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凌伊瑟看在大寿星的面上,不好当面斥责他,于是随他去。她们向他们点头,然后落座。
底盈盈则超嗨的跑到桌前,翘起二郎腿,伸手从水晶茶几上捞过去一瓶冒着冷气的啤酒,也不用开瓶器,送到嘴边一口咬过去,然后朝凌伊瑟招招手。
她挪过去,挨着底盈盈坐下来,把酒杯一一摆放好,“喝酒不好吧?”
“滚你的,不喝拉倒,来,好久都没有这么多人一起聚过了,大家先干一杯!”底盈盈直接给了凌伊瑟一个爆栗,抓起桌上的酒杯,把酒都倒满,站起来豪气云天。
张宇恒以及他的朋友都相继站起身来,底盈盈一圈酒敬下来,惹得身边的人都盈姐盈姐的喊。
底盈盈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也能很快跟人打成一片。
凌伊瑟也仰气脖子咕噜噜的全吞下去,真是爽得胆都要疼了。都是年轻人,人又多,一箱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唱歌莫过于唱所有人不敢尝试的歌,飙高音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张宇恒的一个朋友唱歌超级强悍。
一首《刘海砍樵》唱得真有点那味道,因为他男女部分都一个人全唱了,太尖太细太高的音,不费劲的也全唱上去了,然后又一首《青藏高原》,彪高音高手非他莫属。
此同学的声音差点震破KTV上空的水晶灯……
凌伊瑟拉过底盈盈,“哇,这同学是我见过唱歌最不喘气的男孩子!”
底盈盈哼哼,“凭毛他一下子可以唱的那么雄伟,一下子又细水长流的!不过,他真假音确实是转换的不错!”
凌伊瑟汗颜,“%&¥#你告诉我啥叫真假音……”又后知后觉道:“哈哈,我懂得,因为你唱歌从来都是五音不全,所以,你嫉妒了,哈哈……”
底盈盈不鸟她,一个人跑到前面点歌去了。
凌伊瑟一下子觉得心理好惆怅好惆怅,她亦是人,亦有苦楚会伤心亦会痛苦会难过,为什么林书航可以无视她的伤心,只顾忌蓝风。
她以为她可以很洒脱,她以为她可以掌握,她以为她可以挥挥手不带走一片,只是她忘了,她动了真感情。
底盈盈回过头看凌伊瑟,跑回来一手拦住,“有你这么喝酒的吗?”
凌伊瑟笑得很大声,把杯子摔了直接拿起啤酒瓶灌,被呛到又拍拍胸口站起来,“来,我敬大家一杯!”张宇恒也伸手拦她,夺过瓶子说:“凌伊瑟,别在喝了。”
凌伊瑟把瓶子抢回来,“让我任性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底盈盈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然后冲她点点头。张宇恒本来还想说话,听了凌伊瑟这句话后,住了口。吆喝着旁边的兄弟,又开始喝起来。
底盈盈双手托着头,然后叹气:“你与林书航之间我不能下任何定义,可是现实就是这样简单而又复杂的存在着,就算承受不了也逃脱不掉,压在你心头里那些沉浮的因素我都懂,只是,你他妈的你能不能坚强一点?”
凌伊瑟不置可否。
包厢里热闹得不可开交,张宇恒与黄毛男拼酒,划拳玩色子推杯换盏不亦乐乎,黄毛男说,:“嫂子,我敬你一杯,祝你们的爱情百年好合花好月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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