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奇怪的。”慕容忧瞪着琉璃公主,怀中的人突然停止挣扎,他急忙低着头看着渡鸦,“你怎么了?”
渡鸦缓缓抬头,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要看我的脸。”说着瞬间从他的怀中闪到床边,一个踉跄坐在床上,“啊!死人!”
琉璃公主好奇的抬起头,竟然对上一双红眼睛顿时吓得她说不出话。
地面上的水慢慢涨到半人高,三、四个骷髅浮在水面上,几十条银鱼用嘴轻轻啄着骷髅,甚至还有几条银鱼从骷髅的眼睛里跳出来,浓浓的血腥味渐渐变成一种花香,一朵朵红色的曼陀罗花漂在水面上。
慕容忧从来没有见到这种异样的渡鸦,难道渡鸦当初被林业发现的异样就是指这样的场面?不过说实话,这种场面确实让人惊悚,搪瓷般白净的肌肤,红色的眼睛,紫色的唇,及膝的白色罗纱裙,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右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渗人的寒意。
渡鸦双手捧起水面上的骷髅,用那天真的表情亲吻它的额头,并用脸颊轻轻蹭着骷髅,嘴角发出清脆的笑着,“白色布条悬梁挂,有人哭有人笑,黑色棺材烛两旁。金火盆冥钱纸,妻儿老少披麻孝……”
那首发憷的歌声一响起,慕容忧再也不能像刚才那般镇定自如,因为渡鸦的行为让自己一次次的否定了自己的决定,自己真的能和渡鸦厮守一辈子?真的能从冥王身边夺走她?真的能为她撑起保护伞?不让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不!不能。因为自己就已经无法不去用异样的目光来看她。
渡鸦缓缓走到杜娘身边,“起来吧!别睡了,天已经黑了。该走啦!”
杜娘的灵魂慢慢坐起,并轻轻的点着头。
“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杜娘微微点着头。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杜娘依旧点着头。
“那遵照我们的约定,让林香芋来接你的灵魂,你们俩将进入十八层地狱接受你们应有的惩罚。”渡鸦单手举起,手掌中出现蓝色的球体,这个球体飞到杜娘面前,渐渐变成一个女孩的形体。
杜娘流下眼泪,单手抚摸林香芋的头,两个灵魂破涕为笑。
“那你们就起程……”话还没有说完,杜娘抱着渡鸦,并在她的脸颊落下一个吻,用着口语说道,‘要幸福’。
两个灵魂变成球体,相互围绕消失在房梁上。
渡鸦单手抚摸自己的脸颊,一阵暖意穿过冰冷的心脏,“为什么她还能记得我?”
慕容忧急忙走到渡鸦面前,“不管你是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不可以任性的离开我。”
渡鸦疑惑的看着他脸上的面具,面具掉落,一张美如天仙的脸,“冥王……”
“什么?这话什么意思?”慕容忧紧张的看着她,可惜渡鸦已经晕厥过去。
地面上的水渐渐消失,本是染湿的衣服竟然自己干了,不过空气中依旧弥漫的一股香气,像是在告诉琉璃公主刚才发生的一幕并不是幻觉。
“慕容忧!你告诉本宫,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琉璃公主生气的看着他,“我不明白,她除了比我好看一点以外,还有什么比我强?她简直就是一个鬼。”
“错!她是冥王心爱的鬼公主。”慕容忧抱起渡鸦打算离开,却被琉璃公主拦住。
“你是朝廷大臣,怎么可以迷恋妖怪?快点放下这个女人。这件事我一定要禀告皇帝哥哥,让他把这个妖女抓起来。让她……,让她火刑。”
“你敢!”慕容忧怒视,单手抱着渡鸦,一只手掐住琉璃公主的脖子,“你要敢说,担心我现在就掐死你。”
琉璃公主企图挣扎,可惜男人的力气是不容忽视,“我……,快点放开我。我不能……不能呼吸了。”
慕容忧没有想松开的意思,“琉璃,我警告你。你并不是皇族,杀死你就如捏死一只蚂蚁。你前些日子三番五次刁难渡鸦,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娶你!”
“什么?我不嫁!我不要。”琉璃公主害怕这样的慕容忧,当初想嫁给他是因为看到他对渡鸦特别的温柔,但是此刻眼前这个男人就如雄狮般凶猛,说不定下次就能把人生吞活剥了。
慕容忧本身心情欠佳,又被琉璃公主这样要挟,已经完全丧失理性,“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健一!”
“属下在。”
“这个女人给我关入柴房。”慕容忧单手一推,将琉璃公主撞晕到在地上,“刚才查出什么?”
“西域人与皇族有关。”
“果然,看来这个皇帝已经不相信我这个臣子。那我也没有必要再为他做任何事!”慕容忧将怀中的渡鸦交到健一手中,“我现在就去辞官。你给我保护好渡鸦!”
“是!”
慕容忧愤怒走在大街上,黑色长发在风中飘逸着,每一个人见到他都露出痴痴的表情,此时他已经完全忽视自己是否戴上面具,如今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要跟皇帝一个了断。
“皇上!慕容大人求见。”一名小太监红着脸说道。
“你这是怎么了?为何羞涩?”
“因为……”
“因为臣子今日没有戴面具。”慕容忧大步走进御书房,房间内除了这名小太监并无其他闲杂人等。
皇帝惊叹慕容忧那张美的如花的脸,“爱卿,为什么带着怒意?”
“微臣此次来,是有三请。恳请皇上让我娶琉璃公主,虽然是妾室,我会好好对她;二请,希望皇上撤销西域人跟踪我的家仆,微臣不知道皇上为何监视我,但请皇上放心,我从未想过要去做什么;三请,希望皇上准许我过闲云野鹤的生活,微臣已经对朝政失去兴致,现在只想把家业做大。”
“什么?”皇帝惊讶的看着他,“不要威慑寡人,更不能开玩笑。”
“微臣像是在开玩笑?”慕容忧严肃的看着皇帝。
“爱卿,你为何如此生气?一见面就是三请。到底发生什么事?寡人确实让西域人监视你的家臣,是因为有人怀疑你的家臣是倭寇,如今边关告急,倭寇小人频频造次,寡人担心他们是奸细,会随时对你不利。”
慕容忧冷笑,愤怒的他已经感受不到皇帝对他的关心,“我的家臣确实是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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