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头。
“玉珍,你去打热水吗?”香卉闻到玉珍出门,抬眼向正端着木盆的玉珍说了句。玉珍没有回答,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兀自往厨房的方向去了。
等到她从厨房端了热水出来,经过香卉的时候,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停下了脚步。
“昨日民信局送来的冬衣,为何没有我的?你没问那送货的人吗?”玉珍挑着眉毛散漫着说。质问的语气,似比那冷萧的寒风还要冷酷几分。
香卉本没有料到那不知发何神经的玉珍会突然说话的,但听到她的声音,自然把头抬了起来。
“不知道。昨天送货那人只让我自己到民信局里问问,好像说什么同期寄出的货物也不一定同时收到之类。若不然,我一会儿帮你去瞧瞧!”香卉回答完,又兀自低下头忙着洗衣服了。玉珍听香卉这样说,也放下心来。于是迈了步子往房间而去,没想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
“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去吧!咱们还要写信说东西已收到,若不然娘她又该急了!”她说,也不等香卉回答便继续往屋子里面走。
香卉是深知玉珍的脾气的,所以对她这样傲慢的态度也是见怪不怪。低着头,又继续忙着洗衣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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