱柳扶风,坐则娇媚入骨,衣着光鲜,首饰贵重,南齐世家小姐多是以此为美。(读看看小说网)随着萧宁出现在文华阁内颠覆了这项认知。

    萧宁一袭蓝紫长裙,衣衫上无任何刺绣花样,简洁流畅,仅在衣袖边缘休了几道暗纹,在纤细不可盈握的腰间坠了一条酱紫丝绦,丝绦末端散开,每一根上都穿着米粒大小的珠子,互相碰撞萧宁步伐移动,‘啪’‘啪’‘啪’细微的响声,不同于士族小姐佩戴的铃铛,珠子相碰的声音低沉上一分,除奢靡有厚重感。

    在坐的一位小姐摘下手腕处以夜明珠为心的银铃,看了萧宁后,她太俗气了。

    萧宁头发既没盘起挽鬟,也未披散垂下,简单的束起,用一根蓝白相间编成的辫绳绑住,额前不梳留海,露出光洁无暇的额头,鬓间一边垂下在胸前一缕青丝,似萧宁忘记梳理,实则平添肆意洒脱。

    萧宁的五官原本柔媚,此时她中性的打扮,却显得雌雄莫辨,平添几许风骨,南齐最为缺少的傲世风骨,无论是世家小姐,还是少爷名士都看呆了,方才通禀的是萧家大小姐,萧家,萧家怎么会有这么位特立独行的大小姐?

    “月为容,玉为骨,冰雪为肤。”

    低沉的声音悠悠传来,萧宁脚步略略停顿,闻声望去,被众人簇拥着手执酒盏的俊秀男子,半卧于席上,头靠陶枕,品酒赏花。萧宁认识他,和哥哥萧逸齐名的王家大少爷王渊,将来是南齐的辅政丞相,权倾朝野,此时王渊尚在蛰伏积累名望,等待一飞冲天之时,南齐将来的文武魁首,萧宁今日都见到了,人的名树的影,他们是少年郎时已颇具威势。

    萧宁扬眉而笑:”玉郎,王家玉郎。”

    王渊手臂一顿,仰头将酒喝了,畅然道:“为萧家大小姐这句玉郎,当浮一杯。”

    似方才那盏酒只是为了萧宁而饮,玉郎,是南齐对俊美才学出众男子的统称,萧宁不是第一位说王渊是玉郎的人,也不是最后一位。

    王家萧家曾有联姻,萧宁嫡亲姑姑嫁给王渊的叔叔,萧婉笑盈盈,漆黑的眼底溢满崇拜之情,“王家表哥。”

    王渊此时才扫过在萧宁身旁的萧婉,点头道:”萧家二小姐。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

    萧宁瞧出萧婉的失落,看来萧婉心仪于王渊,可前生为何萧婉不曾嫁给王渊呢?亲上加亲不是很好吗?是后来萧婉喜欢上诸葛云?

    萧宁撩开手,前生的事就是前生的,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今生的一切都不同了,萧婉是喜欢王渊也好,嫁给诸葛云也罢,萧宁不会多加理会。

    “宁表妹,婉表妹。”

    “晴姐姐。”

    萧婉几步来到身着华服柔美的少女身边,娇俏可人的说道:“我好想念晴姐姐。”

    王晴——南齐王家的女儿,也是萧宁姑姑唯一的女儿,萧宁姑父早逝,姑姑守寡半生,尽全力教导萧王晴,南齐不忌讳寡妇再嫁,但百余年来,萧家女从未有过再嫁,从一而终,至情至信。

    “晴表姐,请恕萧宁来迟。”

    王晴扶住萧宁,笑道:“宁表妹不必多礼,你能来文华阁,我很快慰,请。”

    萧宁随王晴居于软榻席首,身侧为红梅缠枝的薄纱屏风,南齐不忌讳男女同席,也是有讲究的,大多用薄纱屏风隔开,朦朦胧胧,更觉雅韵,不像北燕,男女同席同塌极多,野蛮粗俗,有辱风雅,南齐或者说南齐世家贵族大多瞧不上北燕,北燕是蛮荒之人,奢靡富贵的南齐才是正统。

    王晴是宴会主人,以萧家的地位,萧宁萧婉坐于席首,并不为过,小姐公子并未异议,但其中有一人对此很不满,萧家是百年世家,名声显赫,但现在建康最有名的名士是谁?既不是王渊,也不是萧逸,而是风流倜傥,玉人一般的司马睿。作为司马睿的妹妹司马茹很是以哥哥为傲。

    萧宁一出现便吸引了男男女女的目光,司马茹很不甘愿,不就是因为她是萧家大小姐?没这身份,萧宁进得来吗?司马家诗礼传家,萧家是阻挡司马家的最大障碍,只要萧家存在,司马家永难独占鳌头。

    “迟了就是迟了,萧家大小姐,你是认罚酒?还是认罚诗?”

    “罚酒?罚诗?”

    萧婉忧心忡忡,解释道:“阿姐,文华阁规矩,迟到之人罚做诗词,有些才学不够的才用罚酒补上,但名声上···阿姐,我替您?”

    萧宁不擅长诗词,萧婉刚想替提萧宁作诗,维护萧家百年声望,萧宁悠然道:“萧婉,你且停下。”

    “阿姐。”萧婉面露焦急,司马茹越发笃定,萧家大小姐不过是漂亮的瓷瓶,特立独行,胸无点墨,司马茹笑道:”萧家小姐,你可想好了?”

    前生萧宁长跪佛前,练就了平稳的仪态坐姿,不似南齐少女斜体娇媚生,是挺然而坐,和屏风上的傲雪寒梅相呼应,司马茹,萧宁唇边的笑意越浓,又见面了,萧宁举起白玉酒盏,放在樱唇边,总是遇见故人,前生想忘也忘不掉,萧宁仰头,饮了陈酿美酒。

    王渊眉头微皱,看错人了?萧宁会认罚酒?王渊看向萧宁,不可否认萧宁饮酒的姿态很优美,修长白皙的脖颈微扬,颊边因饮酒而酡红,星眸微眯,少了方才的锋芒,多了一分的柔和媚,王渊回神,媚字用在此时的萧宁身上不合适,萧宁不过十岁尚未成年,但此时的风骨,等到绽开时是何种风华?

    风骨犹存,但终究坠了萧家的名声,王渊分不出是不是失望,萧宁连饮三杯后,双手撑着摆放着佳肴美酒的两头翘起的酒案,醉眸微睁,发丝垂于胸口,肆意疏懒,萧宁看了看正在得意的司马茹,“我认罚,先饮酒,再吟诗可好?”

    话音落地,文华阁落针可闻,三杯酒后再做诗?见萧宁一仰头,手指一圈一圈的缠绕着催在胸口的发丝,声音婉转低沉“深寺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谁怜,谁怜···“

    这首诗是前生萧宁所写,在忏悔寺的后山上有一株寒梅,见证了萧宁寒冬天洗衣打水,手有冻疮,冰雪中艰难前行,萧宁凝视司马茹:”可否?可否?”

    司马茹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无法说出不好的话,萧宁所做的诗词比起哥哥司马睿差上一点,可比她是强得太多了,王渊道:“一任群芳妒···只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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