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语中的疑惑更浓了:“宋大人的门客不是只有叶公子吗?”
“哦,我是新投奔到宋大人府中的,今日已是第二次来,兄台可能还不曾见过我。”衣熠再次躬身揖礼。
“那也不成!”捕吏肃着一张脸,看起来很是不近人情:“没有廷尉大人的手谕,你就不能进!”
“咦?这不是叶公子上次带来的那位公子吗?你可是来找宋大人的?”
正在此时,从外面走过来一个圆脸汉子,他看着衣熠与之前的捕吏在争执,忍不住过来一瞧,却正好认出了衣熠。
“我说老五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圆脸汉子见衣熠面有难色,眼一转便知道了内情,走上前去环住那名捕吏的脖子:“大家都是熟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又作何这般?放他进去就是了!”
“呵!”捕吏口中带了些讥讽:“这宋大人政绩不怎么样,这门客倒是收了不少。得得得!你进去吧。”
衣熠听到允准后,急忙赶到了马车旁,便要驱着马车往里进。
“等会!”捕吏又阻止道:“你这是要将马车也赶进去?”
“正是。”衣熠又解释道:“马车里都是些宋大人要的书册,我都给带了来。”
“不行!”捕吏一口回绝:“你可以进去,但马车不可以进去!”
衣熠眼中精光一闪,似是察觉了什么,又问道:“那可否让我叫些人出来搬这些书册呢?”
捕吏皱着眉不耐烦道:“不行不行!要进就进,不进就赶紧离开!廷尉府岂是你能随心所欲之地?”
圆脸汉子见这老五又犯了死脑筋,便在一旁打着哈哈:“行行行!这位公子,老五既然给了颜面,你就先进去吧,若是宋大人怪罪,就说我赵二一会儿就亲自前去赔罪。”
衣熠无法,也只得将一马车的书册留在外面,只身进门。
沿着上次叶飞飏带的路一路走过来,却发现廷尉府里竟不如上次来那般热闹,路过的几道门室都静悄悄的。
到了叶飞飏的小院,更是如此。院里似乎多日未曾打扫,有些狼藉,房舍的门窗紧闭,似没有人在此般。
衣熠推开了小院半掩的门,走了进去,刚走到正堂的廊下,便听到了叶飞飏的声音。
“……宋叔,这李大人说的您可相信?”
“小少爷可是有什么疑问?”宋何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他可是那人的岳家,真会为了我们与那人的关系闹僵?”
“怎么不会?这事可是他让我们做的!”
“我怕他是拿我们在试探那人的底线。”叶飞飏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凝重来:“若真是如此,恐怕我们可是凶多吉少。”
“小少爷大可不必多心,这李大人虽是那人的岳家,可他早已对那人心怀芥蒂,面上虽是对他言听计从,可暗地里不知背着他做了多少事。”宋何语气笃定。
“宋叔说的如此笃定,可是握了他什么把柄不成?”
宋何不曾出声,可屋内却响起一阵心照不宣的笑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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