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的话,赶紧从一旁的桌上拿过75%的医用酒精递给她。
将金针消了消毒,随后稳稳地将其扎入老人的胸口,留下半截针尾在外面。
随后杜若又快速将其他几枚金针,以同样的手法扎入老人身上的其他穴道,不一会儿,老人的脸上痛苦的神色就缓下不少。
“只是有些作用而已,还是要催促救护车的到来。这些……”杜若看看老人身上的金针,针灸只能是老人家情况好一些而已,“他们来了以后取下就可以了。”
此时周围的人早已被杜若熟练的手法给震住了,听到杜若说话,大家才回过神来。
这时,一位领导人走到杜若面前看了那些金针一眼,严肃地对她说,“这位小姐,上机是不能携带这些物品的。”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
没成想,人家根本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我在M国那边的解释是首饰。”她已经习惯了随身携带一套金针,只是M国的安检实在是太严格了,即使是杜若只是将其中常用的几根作为首饰簪在头发上,也还是得通过斯密斯教授提前打了招呼,再做了担保,才勉强过的关。
不过别人不知道,他们以为杜若真的就是这样通过的安检。
静,大家显然被这个强大的理由给吓住了。
王医生顿时笑了出声,佩服地说“真厉害!”就是不知道他说的是杜若的藏金针的手法还是指她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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