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心里涌动着无数个想法,事情的开始到结束飞快的在我脑一溜而过,所有的事情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个邪该怎么理解?
“是……是……哎,你自己去看看知道了!”阿庆着急着手舞足蹈的划半天,仍然找不出合适的句子来解释,干脆两手一推搡,像赶鸭子一样把我推楼。!
“等等……等等……你要告诉我,晓欧到底怎么了啊!”
“哎呀,你去知道了,别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记得,千万要告诉她,不要做傻事啊!”
不安情绪正在无限扩大,晓欧家住六楼,不到两分钟,我们三人再次爬了六层楼的楼梯。
“等等。”刚要敲门的时候,阿蒙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眼睛幽幽地盯着我:“镇定,别被她吓到了。”
诡异事情的发展程度超乎我的想像,真像阿庆说的,晓欧邪了。
……
给我们开门的是叔叔阿姨,因为晓欧一早起来发生了异状,所以他们两人都无心工作,留在家里关注着女儿。
如果说是生病,去医院挂个号能解决了。但晓欧身的变化,如果硬要用科学的说法来形容的话,那不仅是生病这么简单,她是在生理与心理同时发生了严重的病变。
晓欧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去医院看病。
阿姨跟我说,今早一起床,晓欧便说自己的房间内空气很糟糕,感觉像是睡到了阴沟里。可晓欧的房间通风是最好的,而且我们小区没有明渠啊,怎会有阴沟里的臭味?找了一圈,最后发现味道不是从房外传来的,而是从房内,从晓欧的身传出来的。
晓欧疯狂的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一早整整洗了4个钟头也不肯出来。最后叔叔阿姨强行将她由浴室里拖拽了出来。
回到自己房内的晓欧仍然叫嚷着身很臭,很臭,越来越臭。叔叔阿姨去看了,确实如此,洗完澡的晓欧未洗之前还要臭气熏天,如果不是她身干干净净的,甚至已经洗得皮肤都皱褶泛白起来,他们还以为家里面误入了一个掉入粪坑的人呢。
臭味不止,原因还尚未搞清,晓欧忽然又叫肚子疼,小腹疼,腰疼,手疼,腿疼,全身都疼,疼得像是有人拿着一根尖利的针,一下一下狠狠的扎在她的身。无数的针扎感密密麻麻的遍布着她的全身,疼痛过甚时,还引起她的呕吐与昏厥。
叔叔阿姨这一下慌了,他们顾不得晓欧的意愿,把昏迷着的她抱下楼,准备开车送往医院。
在叔叔阿姨准备开车的时候,在小区的楼底下,他们遇见了阿庆和阿蒙。
叔叔正想开口说晓欧不舒服,要去医院。这时候,晓欧冷不防的抽了一下,自己在车后座直挺挺地坐了起来,一脸阴冷地说:“你们想害我。”
晓欧继而扭头,双眼无神地望着叔叔阿姨说,“你们想要我死。”
叔叔阿姨赫然一惊,看着晓欧陌生的阴森表情,不禁心生一种可怕的惧意。阿姨正想尖叫,见晓欧突然用力低下头,像被人从头顶按下一般。然后两手紧紧的捂着耳朵,疯狂的摇摆着头,一脸痛苦。
“你们讨厌我,我知道,你们讨厌我!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喜欢我,因为我很丑,因为我是世界最丑的女人,所以你们都想我死,想我死,是吗?”晓欧忽然间打开了车门,冲到外面扑到阿庆的身,抓着他的衣领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很丑?是不是?”
“不……不是……你,很漂亮。”晓欧此时的神色疯狂,犹如一个要夺命的疯子。
“是吗?”晓欧痴痴地望着阿庆,有些分不出真假的模样。脸尽是布满了一种脆弱的自卑与沮丧。
“是……是的……你是……”阿庆还欲多说几句美言,紧张的一吸口气,鼻腔蓦然骤集了一团化不开的臭味,其臭的程度几乎可说是阿庆从未闻过的。这样,后边的话没能及时吐出,阿庆的脸被憋得涨红,脸孔忍不住扭曲了起来!
“你说谎!”晓欧如发现了真相的侦探,突然失控地大叫了起来。
“晓欧,晓欧,我们去医院吧……”叔叔阿姨推开了驾驶室,冲过来劝慰着晓欧。
不料晓欧这时候情绪变得更为激动:“我不去医院,我没病,为什么送我去医院!我不去,我不去!是有人害我的,有人想害我,有人想要我死……”
便是这样,叔叔阿姨一旦提及医院,晓欧便如受了刺激的病人一样,架也架不住她的冲劲。又怕她会弄伤了自己,结果只能百般哄劝,答应不去医院。
但若安静下来了,晓欧的情绪又会突然间非常低落,低落到了极端的时候,她会一边嘴里不断的喃喃着:“我是一个没有人爱的人,我是一个最丑的女人。”一边有意无意地去寻找一些尖锐的器物。
多亏了叔叔阿姨一直密切地监视照看着她,已经数不清从她手夺过了几次水果刀,几次剪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姨为此心胆俱裂,若不是为了能与叔叔两人轮流监视晓欧,恐怕她自己都要昏厥过去了。
阿庆和阿蒙为尽一点心力,提出帮忙看管晓欧……他们两人统统滚落楼梯,便是看管的后果。晓欧用家里面的所有物件不断的砸向他们,一直到他们退到了楼底下,才肯返回家里。
晓欧身的不明恶臭依然,她的心情亦是时高时低,时起时落,然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所表现的。她嘴里一直在嘟嚷着害人精,要我死,我很丑之类的莫名之语,依这些行为和表现,简直可以说是晓欧疯了。
但是她身散发出的恶臭和莫名的疼痛又是什么原因?
所以,结论是晓欧邪了。
难道是谢萌萌施了什么邪术?
但是,没凭没据,我也不能在这时候对叔叔阿姨说出我心的疑虑。因为一旦说出口,要全盘托出隨利麒,谢萌萌的关系,还有可能要说出方立军。其次,也不太好说,假若简单的邪他们可以理解,那么猫会说话他们信吗?平行世界他们理解吗?第三,我没时间说。
进入屋刚刚听完叔叔阿姨与阿庆的交插描叙,便听到身后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众人迅速的朝身后望去,只见晓欧的房门缓缓的向后退了开来。
恶臭扑面而来,显然要他们描述的浓度要强烈许多。但我们望着她,没有一个人伸手捂鼻。这个动作太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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