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百合走起路来一步三摇,第一步迈出去的时侯胸步向前一倾,紧接着头部向前一晃,当第二步迈出的时侯又重复着以前的动作,像清廷里的宫女,更像唐朝的贵妇,因为她的耳型是略带圆润的美,有杨玉环的风骨,但又不像杨玉环那般肥硕,应该是杨玉环与赵飞燕的合体吧,肥瘦相宜,洗尽天成。(百度搜索读看看赵流云跟在后面,苏百合身上的阵阵体香便飘了过来,赵流云觉得此时此景应该是人间最为美好的圣境,“你怎么走的那么慢,赵先生,喝醉了。”赵流云正陶醉,苏百合转过身来问,那楚楚的眼神在灯光的照映下更加扑朔迷离。赵流云不敢正面去接触那眼光,每接触一次他的神经都被针刺了一般的麻醉。“没事,以后还是叫我名字的好,称先生怪陌生的。”赵流云说,“好啊,你以后也别在我名字前加小姐了搞得像是在古代一样”苏百合说,“想不到你和我是老乡”赵流云说。“你的大名我可是早有耳闻呀!小燕整天在我面前夸奖你,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和小燕只是普通朋友,没什么的”赵流云急忙解释,“怕苏百合误会。“小燕挺好的呀,善良,美丽,谁能娶了她那才是他的福气呢!”苏百合说,“也许吧但那人不是我,人是要讲感情的,美丽并不代表喜欢。”赵流云说的很坚决,“看来小燕是单相思啦!”说完诡异的看着赵流云,赵流云一阵发热。忽然苏百合向前奔了几步,蹦蹦跳跳的来到路旁的花圃边摘了一朵小花又跃了回来,轻盈的像一只小鹿,赵流云想女人的可爱就在于适时的活泼吧!“你猜这是什么花?”她傻傻的望着他问,样子 像个孩子,赵流云想聪明女人之所以会赢得男人的心就在于她适时的傻,傻得天真,傻的可爱,不多不少,正是每个男人所希望的那样。赵流云看着苏百合想,有的女人傻的聪明,有的女人傻得愚蠢而能将傻演绎的如此完美,如此可爱也只有苏百合了。“我猜不出来,我想应该是比较名贵的品种吧,因为城市的绿化大都采用外国品种,崇洋媚外这是中国人的特色。”他以为自己说的挺经典。“错,你还说是农村人呢,一看就不像,这是我们那边山中极普通的野花你都不认识,真可惜啊!”赵流云的双颊爬上了两片偷笑的云彩,好在黑夜帮他遮了起来,他正待向苏百合问她住在何处,电话多少,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马路边,下来一位绅士,“百合,上车吧。晚上这地方出租太少了!”王经理横在了他们面前,满脸堆笑像刚出腔的牛油。他这次没有叫苏小姐,而直接说成了百合,这让赵流云心中一阵酸楚。其实王经理并没有走,他只是开着车远远的跟着他俩,他实在想不透为何苏百合要让赵流云这家伙陪自己。当他看到苏百合将花拿到赵流云面前时他实在也承受不住了,便疯狂的开了过来。“那好吧,赵先生也上来吧,让王经理也送你一段吧。”苏百合望着赵流云说,王经理也作做的望着他,带有几份嘲弄,“不用了你们走吧”赵流云回答,“那你自己小心点吧,再见。”苏百合最后一次客气着。赵流云看着苏百合坐着王经理的车融化般消失在夜色中,却没看清她的脸只看到王经理那阴冷的笑,赵流云满肚子的窝火不知道向谁发泄,原本美好的一切又让王经理一杆子给支到了九宵云外。他觉得心中郁闷,然后在小店买了一瓶白烧,咕咕咚咚的喝着。“啊…有钱有又什么了不起,死胖子,死大象。”仗着酒气疯狂呼喊着,街上的行人很少,然而他声嘶力竭的声音却惊动了所有的人,大家都向他敬以怪异的目光。走到他跟前的人也避瘟疫似的远远的走开了。在他们看来他就是一个疯子,被他伤了既得不到赔偿也无法使其得到制裁,形同洪水猛兽。一瓶酒很快喝光而郁闷却在火烧中更加炽烈,“啪”酒瓶摔成了一地翡翠。你干什么呢,罚款五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胳膊上带着袖标似乎是市容人员。赵流云转过身红着两颗眼珠,挥舞着拳头,“有种你过来,过来啊”他在重复着,声音像涨了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中年男子看着他恶狼一般的气势,也在重复着,“罚款五十,罚款五十”但声音低的连蚊子也听不见。
赵流云回到家中时门虚掩着,他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急促的喘息声,那呻吟像一条悠长的小溪,时而沉寂,时而激昂又像一只腾空的羽毛。时而高起时而低落,起起伏伏,跌跌荡荡,像用小提琴奏出的一首美妙的乐曲。男人的喘息像一只配乐的大鼓,急促,稳重,深沉。他猛的推开了门,“啊”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声,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纯白如玉的修长的腿,女人急切中用衣服捂住了上身却没捂住下体。(读看看小说网)旁边是缓慢找衣服的**男子,他明白这是小冬和她的女友唐敏,但不知为何满身的怒气依然直往上冲。“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或者被绑架了呢,回来也不敲门,一身酒气”小冬问,“我为什么要敲门,这是我的家,你干嘛将鸡呀狗呀猫呀各式的野女人带到家里来。”赵流云说,“你喝酒喝疯了吧。这是我的女朋友唐敏,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女人放了水或者为了女人被哪个男人点了灯炮回来对我撒野,没劲。”小冬大声嚷道,“你说什么?什么女人放水男人点灯炮,你给我再说一遍”赵流云受了刺激般轮着铁锤般的拳头扑到了小冬跟前。“你打呀,不打你就是懦夫。想不到一天的时间你这个绣花枕头变成狮子啦,我如果能成为你蜕变的垫脚石牺牲我也值了”赵流云变成了定格的镜头,死死的定在了那里。他从小到大就是一个软弱的人,从来没跟人红过脸,高声说过话,更不用说发火打架了,而今天晚上不知怎么了,整个人暴燥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也许是酒在作崇吧,赵流云跌跌撞撞的爬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哇哇的哭了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刚才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有些激动,话说的有些尖刻,是不是被女人给伤着了,养一养我们还是阳刚男儿,其实女人嘛就是男人的衣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越认真她越来劲,古人不是说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女人多的是。”小冬话说得潇洒的如同希特勒在演讲,维妙维肖,可惜无人鼓掌,不然必是掌声如潮。赵流云不语,他在想<<圣经>>上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胁骨做成的在他看来,女人是用男人的心作成的,男人只不过是棵空心白菜,男人在遇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时便疯疯颠颠,痴痴狂狂,说着听不懂的话,做着弄不明白的事,成了一个少了一根筋的傻子。“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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