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姬走了,奇怪的是她仿若对这间隔世的屋子信心十足,没有留下一个看管的丫头属下。(请记住我们的 读看看 小说网)。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在这屋中我还是自由的。
我下了床榻,沿着四周平整的墙仔细的敲打,并没有发现有什么暗格或开关之内的东西。颓废的坐回床榻,倒映在琉璃镜里的我格外的狼狈无力。突然香案后面那面琉璃镜中出现了两个丫鬟打扮的身影,那两人发髻高挽,额间点着圆形朱砂,而她们此时正拖着一个着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好像不省人事,一直低垂着头,飘逸的长发垂于地恰好遮去他的面容。那两名女子将男子置于床榻后,低头说了些什么,可是我却听不见,我想那里面的画面应该是发生在与之相邻的另一个屋子里,至于我为什么会看到,这恐怕得去问阴姬,这些定是她口中所说的好戏。(请记住我w
其中一名女子小心的扶起不省人事的男子,拂开男子脸上的墨发,一张鬼斧神工,英姿勃发又异常熟悉的俊容映入眼帘——风澈夜!另一名女子立于床前撬开风澈夜紧闭的双唇,从怀中摸出一个淡色小瓷瓶,倒出几粒药丸喂进他的嘴里,待风澈夜咽下后,女子才将他缓缓的放与床榻,放下帷幔后,两名女子退了出去。许是她们触动了机关,神台后的镜子又恢复了原样,帷幔中的风澈夜渐渐模糊,我的倒影逐渐清晰。
我紧拥着双臂,头埋在腿间,犹若一尊雕像,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眼前的琉璃镜。多么希望刚才的画面不是真的,他现在好好的坐在大鹏皇宫中,批阅着加急奏折,或挑剔着晚膳不够精致,也或环着美人,惬意的赏着歌舞···无论怎样,只要他好好的,依然凌驾在别人之上,不言自威,无懈可击,不像刚才那样任人鱼肉。
不知过了多久,镜中又出现了那屋的画面,不同的是,床榻上不止只有风澈夜一人,还有阴姬。薄如蝉翼的帷幕隐约能看见一粉一黑交缠的身影,女的脸颊微红粉唇微启,似愉悦的浅吟。而附身在她身上的风澈夜看不清他的表情,留给我的只是一个伟岸背影。
这就是阴姬所说的好戏,嗬~真的是一场精妙绝伦的好戏呵!牙齿紧咬着下唇,口中充斥着丝丝腥甜,明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是受了别人的控制,可心里还是难以抑制的烦躁。那屋的激情并不会为我的自残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抓住桌上的茶壶奋力一掷,‘砰’旖旎的画面随着玻璃碎成一片片,继而消失不见。我心里的烦躁却没有因此降低一丝一毫,那一粉一黑交缠的画面就像是一种蛊毒侵蚀着大脑。
却在此时,神台后传来‘沙沙’声,几条全身血红,两指长一指宽吐着黑色芯子的小蛇缓缓滑出,身后跟着一群同样的小蛇。这些小蛇好似经过特殊饲养,训练有素的排成一排,有序的从神台后涌出,屋内顿时充满了腥凉的气味,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捂着口鼻一步步惊慌的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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