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公鸡,从原路退出蛇窟。
临了,张弛还多了个心眼,拔掉倒插在地上的柳叶飞刀,又将洞口丛密的藤蔓恢复原状,这才伸手撩拨一根垂落的枯藤,再次荡回对面的山松平台。
回到此处后,张弛的心情才拨云见月,好了很多。不过,没有脱离山涧,还是有一份压力在。
于是,张弛手脚并用,抓住藤蔓交替换手上去,待双脚站定,此时清冷山风徐徐,吹走身体的燥热,就连心里的烦闷也一并吹掉。
“不错,不错!直到我彻底离开了山涧,才重新拾回安全感,问题出在蛇窟,危险却无处不在。按照我的估计,恐怕和鸡鸣岩相差仿佛,都被预订了,提前做了手脚。”
想到日后种种天翻地覆的灾难,张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隐约窥见了幕后黑手布局的蛛丝马迹,可惜没有实例证明。
“算了!蜈蚣精蜕壳,鸡冠蛇蜕皮分别到手,接下来的目标是天池山的青蛙穴。”
“能令凡夫俗子发家致富,子息繁盛的风水宝穴,我是修真之士,须得破家入道,实在是不好沾手。指点给某人,乱了命数也不妥,只是借机点化出一头精灵,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夜色渐浓,借助无处不在,星月光华的照耀,张弛缘着山道下去。
在他离开鹰愁涧没多久,崖壁上一双金黄蛇睛恍然睁开,游走进了巢穴。
洞窟深处少了一条蛇蜕,鸡冠蛇怪也不在意,不顾及雄黄酒的禁忌,张开血盆大口,吞下毫无抵抗力的小公鸡。
没过多久,酒意缓缓发作,鸡冠蛇怪的嘴角还粘有几根鸡毛,它却无视雄黄克制蛇性的药力,酣然沉入梦乡。
蛇怪头顶上,软绵绵趴着的鸡冠,被酒意刺激着竖起,变得异常硬朗,沟壑似的褶皱,由此转成饱满,颜色犹如鲜花绽放。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鸡冠蛇怪的额头正中,崩裂出一道细长裂缝,新一轮蜕皮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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