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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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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陆.更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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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碧刚说完这话,嘴巴被季愉的手捂得严严实实。(百度搜索读看看

    “此话不能说。”季愉朝她嘘一声后,才松开了手。

    叔碧就是那股执拗劲头,不知道她为何不让说,仍自己絮絮叨叨地念道:“我是见他,拿着块铜物,摸上面字喊‘斓’。后来知道你改了字,才明白他是叫你字。”

    季愉眉头一揪,说:“他怎能得知我如今字斓?”

    叔碧被她这一顶嘴,半天张着口答不上话来。之后,她联想到什么,喃道:“莫非,他唤之人也是字斓?他是唤何人?”

    他死去的妻子,分离十六年的妻子。季愉深深地长叹一口气,对于这个喜欢沉浸在自己幻想力的男子无话可说。

    夜深了,两个人倒下去睡。阿采帮季愉更衣时,垂着眼问:“贵女,阿慧是不是出了事?”

    季愉瞟她一眼,道:“你是我之人,我作何安排,你做事便是。”

    阿采眼红红的,知道她这话意即阿慧凶多吉少,但也明白季愉这么说是为了防止她冲动之下做出错事来。

    季愉躺下后,是听了屋外一夜的风声,近乎无眠。第二日,她借病躲在屋里休养。由阿采陪叔碧到塾室上课。她一人落得清净,翻开干净的竹简,着墨在上面书写,琢磨些事。再过两日,她不能再借病推辞,也是得开始争取去秋猎典礼,便和叔碧一块上塾室。

    有了沛姬那桩事儿后,上课的女师待她们态度极好,教导的内容如沛姬所说,为妇德、妇容、妇言、妇功。

    所谓妇德,为女子婚后如何贞洁孝顺,遵守妇道,侍奉公公婆婆丈夫,又如何与小叔小姑等人和睦相处。所谓妇容,女子婚后如何仪容修饰,如何一颦一笑符合礼节。所谓妇言,女子婚后不能随意说话,言谈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绝不能违背公公婆婆与丈夫。

    这前三者,说穿了,婚后女子一切都要听夫家行事。话是这么说,但真是这么做吗?也不一定。得看女子出嫁之前是何身份。

    比如荟姬,是从不需过来塾室听这些话。她本身地位高,嫁过去,恐怕夫家人还得礼让她三分,倚靠她办事。

    叔碧对此颇有体会,道:“我以后嫁之人,也不能比我地位高。”

    季愉哭笑不得。坐在她们俩身边的阿朱禁不住一笑。

    话说这公宫之内的女子,除了进来时携带的女伴,各自进了公宫之后,若是有缘,也能互结为闺蜜。

    像是阿朱,自从在第一天小声与季愉说过话后,又与季愉叔碧有意亲近。季愉叔碧两人觉得她不止容貌天仙般,说话也得体,便是与其交往。三人经常一同出行,甚至阿朱把自己寝室退了,搬至与她们同住一屋。

    阿朱说:“我一人寂寞,总想找个伴。如今能寻到志同道合之人,十分欣慰,愈是舍不得。”她脸上那种惺惺之情,一点也不似是假意。

    固然季愉和叔碧都以为,以她外表看来并不低的身份地位,理应与荟姬等人亲近才是。

    叔碧便是假装委屈试探她:“你我结交也有一段日子,我尚不知你是何身份?你来公宫,又是要嫁予何人?”

    “我?”阿朱俏皮地拿手指指自己鼻子,笑着说,“我乃宫中太师嫡孙女。未有人向我提亲。我进公宫,只因太师说我言谈举止需用功学习。可见我虚挂贵女之名,却乃粗鲁之人。”

    太师,那个在宫中见过的老头兆公的孙女?季愉哦一声。

    叔碧和阿朱立马看向她:“你见过太师?”

    “非也。”季愉道,“只不过,阿朱,你乃太师嫡孙女,应是经常出入宫中,与太房、荟姬大人极为相熟。”

    阿朱摇头:“我与太房荟姬大人皆不熟。读看看小说网更新我们速度第一)”

    季愉以为这算是套到了对方的话。至少,阿朱确实经常出入宫中,也与兆公十分相熟。

    叔碧等待阿朱不在时,与季愉商量:“你猜她是何人?”

    季愉答:“能与太师相熟,知道太房荟姬,在宫中居住,你说会是何人?”

    “哎?”叔碧惊讶她能通过阿朱几句话推断这么多,而且经她总结,貌似阿朱不就是——

    季愉肯定:“王姬。虽不知王姬为何到公宫来?”

    据闻天子周满有姊妹数名。这些姊妹,在外也称王姬,但是,许多其字其貌世人却都是不知的。有些不是太房所生,连太房也不太清楚。所以阿朱是周满之妹可能性极大。真正确定阿朱身份的证据,在于阿朱腰垂之物。

    “嫦娥玉佩,镶有鎏金,十分昂贵稀罕之物,世上唯有一只。”季愉说,“我在珍匣坊见过。珍匣坊寺人说了,此物预备进献给宫中王姬。”

    季愉能认出她身份之事,阿朱肯定猜不到。

    叔碧诧异地问:“王姬为何接近你我?”

    季愉绞着眉头想:恐怕是天子周满的指意。因此,为何不利用这点进军典礼呢?她便是贴紧叔碧耳朵,说起了计划。

    公宫内女子,无论是否要出嫁,都是对即将到来的秋猎盛会露出强烈的兴致。然而如隗诚一早指出的,能观礼的贵女,屈指可数。不过隗诚肯定想不到,一个深居简出如迷一般的王姬也会进公宫里来,还接近了季愉她们。阿朱绝对能出席典礼。季愉她们若不借阿朱之力达成夙愿,那就怪了。

    因此某日夜晚,季愉把门关紧,和叔碧两人一同形成夹攻之势逼迫阿朱。

    阿朱先是不明她们两个突然“不怀好意”的笑容,说:“今夜姊妹是有何事要说与我听,似是喜事?”

    “是喜事。”叔碧点点头。

    季愉跟上,笑说:“阿朱,你是要出席典礼。汝与我两人姊妹情深,不可不带吾等同去。”

    阿朱眨眨眼皮看着她们两个。在见到季愉的眼睛盯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时,她眼波流转,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前仆后仰,十分夸张,让另两人看得惊奇。

    “早知瞒不过汝。”阿朱大概是怕久了被屋外人听见,收了笑声,埋怨道,“然王兄非要我如此行动。”

    既然对方承认了,季愉与叔碧立马叩头:“王姬。”

    阿朱却是立刻把手指头贴紧唇嘘一声,道:“我身份在公宫为秘密。”

    叔碧抬起头,问询道:“王姬为何隐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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