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瞧着他的手。
那只手修长有力,是武人拿剑的手。手指又长又大,虎口处还有很厚的老茧。这双手,曾牵起她的小手,曾将她拥入怀中,曾是她全部的倚靠和梦想。
她说的是——广陵城为舞伶之时。
可如今,她看着这双手,竟没了往日心动的感觉。
那种绮念,早在跌下百丈瘴气悬崖,落入万毒谷被唐七所救之后,就变得缥缈无痕了。
她没有动,盯着那只手。
刘裕的心陡然生了一股难言的意味,缓缓松开了手指。
天锦收回广袖,一步步踱出了花厅。
刘裕不请自来,什么也没问出,也没能增进一分的感情,就这么匆匆去了。天锦在水榭前听朱瑾说起他离开,微微点了点头,问也不曾多问一句。
她转头瞧着池上衰败的残叶,神态如常。
她和刘裕的感情,恐怕真的是要过去了。可曾经,分明还那样相亲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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