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白雾连连摇头,脸上显出一个类似谄笑的表情,“我是说也只有虞相这样的少年英才方能教导出碧荷姑娘这般玲珑剔透的人儿,想来虞相自是不会讲碧荷姑娘的人生大事草率处理的。是不是啊?我们龙陵国最为年少的神机妙相,万人景仰的白衣卿相,玉树临风的风流才子……”
“停!我才是玉树临风的风流才子,潇洒倜傥的……”肃风连连叫停,但说到这里却奇异地看了我一眼,似是有所顾忌,没有将话续下去,只是调转枪头问道:“反正老白啊,你抄袭我的台词也就算了,不过你怎么还吹嘘这虞相起来了啊?明明你刚刚还对他抵触的不得了的啊?”
“最重要的是,本相倒不知,本相何时还有了一个风流才子的名号?”我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雾,虽然学会了为碧荷拍马屁,但是貌似拍到了马腿上。
“就是,我家公子从来最是洁身自好,我也不知道公子何时竟然有了一个风流才子的名号呢。”碧荷清润温柔的声音合着轻微的脚步声从外朗朗而入,手中捧着文房四宝,眼中微有暗芒地看了白雾一眼。
“据说神机妙相身边不离红青蓝紫碧五名绝色婢女,这五名女子个有特色,无一不是倾城绝色,羡煞无数男子。有此等佳人相伴,难道冰烨还称不上风流之名?”龙天倾坐在一旁,翘腿解释,语气中竟然有着不同平时轻松的微酸。
我在惊讶龙天倾口中这个消息的同时,不解地看他了一眼,为何这语气中还有了一丝醋意,竟与刚刚白雾因为误解我与碧荷关系时的语气如出一辙。
他是羡慕我的艳福?不会吧,想他龙天倾的容貌身份地位,自是不会缺少艳福。那是与白雾一样对红袖她们的其中一人动了心,所以吃醋?可是按照昨日他在车厢里展露的风情和往日不近女色的资料看来也不像啊……等等!若是我昨日猜测的没错,他中意的目标不会是我吧?
我下意识地看向龙天倾,见他锁定着我的目光之中竟然隐藏着淡淡炙热的光芒。
我浑身打了个抖,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竟然引起了他的兴趣啊?
“公子,怎么了?”碧荷刚将放着笔墨纸砚的托盘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就见我打了个抖,不禁诧异地问道。
“冰烨,发生了什么事吗?”龙天倾关心的话语自耳边传来,我再看去,那目光明明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
我拧眉思考,自己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自作多情了?而且貌似昨日对龙天倾是断袖的猜测都只是自己由那么一点点小动作不停联想再联想出来的,没有丝毫依据啊。难道是这个身体到了青春期,所以也有了那么一点少女情怀?呃……我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心理年龄都奔四十的人了,还会有那东西?看来是最近的事情太多,弄的脑子太乱,所以才会禁不住胡思乱想的吧。
“公子?”碧荷的呼唤声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嗯,王爷既然选择好了,那么我们就来签订契约吧。”我脸上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出神被发现后的尴尬,表情自然的不能再自然,让肃风和白雾都没有丝毫踪迹可以捕捉。
“契约?什么契约?你刚刚让碧荷……”
白雾说到这里又想起刚刚我的质问,不经顿了顿又加上了“姑娘”二字,道:“你刚刚让碧荷姑娘去拿文房四宝就是为了与王爷协定契约?”
“这是当然,毕竟口说无凭不是吗?若是王爷一走出我这‘樱殇小筑’就反悔了,不履行诺言,那本相可就无处去寻理了。”我答话的同时将一张云片烫金纸取出,放在桌案上。而一边碧荷不知何时已经将墨都已经研好了。
“这倒也是。”龙天倾颇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起身朝我这里走来,似是要看一下我要如何写这契约。
我对龙天倾的行为不置可否,只是提起玉管笔自行书写起来。
不出片刻,一张墨迹未干的契约已经在纸上形成雏形。
写好了,我刚想转身将纸递给龙天倾,这才发现龙天倾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距离我那么近,而我一转身,竟然与他只有一个手指头的距离,彼此之间几乎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从未与人近身的我不禁皱眉,冷声道:“王爷这是干什么?”
龙天倾脸上扬起一抹笑容,退后一步,将目光放在桌上,道:“呃,没什么,只是被冰烨挥毫泼墨的英姿所摄啊。冰烨果然不愧是可以轻描淡写地将一百五十万两黄金置若无物的人啊。千年暖玉作笔,翠山端石作砚,而且还都是鬼手的绝作。就连这纸张都是千金难求的云片纸,纸薄如蝉翼,在阳光下还有金色云锦图案若隐若现,最可贵的是,这墨还是号称‘万年牢’的天府永藏玺玄霜①。这些东西随便任何一样,可都是无数文人墨士的毕生追求啊。”
说到这里,肃风和白雾的眼睛都直了,看着那个托盘的目光,恨不得下一刻就将那些东西捧在怀中好好观摩一番。
碧荷看着二人的样子,不禁暗笑,脸上是温柔动人的浅笑,道:“若是红袖姐姐和蓝馥在这里的话,恐怕都要笑话二位了,甚至可能会冒犯地叫两位一次‘乡巴佬’呢。”
肃风和白雾不由将目光收了回来,悻悻地摸摸了鼻子。不用想我也知道他们定是在心中想:不用她们两个在,你已经将话说出来了。
“呵呵,想必在这些东西面前,无论是谁都会变成乡巴佬的,毕竟这些可不是等闲之物啊。对了,我记得冰烨的马车也是由鬼手打造吧?想必冰烨定是与那‘天下第一巧匠’交情不菲,否则,可拿不出这么多鬼手的作品啊。”龙天倾脸上是温文尔雅的笑容。
我微微一笑,心里一阵不爽,因为龙天倾似乎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微笑,不论是不羁的、邪魅的、妖冶的、温和的,我第一次看见有人能将笑容都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内涵丰富,但无论是哪一种,同样都摄人心魄。
“王爷说笑了,我也只是与鬼手先生有着萍水之交罢了,而且我知道鬼手先生还是因为空进大师呢。”这话不假,若不是空进与鬼手有那么一点交情,我也找不到那天下第一巧匠,至于将鬼手拉拢,那就很简单了,只要一个前世杠杆原理、齿轮设计甚至只是一个虹吸现象,就能够让他研究半天,而后再给他一个图纸,那么一些理论变成实际,也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些话题都不应该是现在的主题,所以我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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