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银狐,她努着小嘴忿忿的咒骂着苏妲己。
这个万维赌场规模算得上是汴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赌场,不管白天黑夜一天二十四小时营业,据说这家赌场是汴京里最大银号景祥的命脉,它们是相生相息的。
一般赌场肯定会有人缺钱借高利贷什么的,而所有的钱都是取自于景祥银号,而这个幕后的大老板身份更是耐人寻味…
万维分为四大赌,东方赌的是摇骰子,这个是最常见的押大押小和押豹子,从骰盅里摇出来的大小来决定哪方的输赢,
西方赌的是三人纸牌,这个时间比较长但输赢却也是最客观的,最后的胜者将赢得所有的押注。
南方赌的是数棋子,分为黑白两个桌面,一个桌面赌的是白棋子,将一盒棋子倒在桌上,然后让押注的人猜双和单,以双为准将其一分为二,数到最后以单双定输赢,黑色桌面上的棋子如法炮制道理一样。
北方属于比较杂乱区,赌什么的都有,譬如一个人拿了一条大鲤鱼将其放在桌上,让其猜是鱼尾长还是鱼头长,然后用刀将它砍成两段在用尺量长短,自然哪方长哪方就胜出。
等等诸如此类的赌法,虽然看起来不一样其实道理皆是一样的。
还有几个人更搞笑,一个人再打苍蝇,打完了之后,让所有赌局之人猜单双,输的庄家如果不爽可以把苍蝇和水吃掉…
沐媚箩属于比较心急型,而且喜欢玩大的,所有赌场的玩家们本来以为这个不起眼的乞丐丫头是来闹场子,不过想想她一个黄毛丫头量她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的,没想到却出了这样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事。
自然在一间雅间里的赌场老板看的心里也有些许奇怪。
更多的是他的规矩是客人来的时候包是鼓的,去的时候就应该是空的,这样他才能从中捞更多的油水。
一旁的赌场管事哈着腰站在这个肥头猪儿的旁边,大气也不敢往上提。
肥大的手掌端着茶杯右手捏着盖子在清茶上拂过阵阵涟漪,盖子和杯子之间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在赌场管事眼里那可是捏着一把冷汗啊,他这个主子可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一道闷沉的声音荡漾在这压抑的空间里:“老杨啊,这个黄毛丫头是怎么回事啊?好像很久没有出过这种问题了吧?”
满脸肥肉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暗藏着杀机,赌场管事的绿豆眼吓得都快掉出来了,他自然知晓老板口中所说‘这种问题’是什么问题喽。
怯怯的抖着双腿说道:“老…老板,是咱们疏忽,本来以为她只是个不起眼的臭丫头,谁知道是个赌术的个中高手,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让她就这么‘满载而归’的!”
肥肉只是一横,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他那浮动的肥膘就足以证明他心中的得意:“干的利索点,再说也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不要太过于张扬了,知道么?”
“是…是的,老板!”这个老家伙果然贪得无厌心狠手辣,连这么个小丫头也不肯放过,管事也只能惋惜的心中悲叹道。
有这样的主子他也是没有办法,但愿这个小丫头不要怪我啊!
立即挥了挥手,示意了几个打手过来,窃窃私语了一番,那几个满脸横肉胡子拉碴的男人往沐媚箩那个方向瞟了一眼,示意的点了点头,眼里露着精光,透着淡淡的杀气!
话说还在一旁乐不思蜀笑得合不拢嘴,数钞票数到手发软的某女并未知晓自己已然引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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