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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爱100度: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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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 小恶魔(一更)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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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现在非常的滋润。

    亏他还担心小家伙一没吃的,二没喝的,三会受凉,不成想小家伙在这里享受着连秦琮、秦琰、秦琨都不曾享受过的待遇。

    呵,二叔、三叔这些年的禁闭,倒禁闭出另外一个性子了。

    不过,老小、老小,说的只怕就是这画面了吧。

    在小兽吃完第二碗粥后,秦二爷替小兽擦着嘴角,说:“小乖乖,不能再吃了,一次不能吃多,否则小肚肚会痛。”

    小兽歪着脑袋看着秦二爷,似乎听懂了,他‘啊、哦’了两声,接着给秦二爷一个飞吻。

    这可爱的模样一下子逗得秦二爷笑了起来,秦三爷也被小兽逗乐了,亲了小兽一口,说:“我记得秦琛小时候总板着一张脸,像冰块。不成想他儿子倒是个软萌的娃子,真可爱,比秦琛小时候可爱多了。”

    院门外,秦琛听了,一脸的黑线。只听二爷说:“可不是。我倒希望这小子快些涨,涨大后好快些接替秦琛的位子,有一个和善的家主多好。”

    秦琛闻言,脸一抽:哼,那是你们没见过这小子可恶、可恨的时候。

    吃饱后,小兽吵着闹着要‘拉巴巴’。

    秦二爷、秦三爷初时没听明白,以为小兽是要‘爸爸’,二爷还哄着说:“小乖乖,你爸爸不在,爷爷们也出不去,只能在这里等昂,等你爸爸来找你。”

    小兽急了,又说‘拉巴巴’的话,然后还拍了拍小屁股,又将小屁股撅了撅,还像模像样的用力的‘嗯嗯’了两声。

    这一下,二爷、三爷明白了,小家伙这是要拉屎。

    二人同时傻眼,他们连自己的儿子都没管过,哪会替这小子端屎端尿?

    “应该是把这个裤子先脱了。”

    “嘿,这裤子上还绑着护膝。”

    “护膝算什么?才刚我替他洗手的时候发现他还戴着护手。”

    秦琛在将小兽扔到祠堂的时候终究留了个心,知道小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主,所以他刻意的替小家伙戴上了护膝和护手。要不然,这么大的祠堂院落青石杂草的,小家伙的膝盖、手肯定要爬废。

    二爷、三爷手忙脚乱,终于将小兽的裤子脱是脱了,但里面还有一个纸尿裤。

    二爷说:“这好像是纸尿裤,但是,这个怎么脱。”他四周一摸索,感觉脱不下来啊。

    小兽憋急了,‘拉巴拉巴’的乱叫一气。

    瞧小兽小脸通红,三爷急了,说:“脱不了去拿把剪刀把它剪喽,别把孩子憋着了。”

    拿剪刀?

    剪纸尿裤?

    别把他们秦家的种给剪没了。

    秦琛再度一脸黑线,推开了院门,说:“二叔,三叔,别,我来。”

    除了节日、祭日,秦二爷、秦三爷几乎也没怎么看到过秦琛,如今再见秦琛且是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只是,这还是原来的那个秦琛?

    给小家伙把屎把尿。

    给小家伙洗澡。

    这动作真是娴熟。

    秦二爷、秦三爷同时一个抽搐,感觉今天真是见了鬼了。

    阿弥陀佛,列祖列宗饶恕,不是有意在这里说鬼啊鬼啊的。

    在秦二爷、秦三爷心里同时犯嘀咕的时候,只听秦琛说:“二叔,三叔,麻烦你们哪个拿一件衣服来,小兽的衣服穿不得了。”

    小家伙爬了几个院子,衣服早脏得不要不要的了。

    所幸,他有先见之明的替小家伙戴着护膝和护手。

    但是,在给小家伙洗澡的功夫,秦琛仍旧仔细替小家伙检查了一下膝盖和手,膝盖还好,就是手指甲中仍旧沾染了一些泥草。

    这些泥草塞到指甲中得有多疼啊,秦琛心疼得不得了,时不时的问小家伙‘疼不疼’的话,还说:“等会爸爸替小兽剪指甲昂。”

    小家伙根本就没吃着亏,哪里也不疼,秦琛问秦琛的,他只玩他的,一个迳的将盆中的水向秦琛身上泼。

    水浸透秦琛的衣服,有的还浸到后背去了,秦琛背痛得厉害,但在小兽面前也没表现出来,仍旧笑嘻嘻的和小兽说着童言童语。

    “给。”秦二爷将一件衣服递到秦琛面前。

    衣服有九成新,还泛着太阳的味道,且是棉质的。

    也就是说,二叔挑选衣服的时候还是费了些心思。

    秦琛用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大浴巾将小家伙包了起来,仔细替小家伙攒干了身上的水渍后,替小家伙将衣服穿上。

    衣服很大,将小家伙从头到脚都笼住了还有多。看上去,就像一个穿着长袍袈裟的小和尚。

    这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小乖乖,二爷爷抱。让你爸爸去洗个澡,他都要臭死了。”说着话,秦二爷将小兽抱过去。

    二爷、三爷喂饱了他的,所以小兽对他们不反感,恁了二爷抱过去。还学着二爷说‘臭臭’的话。

    秦琛恼得瞪了小家伙一眼:我这么臭是为了谁?

    秦琛受了三鞭家法,背上早已皮开肉绽,再加上出了几身汗,又被小兽用水一泼,那汗啊、血啊、水啊的都混在了一处,有的衣服和伤口都粘上了,他在脱衣服的时候都禁不住呲牙咧嘴‘嘶嘶’出声。

    “等等。”

    说着话进来的是秦三爷,他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除了有干净的衣服外还有几个小瓷瓶。他一边将托盘放下一边说:“我来。”

    秦琛也没客气,让他三叔帮忙。

    三爷先用剪刀将秦琛背上的衣服剪开,衣服能揭下来的就揭下来,不能揭下来的就用温水浸着,浸透了就方便脱了。

    但,仍旧痛。

    秦琛又‘嘶’了两声,三爷说:“这谁抽的,肯定是那个老家伙?呵,真难得,他对你也下得了手?”

    三爷口中的‘老家伙’指的自然是三老爷。

    秦琛咬牙说:“家法、家规对谁都一样。”

    三爷闻言,冷哼一声,本想加重手上的力道看秦琛再嘴哽不嘴硬,但看秦琛背上血肉模糊,终是没下狠手,依旧耐心的小心翼翼的替秦琛浸着衣物,然后一点点小心的剥离。

    好不容易替秦琛将那血肉模糊的衣物都处理掉,三爷转身取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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