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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无论如何,碧荷都是不放心我就是了。大文学
“那也只能是一时,打击得越大,反弹的也就越大。更何况龙陵各士族都有将近千年的底蕴在,你认为慢慢的损耗,他们会没有任何动作?与其让他们到时候察觉危险抱成一团,还不如趁没有开始之前,就将他们打击的更散,乱成一锅粥,我们才可以浑水摸鱼,不是吗?”我神色不变,这一局棋我已经暗中部署了十余年,又怎会让这一机会平白逃脱呢?
“公子有绝对的把握吗?”碧荷最后问了一句。
我将手中最后一块石子放下,阵成!梅林变!
我脸上是风轻云淡的笑容,口中也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只是下垂的眼睑蕴含的却是滔天杀气:“不都说我是神机妙相,算无遗策吗?既然我乾坤在握,那又怎么会没有把握呢?”只希望龙天倾那逍遥王的潜力千万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碧荷终于是吐了一口长气,见我阵法已成,适时地将一杯茶水送上,想了想又道:“那么公子是因为这一局棋才绕过龙天倾擅闯雅苑之罪吗?”
“不然呢?不然就是那百万黄金和他逍遥王的身份也不够消我心头之怒。”我起身接过茶盏,微抿一口。若非看在他对这棋局有着至关重要而且还没有犯下大错的份上,我可不会就此草草了事。
刚刚走出控制室,还没来得及多享受一会儿阳光,青影就已经现身在我面前。
“公子,又有新消息从京城内传来了。”青影低头,恭敬地递上一卷密函。
我接过竹筒,颔首道:“下去吧。”
“公子,京城中又传来了什么消息?”碧荷等我打开了竹筒之后,方才问道。大文学
我将纸上的内容快速浏览一遍后,随即失笑无语,但听见碧荷的问话,只扔下十个字——“首富晚沉香至,城中第一波起。”
碧荷闻言微微皱眉,看着地上已经化成一滩水的纸张还是泄露出了点点诧异,喃喃道:“虽然那晚小姐来得是很快,但是这么简单就让公子笑了?”
我虽然早就已经走在前面,但是高超的灵觉仍让我将碧荷的喃喃自语听在耳里,想起刚才密函中所说,首富晚沉香以浩大声势入城后,竟然光明正大的进驻相府,而且甚至传出消息,晚小姐已经以相府女主人自居,不禁一阵头痛。这次究竟是谁搞出来的那么大声势?看来今天立即又要传出有关神机妙相和天下首富的一段有关“佳人才子”的“风流佳话”了。
“对了,公子,你就穿着这么少的衣服可千万别冻着啊!”碧荷的声音从远处急急而来,听到我耳中又是一个踉跄。
我不由站定在原地,抬头看看几乎要将大地烤化的炙热火球,再想想碧荷刚才的雷人话语,嘴角抽搐。
碧荷在这段时间刚好赶上了我的脚步,脸颊微微泛红,但却掩不去那关心担忧神色。
“碧荷啊,下次让我等你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说这么不切实际的话啊?大热天感冒,神机妙相的身体没有差到那种程度吧?”
“公子,虽然你不会冻着,但是你是真的会生病的!”碧荷被我戳穿了目的,却依旧振振有词,眼底的担忧不容忽视。
“我又做了什么不爱护身体的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呢?”看着碧荷焦急的样子,我也只好投降,五人里,碧荷是最温婉的一个,但是做起事情来,却也同样是最较真的一个,而且尤其在我的身体上。大文学
“公子,刚刚你是不是又用了金针封脉来改变脉象了?”
我微微一怔,这才想起刚刚白雾给我把脉时,碧荷在旁边自然也是将白雾的诊断听在耳里,既然白雾没有把出我的性别,那么碧荷知道我动手脚也只理所当然的事情。
睫毛微微下垂,道:“金针封脉之时难免有真气泄露,而刚刚龙天倾那样一个绝世高手在旁边,我又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碧荷闻言微微诧异了一下,面上第一次流露出疑惑之色,道:“除了金针封脉,难道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改变脉象还能够瞒过白雾的医术?”
我笑笑,自然是有的,我体内的玄力不就是其中之一?但是有关于玄力之事,是不能说与任何人听的,只好道:“医术一门博大精深,永无穷尽,便是我也不能说已经将医术发挥到了最大限度,你不知道一些事情自然是正常的。”
碧荷先是释然,但随即不解:“可是公子不是说您的医术就已经是在世间无人能及了吗?更何况就来连葛上亭长前辈都说,您绝对是岐黄之术第一人了。”
我听着碧荷的话,不由摇了摇头,就连现代那个医疗技术无比先进的年代,都不会有人说医疗已经到达顶峰,道:“世上第一人,不代表医术就达到了顶。碧荷,你认为医术真的有学到尽头的时候吗?更何况社会不断在进步,时代不断在发展,医疗,自然也不会永远就在我这里停下脚步。所以就算我是第一人,但是却不代表我就没有了目标,我的目标就是超越我自己,你懂了吗?”
碧荷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公子是说,公子的医术以后还会更上一层楼,所以以前学的东西也只是沧海一粟吗?可是这又和您的脉搏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您新研究出了可以改变脉搏的医术?”
“呃……”我一噎,刚刚明明是想绕碧荷的,怎么反倒将我自己给拉了进去?
我做出一幅酸儒才子的样子,退后一步,作揖恭声道:“无论如何,现在公子我因为碧荷小姐在太阳下晒得久了,都汗流浃背了。不知道碧荷小姐可不可以先放小生一码,让小生先去洗个澡呢?”
“扑哧!”碧荷一下子笑出了声,道:“公子,你现在头发散乱,衣冠不整,若是大街上,绝对不会再有人相信你是神机妙相了。”
“好啊,胆子大了,竟然刚打趣公子我了?也不想一想公子以前为了教你们付出多少心血了啊?”我佯怒道。
“别别,公子我知道错了。小女子谢过公子教导之恩,这厢就带公子前去沐浴更衣以作赔礼。”碧荷“诚惶诚恐”地曲膝作礼。
我哈哈一笑,道:“碧荷啊,你还真是宫里出来的。都这么多年了,每次行礼时竟然都做得那么完美到位,恐怕就是一直受皇家教育的青蔷,行起礼来也没有你这么标准啊。”
碧荷闻言直起身子,眼神微微闪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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