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流动人口多,经过多年,几乎换了一波血,鲜少有人再记得她,记得他们。唯一几个知晓过去的,哪里会告诉甘陆她的去向,他们之间,是真正的深仇大恨。
“我好像没有邀请你上去吧?”冷意扶着副座的门,轻轻一笑,便止住了甘陆开门下车的动作:“既然不邀请我上去,那么暖暖,不和我告别吗?”他挑了眉。
身体微微下倾,
像是没有听见,冷意用力地合上车门,转身往漆黑一片的弄堂里走,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背上芒刺在身,甘陆的视线尖锐而灼热。
思绪飘得太远,直到膝盖与装啤酒的废木箱子亲密碰撞才回过神,丝袜割划得抽了丝,疼痛蔓延开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将垒得一人多高的废木箱子踢翻,箱子散落一地。“脾气还是这么暴躁。”甘陆兜着手,脚步轻如猫,冷意最引以为傲的听觉竟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他的鼻子很灵敏,尤其是对血腥味,蹲□,将手帕盖在她的膝盖上:“暖暖,连路都走不好,真是叫人不放心。”几分宠溺,几分笑意。
狠狠地闭了闭眼,往后退了一步,手帕落在地上。“走吧。”幽幽的声响带着嘶哑,冷意的一双眼睛映射着光华,晶莹闪耀。
“暖暖,晚安。”他站直了身体,手依旧兜回口袋里,从来硬朗的声线清亮,或是因为晚上,融进了月光,格外温柔。
一直等跑车带出响亮的轰鸣声,渐行渐远,冷意才弯腰,拾起地上的手帕,黑色的绸面,她曾说过,用手帕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绅士,可是那时,他口袋里装着的是最廉价的纸巾。
“冷意,给我滚出来!”正酣睡,门口一阵高过一阵的敲门声碎了她的美梦。冷意披了件外套,忙不迭地跳下床。
这房子本是要在年后腾出来让给房东女儿女婿的,哪里知道房东那黑女婿参与了非洲某小国的骚乱,被逮捕了,行程也就耽误了。
冷意捡了便宜继续在这里住,可房东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差,况且大晚上闹腾又是她的大忌。
“开门!快点滚出来给我开门!”付沂南极端暴躁的语气对冷意来说…她正憋了一肚子的气,伸手抓过门边的扫帚,打开门就往他脑袋上招呼。
付沂南躲闪,连着大叫:“冷意,撒什么疯?”冷意手法娴熟,从头背一直招呼到小腿,付沂南跳蚤般,狼狈万分。
“大晚上吵什么?”房东睡觉基本上和死了差不多,没有大动静根本弄不醒,可见两人到底整出了多吵闹的现场。
冷意停下动作,付沂南感激地看了房东一眼。“冷小姐,我看你是不想住了?我说过多少遍,我这是干净地方,不准带男人回来过夜!”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昨天发的,结果早上一直再抽,等我回家天都快又亮了,所以决定作为年三十的礼物...O(∩_∩)O哈哈~,亲们,新年快乐~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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