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儿病了?”
“哪家医院?”
“好,你别急。我马上就来。”
看着男人神情突然紧张,看着他急急抓过一旁的西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看着他甚至都不和她打一个招呼。连翘的心突的微微泛酸。
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紧张云业。
终究,那是他的骨血啊。
一盆血他都要祭在佛光寺五年,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只是突然,她有点为不悔抱不平。
同样是他的孩子,可不悔
本已迈步出办公室的男人,突然又折回来,对呆坐在沙发上的她说:“今天早些回去休息,不许再加班了。我让安丞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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