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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凝止住眼泪,好似还在接受紫若叶的话,他刚刚听到了什么?王爷说要接他回王府?
“王爷,可是奴是妓子。”夹杂着不知所措和欣喜担心,妓子是不能加进皇家的,最多算是玩宠,以他的身份定是会让王爷的名誉受损的。
似乎了解他的担心与无措,再次紧了紧此刻还依旧惊魂未定的小身子,“你在担心你的身份?这样不是刚好吗?好色成性的王爷无视理法带蓬莱阁的头牌进王府。看来必能造成好大回响。”她漫不经心的说着,她就知道云凝会那么想,其实这一年她早就办好云凝的官碟了,云凝其实早就脱离了妓子的身份。
“怎么可以……”云凝凝起好看的眉,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想给王爷造成困扰,“王爷有这份心奴就已经很高兴了。”正准备拒绝,唇就被紫若叶捂住了。一双眼睛无措的看着紫若叶。
“云凝呀,可是我已经帮你赎身了,哎……怎么办呢?可是好几千两银子呢。你不跟我走,我好亏本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掩面而泣的摸样。
几千两?他怎么不知道他的身价值那么多?想到王爷可能被鸨父多要了钱,小脸更是红了一些,不过这次是气的。
鸨父如何能这般?虽然他没有服侍任何一个恩客,可是他一直有弹琴也为鸨父赚了不少银子。
“呵呵……你也不舍得,所以你还是和我走吧。”说罢就抱起云凝,明明也有十五岁的身子,可是好似没有几两肉一般。
被紫若叶这番动作吓到的云凝,条件反射的就勾住紫若叶的脖子,他们就那么出去吗?羞死人了。小脸埋在紫若叶的怀中一直不肯露出来。
抱着云凝走下二楼,鸨父就迎了上来,“王爷,你这是?”看这样子云凝是要离开了吧。其实云凝的赎身钱王爷早就给了他,虽不解为何王爷这时才带走云凝,可这也不是他能嘴碎的事。
“还谢谢鸨父这一年了。”紫若叶知虽然鸨父为人很是重利,可是对于云凝却是极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何况他一个人撑着蓬莱阁,辛苦更是不为外人道也。
鸨父点点头,他发现为何今天他觉得如今在他面前的王爷和他所认识的王爷不太像了呢?
小厮看到紫若叶抱着云凝出来,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没再多做表示,王爷大概是真的喜欢云凝公子的。
云凝一直到车内了还依旧把脸埋在紫若叶的怀里,小耳朵早已经红透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王爷。
紫若叶低头看这个还依旧埋在自己怀中的小兔子,靠近他的耳边轻轻说道,“云凝,你再不松开,我可是真的以为你要一辈子赖在本王怀中了。”本想说吃她豆腐,可是似乎在这边是不成立这一说法的。
云凝反倒真的不在动,可是还依旧依偎在紫若叶的怀里,这个女子……他是真的想一辈子赖着的。紫若叶的马车不到一会就到了王府,看了一眼怀中的云凝,看他一点都没有想动的意思,只好继续抱着他下车。
“云凝,王府到了。”
云凝这才抬起小脸,仔细的看起这传闻中的王府。他算不算王爷第一个带进来的人……
“王爷,你回来了。糕点热茶都已经准备好了。”管家站在门的旁边恭敬的说道,眼光看向紫若叶怀中的云凝,闪过惊讶。
这……不是蓬莱阁的云凝么?王爷怎么带他回王府了?虽然这一年经常夜宿蓬莱阁,可是却没有往王府内带人的时候……
“顺便让他们收拾一下东边的屋子,以后我们王府会多了个人。”
“我一会就吩咐下去。”
紫若叶抱着云凝走进王府大门,一直走向大厅。路过的侍人看到云凝时都带着十足的好奇心和疑惑,毕竟王爷可是头一回带人回来。
大家的目光太过与不掩饰,弄的云凝本好不容易恢复的脸色又是绯红一片。
大家为何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云凝的小手紧张的抓着紫若叶的衣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用紧张,以后在王府你随意就好。”
安顿好云凝,紫若叶就自己回到了书房,说是书房,也就基本书和一张桌子罢了。
“王爷。”管事站在门外,轻轻的唤道。
“进来吧。”紫若叶拿着小酒壶,眉头一挑,“有什么事?”
“王爷,属下能问一件事吗?”
“恩?”管事一向都是少话,今天怎么突然间多话起来。“你说。”
“云凝公子……不知是以什么身份入住王府……属下无能,不知道该如何安排。”王爷并没有说云凝公子的身份,在王府内吃穿用度都是有分等级的,所以一时间她真的拿不准。
云凝的身份……这她到是没有细想。当初让云凝陪她演出戏,这一晃就是一年,带他回来也只是权宜之计,“你就按最好的给他安排就是。”
最好的……可是王妃的待遇。管事也没多问,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紫若叶拿着小酒壶,翘着二郎腿,如今好色王爷带回了绝色妓子,这名声……啧啧,大概会更不好吧。
正如紫若叶所想,她今天所作之事,在她前脚刚进王府,后脚这个消息就已经散步的满天飞了。而听到消息的紫嫣然更是气的只揉眉心。
柳丞相下朝之后就一直皱着眉头,她该如何去向幽儿说,圣旨以下,不从就是抗旨,从了,那幽儿一生的幸福就断送在紫若叶的手中了。
“夫人回来了。快坐下歇息吧。”柳清幽的爹君一看见柳丞相回来就起身相迎,他一走进就看到自己的妻主皱着眉头。
“莫不是……皇上不给赐婚?”试探的问出口,想必皇上也不愿两大势力结为亲家。
闻言柳丞相更是愁,幽幽叹道,“皇上是赐了婚了……可是幽儿要嫁的却是当今五王爷紫若叶。”
桌椅碰撞的声音突然传来,柳丞相看过去就看见柳清幽呆呆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热茶,
他不懂,昨天让母亲去求的亲为何人缺变了。
“母亲,您是骗我的对不对。”带着希夷柳清幽极力的抑制自己的心情,镇定的说道,一定是母亲恼他平时太过顽劣,没有男儿的性子,所以才会编了个故事来吓他,一定是的。
自从当年神算子说了凤凰于飞四个字之后,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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