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丫头,你闹够了没?!你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喂!臭小子,你喊够了没?你知不知道自己嗓门很大啊,你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很损坏你的形象啊?!"
还在犯花痴的沐媚萝突然像瞬间变脸一样,对着痕无泪眼里喷着火,那是因为他不识趣居然敢破坏她的好事!
被她这么一吼痕无泪有点膛目结舌,感情这丫头也太重色轻友了吧?自己今天都不知道救了她多少回了居然为了一个帅哥敢吼他?
‘好,很好,今天这个仇算是结下了!’痕无泪忿忿的腹诽着,嘴角勾起招牌风流笑。
"嘿嘿,帅哥,那个…你能不能把你的酒给我啊,一口也行啦…"
沐媚萝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擦着嘴角的透明液体,盯着皇甫瑾手上的酒瓶不放。
这让两位大帅哥满脸黑线,感情是冲着他手上的酒来的。
皇甫瑾依旧淡漠的往柔唇里灌着美酒,好像没听见一样,其实他心里开始怀疑这么个小丫头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痕无泪亲自提名带她去战场?
到底又是想耍什么花招?表面看起来他们俩好似兄弟手足般,但他们的暗斗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了。
痕无泪倒是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突然轻松了一般,至于心里刚刚说的要和她结仇那是说的玩的哈…
"就给我一口嘛行不行嘛…"
眨巴着大眼睛,她可怜兮兮的的说道,还别说,她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了…
"别闹了,你这丫头怎么当的后宫掌宫的,居然对堂堂贤亲王这么无理,看来你是皮痒了欠收拾了…。"
痕无泪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倒要看看今天这个死丫头要怎么收场?如果连这么点小麻烦也要他来替她收拾,那她还凭什么还做火莲教最重要的线人?
闻言,于是她很狗腿的笑道:"哦?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贤亲王爷啊,失礼失礼,请恕奴婢大不敬之罪吧,不过奴婢知道贤亲王威名远播,奴婢对您的崇拜简直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又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心里却贼贼的笑道:‘尼玛,痕无泪当她是个菜鸟啊?贤亲王自己会不认识?两年前就对他念念不忘了呢,可惜人家是个王爷,自己的身份是绝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的,世上最可悲的事莫过于有钱了却没命花了…’
"你是母妃刚刚钦定的女掌宫?想不到这么年纪轻轻,呵呵…,不过掌宫大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此话一出,她微微错愕了一下,嘴角噙着他们未察觉的笑意,她知道她的演技又可以发挥了…
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一身湖绿色的女子,妩媚中带着青涩,妖娆中带着清丽,唇不点而自红,眉如青黛,腰无风而自摆,蝶翼般的睫毛下美眸微垂,婴儿般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这张脸已经不能用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它的美貌了。
即使现在有些狼狈依然遮盖不住她自身所散发出的魅力,但是她身上隐约透着股熟悉感,不知在哪见过?不知为何眼前这个女子让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王爷过奖了,奴婢只是讨得太妃娘娘喜爱而已,并没有什么真本事,奴婢自幼在江南一带生活离汴京很远,所以王爷您说见过的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
‘好镇定的丫头,说话不卑不亢,一点也不夹杂着敢欺瞒的意思,演技不错!’痕无泪赞许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沐媚萝。
"哦?是吗?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本王很有可能是在江南游玩的时候见过你的?"
他看见了她的错愕,但是她未免镇定的过了头,显然受过训练,这样反而让皇甫瑾更加加深对她的猜忌。
"奴婢自然不敢肯定王爷是否见过奴婢,但奴婢却知道在没进宫之前自己一直恪守女子本分不敢出闺阁,如果王爷见过奴婢那就有点太奇怪了不是?"
她毫不犹豫的又将这个球踢回给了他,曾经皇甫瑾给她留下的记忆是一个温润如玉富有爱心又体恤百姓疾苦的好王爷,但今天却让她觉得他深不可测!
如若不是自己早早发觉周围那些刑具和自己一身湿透的衣裳,联想到了自己昏迷前的种种不敢怠慢,倘若不镇定自若的去应对恐怕早就要去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沐媚萝庆幸痕无泪又救了她,但是隐约觉得这个人甚至比皇甫瑾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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