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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追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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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失踪。(二)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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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显然为我的冷静感到意外,对着肩头的对讲机说了句什么,没多久铁笼子的另一边有了动静,我举目望去,看到晏子雷正被人推进来,他也望着我一脸吊儿郎当的懒笑,抬高手让人把手铐解开,他不疾不徐的踱过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像没有骨头似的立刻瘫到桌面上,庞大的身躯占去了三分之二的面积。请记住我们的网址读看看小说网)

    “我想我有权跟我的当事人单独谈话。”我头也不回的说。

    胖狱警斜睨着我,顿了两秒冲他的同事比了比手势,离去前说:“你只有三十分钟。”

    “谢谢。”我示意他可以走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我和晏子雷,我拖开椅子考虑了一会儿才坐下,他把下巴搁在桌子上一直看着我,说:“你动作真快。”

    “超过七十二小时了。”我顶顶黑框眼睛,撇唇道。

    他打鼻孔里喷了喷气:“我不会给你加薪。”

    “意料中事。”我打开随身带来的手提箱,拿出一个小巧的录音机放到桌上推到他手边:“方便联络,屈叔和狗爷再听不到证明你还活着的声音,他们大概晚上就会放火烧了我爸住的医院。”

    他愉悦的发出低沉沙哑极赋磁性的笑声,把玩着改装成录音机模样的手机:“你找过阿凯了?”

    “嗯。”

    “而他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出卖了我?”

    “这不是他的错,因为没人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在枪口下可以同时保住自己和妻子的性命。读看看小说网请记住我)”我简单的解释。

    接着他又笑起来,这次有精神多了,他坐直身子盯着我:“我想你是天底下第一个敢把他从他老婆的床上叫起来的人。”

    “我深感荣幸。”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正色道:“为什么进来?”

    普通人短短两天想混出三年的刑期比登天还难,中间牵扯着起诉庭审等等一大堆司法程序,这牢不是想坐就能大摇大摆来坐的,当然也没有人那么白痴没罪找罪也硬是要坐。他是顶一个惯偷的包来的,真是够神通广大了,不晓得买通了多少人,动用了多少关系。

    “你审我啊?”他痞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我翘起二郎腿:“我现在的身份是您的辩护律师,您的一切事宜交由我全权负责。总裁您应该听过一句俗话叫做是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您隐姓埋名进来,相关的人一定早告诫过从此毫无瓜葛,做了利益切割,我相信在这里您不但一文不名谁也不认识谁而且两手空空,不晓得事成之后您打算怎么出去?减刑加假释估计需要再等一年半或更久,您莫不是打算不参加《Lucifer的Angela》的首映式吧?”

    他嗤之以鼻径自翻弄我的手提箱,抱怨:“怎么没有烟?起码也带几本新出刊的《花花公子》嘛,牢里看来看去都是男人,无聊死了。”

    我单指划着略微尖细的下巴比他更气定神闲的说:“忘了告诉您,房老大携夫人一起去欧洲二度蜜月了,短期内不会回来。”

    晏子雷死死的瞪着我,眼睛里流淌着冷凛的冰水,冰晶般的黑瞳折射出我一无所谓的脸,他槌了一下桌子,低咒了几句,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看来我们是达成共识了。”

    他哼了哼:“你这女人真不可爱。”

    “世界上不止我一个女人就好。”意思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十步之内必有花。

    “高哲呢?高贺呢?高阔呢?”他犹做垂死挣扎。

    “总裁,如果您没忘记的话,红门里我才是您的保镖。”

    他叹了叹,瞥我:“油鼠知道吗?”

    “史上最恶名昭彰的毒品贩子。”我挑眉,“怎么在我们场子里搞风搞雨的是他?”

    “嗯。”他点头。

    “我以为他要在牢里呆到患上老年痴呆症还不见得能出来,不是吗?”突然脑海里有个未成形的念头电光火石一闪而过,快得我根本来不及抓住。

    晏子雷恢复颓废,一身软骨靠进椅子里,椅子不堪重负的呻吟着,他把两条长腿搭到桌子上,即使穿着犯人的囚服,这男人仍旧迷死人的帅,被削薄的头发短得紧紧贴着头皮,刚毅俊挺的轮廓更显突出,一双除了懒还是懒,无情无绪的眼睛爱困的半眯,蠕动菲薄的唇说道:“他人在苦窑里蹲着并不代表外头的势力瓦解了。”

    灵光再度闪现,我瞪直了眼:“所以你是专程来这里会他的!?”

    “聪明。”他赞许的点了点我的鼻头。

    疯子。我在心底骂。

    “总裁打算花多少时间搞定?”我问。

    “这你不妨去问油鼠本人。”

    我真想回敬他一堆脏话,算了,他通常不干没有回报率的事情:“我能做什么?”

    “据说你是全权负责我一切事宜的律师。”他拿我的话来堵我。

    没有三两三我也不会上梁山,我突然甜笑道:“那我马上带一帮兄弟去挑了油鼠的老巢怎样?总裁?”

    他一楞,掀起眼皮,厉声道:“你敢?!”

    我维持笑容不变,过了几秒钟他浑身力气一泄:“你个狐狸精,不要对着我笑!”

    哟,他还搓手臂呢,我笑得有那么恶心吗?呵呵。

    “我不想你碰毒品。”他有气无力的说。

    “我从来认为凡是进红门的人都烧了香,剁了鸡头发誓永不碰那玩意儿的。”

    “我向你爸和关二爷保证过不让你出事。”晏子雷难得正经的看着我。

    我耸肩:“噢,那是你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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