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祖国各地都呈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自从党中央贯彻执行“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八字方针以后,已经收到了良好成效,我们的国家和人民,已经度过最艰难困苦的时期。**说过:十五年赶上英国,现在是大有希望。”看着他那信心十足的样子,我说:“这两年,农民收成好了,生活有所改善,体质也增强了,再没有什么浮肿病了,所谓浮肿病,实质上就是营养不良性水肿。”他笑着说:“你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我满怀豪情地说:“你知道吗?医生这个职业是多么神圣、多么崇高,而且,全世界都是同一个概念。在国外,医学界早就有个影响深远的希波克拉底誓言,至今,外国几乎所有学医的学生,入学的第一课就是要学习希波克拉底誓言,而且要正式宣誓。里面有这样的规定:凡教给我医术的人,我应像尊敬自己的父母一样尊敬他;还有,我志愿以纯洁与神圣的精神终身行医;还有,无论到了什么地方,也无论需诊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对他们我一视同仁,为他们谋幸福是我唯一的目的;还有,要检点自己的行为举止,不做各种害人的劣行等等……看看这些条文,和我国古代的孔孟之道,和现代的**道德教育也大意相同。”他赞同我的观点,说:“外国人也讲人道主义,所以,人民与人民之间都是友好的。”他满面春风、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含羞地说:“你老是看着我干什么?”他狡猾地说:“如果你不老是看着我,怎么能发现我老是看着你呢?”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他一语双关,低声说:“开个玩笑,别这样,你这么害羞,我就束手无策了。好,谈谈你们医院,医院工作忙吗?”我回答:“医院总是没有闲的时候,看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贯彻预防为主的方针。你知道有人一脸的麻子是怎么回事吗?”他摇摇头,我继续说:“是因为他患过叫天花的烈性传染病,这病传染很快、死亡率极高,死里逃生的人,身上和脸上就落下很多很深的疤痕,俗名麻子。解放前,有钱的人已经知道种牛痘能预防天花,生活在底层的劳动人民是既不懂也没钱。解放以后,政府免费接种牛痘,凡是没有患过天花的人都种了牛痘,接着,每年给新生儿种牛痘,现在,天花在我国已经消灭了。”他若有所思地说:“小时有个同学就出过天花,而我们总不叫他的名字,‘麻子、麻子’的当山歌唱,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感到很内疚,太对不起人家!”看着他那表情,我说:“不知者无罪!别自责了,我再告诉你,还有一个病叫霍乱,群众叫‘瘪锣莎’,得病后上吐下泻,手上的锣很快就瘪下去了。听奶奶说,解放前,我们村南头的人得了这种瘟病,死了不少人,一个叫根生的,昨天还神气活现帮人家抬棺材,第二天就死在床上,要别人去给他下葬了,吓的人都不敢去抬棺材。现在,经过一年又一年的预防接种,很多烈性传染病,都控制住了。还有血吸虫病,**知道余江县消灭血吸虫病后,欣然提笔写下《送瘟神》这首诗,我们县的血吸虫病也要纸船明烛照天烧了。”“原来传染病这么厉害,怪不得部队里经常给我们打预防针!”我忙问:“你打了没有?”他回答说:“打了!一针也没少打,你看我,壮得像头牛!”我又说:“这次出差,晒得像座黑铁塔!”他说:“我的黑,更衬托出你的白,不是很好吗?我们合在一起,就是一支‘黑白牙膏’!”我有点撒娇地说:“怎么成牙膏啦?真是的,学了个名词胡乱用!”他微笑着说:“逗你玩呢!”我也故意装模作样地问:“对了,你信上说你经常失眠,今天,我这个医生就在面前,我得好好给你诊断诊断,快把病情详细讲来听听!”他笑着说:“我?没有问题,你过来!”他把嘴靠近我耳边,低声又说:“我那是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你真坏!”说话时,我脸红了。坐在我们身旁的人听着我俩的谈话,看着我俩亲密又不失大体的表现,也暗暗好笑。他看了看手表,对我说:“马上要到站了,两节车厢之间有个厕所,你先去,回来后我再去,车停后就不能用了。”我内心真佩服他的细心和科学安排时间。
到南京站已是十一点钟,我第一次到大城市,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他对我说:“我们在附近找一个旅馆,把东西放在房里,再出去玩,好吗?”我点头表示同意。我俩向一个比较气派的旅馆走去,离门十几步路时,他亲切地说:“还开两个房间?”我顿时脸红耳赤,心跳的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看到我的表情,他大概后悔自己太唐突了,也呆若木鸡站住不动,我镇定后便说:“我有个同学对象也是部队的,我看她婚前要体检,体检表上还有处女膜是否完整这一栏呢!我可不愿丢丑,到新婚之夜,我把完美无瑕的青春全部奉献给你,好吗?”他回答说:“好!我尊重你!既然你不愿意试婚,就让你保持少女的贞洁,把那份神秘留给新婚之夜吧!”我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算是迏成了共识。
登记处坐着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看见一对年轻男女亲密无间地走了进来,凭她的老经验判断我们肯定是夫妻,热情地说:“要一个房间,是吧?”我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回答:“不!开两个。”听此言,她奇怪地打量我们,并且说:“对不起!我看你们男的英俊飒爽,女的美如冠玉,多么般配的一对,还以为是小两口呢!实在对不起!原来你们是出差的。”李旭斌憨厚地笑着说:“你没有看错,我们是一对,可是,我们还没有结婚呢!”“喔!我说我的眼光不会错的,好!这样好!好啊!”她连声称好,更加热情地为我们办好手续,送我俩到各自的房间。
南京,这座六朝古都,宽阔整齐的街道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雄伟的建筑让我大开眼界,新街口孙中山的铜像令人肃然起敬。人民商场货物丰富,陈设新奇,真是琳琅满目,美不胜收。然而,想购物,很多东西都是凭票供应,我们只能欣赏欣赏。李旭斌对我说:“肚子里闹革命啦!先找个饭店,吃过中午饭再玩吧!”我说:“好,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跟着你走了。”他拉着我的手说:“你当然跟我走,我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永远做我的跟屁虫。”他瞄了我一眼,又说:“星儿,我们还是第一次拉手,你让我苦苦想了六个年头,今天牵着你的手,我永远都不会松开。”我故意说:“你把我的手带到徐州,我不成残疾人了吗?我得靠你养活了。”他笑着说:“你这调皮鬼!你害怕我养不活你?我养你一辈子。”我认真地说:“不行,我得自强自立,妈妈说过: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丈夫有要伸伸手,儿女有开个口
-->>(第2/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