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很爱我……因为那份合约意味着是chiluoluo的交易,说出去,不过就是一个没有羞耻女人才会做的事!”
“又或许有些女人会很恨我,不断地反抗,不断地逃跑,狠狠地咒骂我,竭斯底里地闹,竭斯底里地吵……反抗到底!”
“而你……”他直直地指着她,是深深的怨恨,打从心里的怨恨,“我叫你滚你就滚,我叫你签就签,我叫你说爱我就说爱我,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羞耻的么?”
“羞耻?”她勾唇哂笑,仿佛这是一个很陌生又很奇怪的词,然后对上他的漆眸,淡淡地说道,“我曾经有的,可是十八岁将自己卖给你的时候,就没有了!”
她的眸依然在笑,却亮晃的是空洞,那遥远的羞耻一直藏在心底!
因为羞耻也没有用,竭斯底里地闹,竭斯底里地吵……反抗到底都没有用,她也带不上那很爱他的面具,所以只能选择做一个很乖很顺从的玩物!
在姘头没死的时候,她会害怕在姘头的病没好,他就厌倦自己,那该怎么办?
在姘头死了后,她只是乖乖地等待他的厌倦,告诉自己结束的那一天很快到来,没想到一等就等了一年半。
“你这是指控吗?”他横眉冷语,一脸的阴霾,“当年你该感激我的,不然,你就会将你的身体卖给很多个男人!”
“不过,像你这样没羞耻的女人,即使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做,也是没关系的吧!”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我宁愿眼睁睁地看着他快乐的病死!”她冷然一笑,平静的脸有了裂痕,从灵魂里的痛意渐渐渗出。
“可是,这世界从来没有重来,所以也造就了今天的我!”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再回忆那个人,她的心会很痛,她的情绪会崩溃的!
“所以,你认命地做被我玩的玩具!”他深深地讽刺道,也在努力压制着自己愤怒的气息。
“堂,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她扬眸看着如此别扭的他,颇为无辜地问道,嘴边带着一丝笑,似是嘲弄!
“爱上你?”他嗤然一笑,“水淼淼,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一个我用钱买来玩的玩具而已!”
“那你不要奢求我付出玩具外的情感了!”她冷冷地笑道,美丽的眸光是那样的狠。
她是什么都没有,连尊严都没有,可是她有着一颗心,那是世上多少钱也不会买得到的!
“给我滚出去!”他将台上所有的饭菜都全部扫落在地,顷刻华丽变得一片狼籍。
医生走了后,他看着还是一言不发的她,心是满满得郁闷,“水淼淼……”
她还是沉默不出声,将头埋在膝上。
“你为什么不应我?”他的声音更阴沉了一些,漆眸满是阴霾。
“条约里有规定,夜展堂叫水淼淼,水淼淼就一定要应吗?”她埋在膝上不看他,闷声说道。
“是没有!”他脸有难堪,她还真是什么都按照条约上面去做,“但你提醒我……”
“附件条约第三条,夜展堂叫唤水淼淼时,水淼淼必须要三秒钟内回应,否则每次罚五千!”
“附件条约第四条,水淼淼不准对夜展堂说谎,半句也不可以,不然每字罚五千!”
“我对你说了什么谎来着?”她抬眸看着他,心里嗤笑着,那么他又是如何分辨她说得是真话还是谎?
“你说你爱我,你说你很希望一家三口可以在一起幸福生活!”夜展堂冷冷地说道,漆眸紧紧盯着她,心里的恼怒又起,“这是我这一辈子听过最可笑的谎话!”
“我以为你想听……”她耸肩说道,她也不想说的。
“你以为你配爱我吗?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会幸福吗?你根本没有资格说那些话!”他残忍地说道,眸看着她是恨与深深的不屑。
“对不起,我高攀了!”心还是会有刺痛的感觉,毕竟她还是一个人,而不是真的一个没有情感到机器人。
“你是高攀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双眸却阴沉得又要打雷般,“最让我恶心的是,你居然说如此高攀的话来保护那两个野男人……”这才是他不可原谅的原因。
“野男人?”她挑眉笑了,这夜展堂的嘴还真的恶毒,“与其说保护,不如说只是不想将无关的人拖了进来!”
“对不起你的只是我而已,毕竟是我惹你不快,毕竟是我偷生了你高贵的儿子!”她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可是,她的话语却让他觉得,她不过是又一次在护着那两个野男人,以达到他会就手不搞他们。
“淼淼,你今天让我很生气!”最后,他沉声说道,所以让她脚再度受伤的事,他是不会道歉的。
“对不起!”她道歉着,反正一句对不起,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我以为我一直都让你很生气呢……”她又笑笑道,毕竟重遇以来,他让她记忆最深刻的就是他的不悦。
“你的确一直都是让我很生气!”他很认真地说道,眸光漆幽深远。
“那两年也是吗?”她不禁好奇问道,毕竟他们也曾平安无事地相处两年,只是此刻回头看,竟有一丝不可思议!
那时候的他与现在的他,即使外表上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那时候的他在她心里其实印象很模糊的,只是一个自己一心要伺候好的雇主,只觉得他挑剔、除了床事外都很冷淡,偶尔带点霸气,只要凡事顺着他,她日子就很好过了!
而现在的他,却变得不一样了,整个人好像在她心里活了过来,更具体、更形象,就像一个无法摆脱无法醒来的噩梦,即使她如何的忍、如何的迁就,她还是有一种想杀了他的冲动。
反正现在的他就不会给她任何好日子过就是了!
“那两年?”他想了想,然后看着她,冷冷地说,“那两年的你让我很厌倦!”
“那你为何在见到鑫鑫之前又想买我?”她不懂,她以为那两年他应该是过得很满意的,毕竟像她这种不吵不闹又乖的玩物真的很少的吧!
“因为我刚甩了一个床伴,就见到你了!”
“哦……”原来孽缘的开始不过是他刚好缺床伴,她还以为他对自己有那么一丝丝的不一样呢,原来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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