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放过这女人的心虚和忐忑。
乔觅笑了,摸摸黑犬的脑袋,笑说:“你想太多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打主意的。”
[是吗?]黑犬想了想,也认同乔觅的说法,一来那个人不了解乔觅的好,二来不了解乔觅的交友状况,这样的人会嫌弃乔觅还差不多:[或许是我想太多了,走吧,回家,要是孟少寻来了,肯定有你好看的。]
脑海中浮现那脾气不太好的青年,乔觅连连点头:“嗯,现在就回去。”
招了计程车,一人一犬匆匆赶回院子,刚才推开门就见到小梅躲在西厢破败的窗棂后窥探,沉风的眼睛在封井石缝隙里扑闪扑闪的,满院子沉寂,主屋门扉大开,环手门下的人散发着凝重的张力,那目光像两支利剑。
黑犬嗷了一声,蹿到门廊下装死。
乔觅微愣,随即反手关上院门,缓缓走向主屋,轻声招呼:“回来了吗?”
孟靖源深红的眼眸凝视着略带无辜的脸,下颌紧了紧,冷哼:“这话该由我来问你吧?”
“呃。”乔觅看他是真的生气,感慨这年轻人脾气坏极之余,连忙端起笑脸安抚他:“嗯,就是去车站见了见三婶,带了黑犬一起去的,很安全。来,到屋里去,我跟你说说详细情形。”
孟靖源挑了挑眉毛,低头看向搁在他臂膀上的手,抿紧了唇,没有动作。
见状,乔觅又把他带了带,解释:“我去见三婶,除了拿我妈妈的遗物,还想问她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到那古代事件的线索。”
孟靖源终于被带走到,坐到桌边,眉头轻动:“问到了?”
“嗯。”乔觅将从三婶口中听到的信息一字不漏地说出,表情平淡,就像在说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孟靖源一直注视着乔觅的表情,直至他说完,才开口:“你以后少和那些人接触,要是计较那点养育费,我给你清还它。以后你是我的,与他们不再相干。”
乔觅听了,凝视着孟靖源,片刻后问:“孟少,你喜欢我吗?我是问恋爱那种喜欢。”
这闷头就是一棍的问题,让孟靖源怔了怔,随即扬起叛逆不羁的脸,冷哼:“对,我喜欢你,你必须接受。”
乔觅支了支眼镜,希望这年轻人别弄糊涂了,决定谈开来:“我是男的。”
“我也是。”
“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
“所以,要是以后你找到更好的对象,只管告诉我。”
“我也是……呃……不对,你胆敢有别的对象,我就灭了他。”
乔觅包容地笑了笑,摸摸这大小孩的发顶:“我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嗯,所以你想怎么办,就动手好了。”
眸中腥红蓦地黯沉,孟靖源捏住摩擦发顶的手掌,拿下来轻吻嫩红的疤痕,沉声叙述:“伤都好了。”
乔觅毫无芥蒂地微笑点头:“都好了,今天我给你做好料的吃。”
孟靖源也笑了,只是笑得不怀好意,他捏住手中指掌轻轻施劲把人扯进怀里,一捞一抱,乔觅就双腿离了地。
“好料的?还真得尝一尝。”
“咦?”
乔觅微怔,转眸就被孟靖源大步带离主屋,目光只来得及看见笔电里面阿花挥着小手拍送别的样儿,耳边听到孟靖源朝大院中鬼怪下令:“守住门,敢有半点声音,就宰了你们。”
暴君的命令,谁敢不从,鬼和妖都给予乔觅同情的一瞥,而后匆匆往大门处去,准备死守。
直至被甩到床上,衣襟给扯开,乔觅才隐约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却不敢相信:“呃,现在是大白天。”
暗红的眼眸只瞄了他一眼,便堵住了他的嘴,把所有赘言都扼杀在喉咙里。
乔觅惊讶地低哼一声,想把那霸道的长舌逐出,可是舌头才上前就被纠缠住,勾卷厮磨,被弄得头昏眼花,吻到激|情时,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唇舌互吃的啾啾水声。孟少似乎很熟悉床|事,等到乔觅感觉双腿一凉,身上已经不着寸褛,被压得牢牢的。
不再满足于亲吻,唇舌在重重一啜以后终于松开,啄吻自唇角始顺着腮旁落下,含住耳垂啮咬。
“咦!”乔觅脸上赧红,耳边辣的,那嘴唇像在点火,他动着发麻的唇舌口齿不清地求饶:“别这样,太快了……”
才告白就滚床单?乔觅只觉孟靖源真是大胆极了,可他本人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立即就跳到被按在床上的戏码?这是他绝对承受不住的。
才反抗,胸前两点一痛,这人竟然掐住他的乳|珠狎|玩,拧弄拉扯,电流漫过脊梁,倾刻间柔软的腰身像拉张到极至的弓,狠狠拱起,摆动腰身试图逃脱。
孟靖源轻声哼笑,仿佛在嘲弄这无谓的挣扎,吮吻沿住颈线移动,留下一串青紫后,双手往下一没,托住坚实的双臀往上抬推,把被捏至冲血的樱红送到嘴边含住。双手在下半段开始摸索,拍开胡乱掩护的双手,一手在前面搓撸,另一手探索后方凹陷处。
“别这样!”乔觅惊慌了,即使面对一大堆鬼怪也不曾有过这么深刻的恐惧,他的身体即将被开发,以一种未知的方式改变,这为他带来极大的彷徨,他毫无心理准备:“不要这么快。”
孟靖源抬起脸,看进那双充满惊惶的墨眸,他不熟悉这样的乔觅,这个呆呆的人是个傻大胆,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恐惧过。而他,他不喜欢从这个人身上看到这些情感,他希望看到陶醉和接纳:“不要?”
“嗯,至少不是现在。”乔觅恳切地请求,虽然他不知道向来霸道的孟少能不能听他的。
孟靖源凝视着乔觅,半晌后沙哑着声音说:“叫我靖。”
“嗯?靖?”
深深抽一口气,孟靖源埋首在乔觅颈侧,半晌后闷声呢喃:“我会给你时间,今天不会做到最后……但你给我尽快适应。”
乔觅笑了,因为孟靖源的让步,伸手抱紧仍旧死死压住自己的人,全然的信任:“好。”
“那好吧,继续。”
“咦?孟少?!”
“叫我靖!违抗我,得重罚。”
“咦?!”
直至傍晚,乔觅软软地趴在床上,才知道即使不做到最后,这年轻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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