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安祥地告别人生。”他说:“你是个有抱负的人,这想法好,我支持你,尽力帮助你寻找一些经济支援。”我高兴地说:“谢谢你,旭斌,这是我最爱听的话,有你的支援,肯定能成功。”他又问:“你家里能同意吗?”我深情地看着他说:“我会处理好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他重复一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微笑着点点头,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我说:“在我创办的医院里,招聘的每一个职工,都必须成为乐观的心理医生。因此,他们首先是尊重人格、珍惜生命的爱心使者,对待病人要有细心、耐心和责任心,要具备真正的人道主义精神。因为我观察到事情的成败,决定因素还是人。同样一件事情,不同的人去做,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用错人是很多**案例的教训。我认为,人事上的**,损失最惨,是最大的**。我必须亲自抓。”他说:“你应该从政!”我摇摇头,说:“我只想把我的医院办好,办成一个类似幼儿园气氛的老小孩乐园,让那些跟病魔冒险抗争无效的老人,在这里,无论是心理上或是生理上都得到人性关爱,让温情驱散恐惧,坚持唯物主义世界观,勇敢面对人生,。不再诚惶诚恐、小心翼翼避开死亡这个话题,当死亡来临时,应该面对现实,承认死亡。要唤起他们暂时的希望取代绝望和烦躁,用偶尔的兴奋抑制病痛。一个个坦然自若走向人生终点站。临终关怀不仅是社会发展与人口老龄化的需要,也是人类文明发展的标志。”我推着他一面不停地说着,一面向前走,前面的路好像越走越宽广。“明天,我让小荆送你去机场。你还没坐过飞机吧?不要担心,呵呵,钱我出!”“不用了。”我再三推辞。“你为我付出太多,就让我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你吧!这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了……”我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便默许了,两行眼泪早已夺眶而出。我擦了擦泪水,继续推着他向前走。
第二天我坐上了回程的飞机,不知是不是好几天没有睡好的原因,我的眼睛缓缓地合上了,想要休息一会儿。可是,脑海中却像放电影一般,和李旭斌相遇、相识、相知、相恋、分离、重逢的一幕幕不停的播放着。我们相逢于茫茫人海,共经多少风雨,本以为可以携手一生,奈何世事无常,天意总是弄人。如今虽然牵绊犹在,但我们早已不见当年的身影了。可是即使我们的少年意气被磨砺了,我们的知己情谊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对他只求能此生无悔,此心无愧。……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理想中的关怀医院,已经生气勃勃展现在我的面前。医院门前有一条浅浅的小溪,小溪的对面站着一个人,背影是那么的熟悉。我走近了些,那人闻声慢慢转过头,是他,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对我点头微笑,似乎是在叫我过去。我点点头,向他走去,却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梳着两条小辫亭亭玉立的少女。我停了下来,隔着这条潜流与他相视一笑。
我们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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