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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荷又是掩嘴一笑道:“公子又在打趣碧荷了,莫非公子忘记了到时候青蔷和蓝馥丫头也会出场不成?虽然青蔷和蓝馥在别人眼里都只是公子的侍女,而且也少出现在他人面前,但是这一次以她们两个的身份是一定要出席的了。大文学到时候,为了公子的婚事,她们又怎么会轻易让那虞冰清得了手去?”
我一愣,刚刚一直在想着龙翼华到时可能会通过赐婚的方式来拉拢各方势力,倒是将她们二人给忘记了。
“她们两人不可以那么做!”我立即反对了碧荷的说法。
碧荷被我难得的冰冷语气给惊了一下,道:“为什么?难道公子还有其它方法可以阻止太后赐婚不成?”
我也意识到刚刚的语气对碧荷可能太过了一些,随即柔了柔声音道:“不管怎么样,她们的身份虽然注定了一个月后国宴上必须要出席,但是那样的万众瞩目,却同样也注定了她们的婚事不能够用来作为赌注。否则将来,她们如何再寻良配?”
碧荷一滞,但又道:“可是她们两个的良人又怎么会将这些看在眼里呢?更何况公子与皇上的约定只剩下短短两年了,以公子和我们的手段将婚事推个两年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就只有一个未婚妻之名,连未亡人都不是了,那样子的束缚力就很小了啊。”
我苦笑一下,没有想到碧荷连这么久远的事情都已经考虑在内了。也是,以龙陵相对开放的民风来说,这只是一个未婚妻之名,的确没有任何束缚。但是她们的身份实在太过复杂,恐怕根本不允许她们如此草率地定亲啊。
“青蔷的身份不容许她外嫁,至于蓝馥,太后对她的重视恐怕要远远超过你的想象,所以太后和皇上是不会让蓝馥许婚给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的。”
“但是……”
眼见碧荷急急还要争辩,我终于挥手打断,“好了,这件事情你不用再想了,通知青蔷和蓝馥也不许在这件事情上面花功夫,到时候我自然会妥善处理的。大文学”
碧荷脸上浮现一层迷惑,道:“公子有办法了?”
我嘴角上扬,道:“不就是一个当家主母吗?只要不要是虞冰清,那么再换一个让我们大家都放心的不就行了?”而且这样一来还可以一举两得,同时解决了两个难题。就是力量的联合恐怕会打草惊蛇了。
碧荷:“公子看上的当家主母是谁?”
我再度躺回贵妃椅,手指轻点,语气悠悠道:“你觉得天下有几人能够资格做神机妙相今生唯一的妻子?”
“神机妙相也寻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那恐怕世上无人足以匹配了呀,呵呵……”
一阵嘹亮浑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身子一僵,随即只好起身。
转过头去,展现的依旧是属于神机妙相的淡淡微笑,看先来人,道:“没有想到空进大师隐藏的本领竟然如此高绝,竟然能够如此悄无声息地进入小筑。若非空进大师自己主动现身,恐怕无人可以发现空进大师的踪迹呢。”
我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心里掀起的惊讶浪潮却早已经一浪高过一浪。虽然一直都知道空进绝非常人,但是却也绝对没有想到空进竟然能够对于我在外摆下的阵法视若无物,对碧荷施下的毒瘴也能够化解与无形,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进入了小筑。而且这还是第一次我的灵觉在对方离我如此近时都没有感应到对方的存在,要知道就是龙天倾,我也是可以隐约感觉到他的气息的。
以前空进的气息是若有似无,现在却完全了无踪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空进以前隐藏了实力,还是空进这短短几天就突破了他原本的高度?
空进似是没有听出我话里的暗芒,依旧是那般慈祥的笑容,道:“若非贫僧尚有一两项绝技傍身,恐怕贫僧在虞相临走之前都难以见到虞相一面了,到时候,虞相的承诺恐怕就成了一句空谈了啊。大文学”
我示意碧荷先去为空进泡茶,自己将空进领到一旁的石桌上,道:“本来打算今夜再前去大师处兑现承诺的,不过既然大师现在来了,那么现在履行也无不可之处。”
“哦?虞相原本打算晚上去是为了躲避王爷吗?”空进笑眯眯的开口,一点都没有揭开他人**的尴尬。
我自然也是不会为了这一句话就失了分寸,打开石桌中间的机关,将棋盘底下的冷暖玉棋子取出,道:“大师还是一如往常的慧眼独具。”
与上次一样,空进还是选择了黑冷玉子,我执白暖玉子,一枚枚打磨的上好的棋子手感绝佳,一丝丝暖意从棋子中随着肌肤胶贴处传递过来,似是要驱走我骨子里的阴寒。
“你这次是下定决心要乱了这帝都了吗?”空进将棋子摆放在了这用墨石髓制成的棋盘上,依旧是听似悲天悯人实则冷漠无情的语气。
我看了看空进的落子处,与上次完全一样,看来是想继续上次因为龙天倾而被打断的棋局了。
“大师不是早在十二年前便知道了吗?这决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莫非大师想要阻止不成?”我快速落子,冷冷说道。若是他要阻止的话,就应该将我的发展扼杀在摇篮里,而不是在我已经羽翼丰满的时候,再来妄图和我说什么天下苍生。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这句话我早就已经知晓,所以贫僧从来没有打算阻止过。”因为只是重复上次的棋路,所以这一次棋子的摆放比上次更加快速。
我手下不停,心里却微微一惊,“不破不立”明明从来没有在龙陵出现过才对的呀。
面上不动声色,口上试探:“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大师之言果然精辟。”
“这句话不是贫僧说的,是前人所言罢了。”空进一笔掠过,没有再给我询问的机会,道:“现在棋局已经再现,但为何虞相却不似上次一般寻求不同的道路了呢?”
我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空进是在说半年前那一次我总是拖了又拖的棋局,将注意力放回到棋局上,道:“既然前路已定,那么这一次就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更何况这一回棋子都尚未完全显形,我又何须改变?”
空进:“看似还没有成型的棋局,其实早已暗棋密布,纵然虞相隐藏的再好,也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这是在借棋喻事吗?我淡淡一笑,道:“我从来没有否认过那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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