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马终于接受我这个新主人了,而且只听我的话,除了我,它对谁都爱理不理的,臭屁的不得了。
“好舒服——”我打了个哈欠,仰面躺在草地上,双手垫在脑后,惬意的闭上眼睛。今天的阳光晒的人好舒服,这样午后,在草原上睡个觉,可是人生一大没事啊!
我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泥土味和草木香,享受这难得的悠闲和宁静。
我梦见一个大湖,放眼望去,绿意葱翠的草地,清澈碧绿的湖水,婆娑袅娜的树影,湖光山色之中,晨雾蔼蔼,碧水荡漾。我迷迷糊糊地走在这美景之中,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是哪里?
我四下望了望,一直走到湖边,淡黄色的芦苇边正坐着一位男子,紫色长发如缎,灰色的眼眸温和的望着湖面。
他是谁?
仿佛听到脚步声,男子缓缓转过了头,静静看着我。眼前的男子挺拔修长,眉宇冷峻,鬓角灰白,虽然他已不再年轻,却风姿依然,神采依旧,眉梢眼角全是睥睨天下的傲慢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你是谁?怎么回到我的梦境里?”
他的梦境?明明是我在梦吧……我蹙着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微微弯曲手指,我的身子忽然轻飘飘浮了起来,而他,也在刹那间消失不见。
奇怪的男人,我在心里暗自嘀咕。
“晓晓妹妹,你怎么会来这里?”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小女娃的声音,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笑脸盈盈的望着我,眼睛溢满了晶莹的剔透。我呆了一下,她叫我晓晓姐姐,莫不是她认识我?可我——并没有见过她。
“看来,晓晓姐姐把我忘了,一定是经过响魂铃阵的时候回头了……”她暗自嘀咕了一句,随即扬起了笑脸,上前来牵着我的手道:“晓晓姐姐,我是湖姬啊,是这无量湖的小湖仙啊。”
湖仙?我着实一愣,嘴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湖仙,哈哈,湖仙……
“晓晓姐姐不相信么?我还有一个四百年的模样,你要不要看?”小女娃甚是认真的撅起红唇,作势就要变给我看。我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小女娃嘻嘻一笑,随即正色道:“晓晓姐姐,你怎么能进‘他’的梦?”
“他”的梦?我蹙眉,“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会进他的梦?”
“你不知道?”小女娃眨眨眼,而后又低下头小声嘀咕,“对了,你失忆了……”
“你说什么?”
小女娃摇了摇头,轻笑道:“他叫玉溪,一直在这里等待他心爱的人。”
“心爱的人?”
“嗯,十八年前,他和他心爱的人约定在此相会,然后隐居山林,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可惜——”
“可惜,他心爱的人没有来?”这世间总是有痴男怨女,也有薄情寡性。
“不,她来了。”小女娃轻轻的摇头,微微闭了眼睛,似乎在回忆什么“就是在这里,那个女人用簪子深深地刺进了他的胸膛,让他险些魂飞魄散。”
我暗暗吃惊,却听她冷笑一声,“但他,依然在等她,痴心的守着无量湖。”
“可你说,这是梦……”
“因为他被孽火簪所伤,魂魄难以归位,只能用冰封住自己。但……潜意识里,他还营造一个梦,等她……”
孽火簪?冰封自己?我要晕了……
我正想说什么,忽然身子一轻,一下子失去了知觉。当我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花的世界,漫天花瓣飞舞,像无数绯红的雪从天而降。我扬了扬唇,这总该是我自己的梦了吧!
忽然,有一瓣顽皮的花落在我的唇上,甜甜的,柔柔的,像一支羽毛轻轻刷过我的唇。灼热的气息,轻拂我的脸,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我的身体好似动不了了,就像是有个重物压在身上,压得我快喘不起来,我昏沉沉的睁开眼,一个人的脸靠的很近很近,是——谁……
做梦么?我问自己。
好像是——宇文燕……
感觉他的唇轻划过我的脸颊,在我唇边慢慢游走,我无法动弹,只能放任他胡来,反正是在梦里,我又没有什么损失。这样想着,我选择了不去抗拒,任由他的舌钻入我的唇内,与我缠绵。他的手潜入了我的衣衫,缓缓罩上胸前的丰盈,我只觉衣衫似乎被他除下了,背后的冰凉和他身上的炙热让我无所适从。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传来一阵胀痛,我不由得嘤咛一声,声音就被他堵在了喉咙里。侵略而狂野的气息犹如狂涛骇浪让我快要窒息,我全身软绵绵的,再也无法负荷这样的激情,眼皮渐渐垂下,那一刹那,我好似看见了他眼睛里如天空一样的颜色……
等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晕红的夕阳已缓缓从天际落下。我缓缓坐起身,理了理衣服,它们都还好端端穿在我身上。我拍了拍头,天啦!青天白日,我居然发起了春梦!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承认自己对他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但也不至于会做出这么香艳的梦吧?
丢人啊!我紧紧捂住发烫的脸,一下从草地上站起来,却猛然间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下来!我低下头去看,裙摆上印着一朵又一朵红花,算算日子,我好像来大姨妈了!
回到帐内,我刚换了一身衣服,宇文燕便撩起帘子进来了。一见到他,我的脸“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不自觉想到了在梦里的一切。
“王妃,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云珠从宇文燕身后窜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套红色的骑马装,“王说你喜欢骑马,特意做了一套骑马装。”
我轻笑,“谢谢。”
“怎么?不喜欢?”宇文燕挑眉。
我吐吐舌头,这家伙真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我道:“这几天我不方便,暂时不骑马了。”
宇文燕一愣,忽的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轻声道:“这几天你要好生休息。”
我红着脸点头,目送他绕到屏风后面。这十几天,我们虽然住在一个帐篷里,但分开睡得,中间用一个屏风挡住。若是要沐浴什么的,就在帘外挂一个红色的丝带,他就不会进来。但不知是他记性差还是故意的,每一次他沐浴的时候我都会蒙蒙的闯进来。
平平静静的过了七八天,这天夜里,云珠特地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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