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云祁一看三个分别被抱着的小宝贝儿,眸子顿时一亮,屁颠屁颠的疾步走了过去。
爪子刚刚抬起来,还未伸过去摸孩子的脸,就被几个长辈齐声吼了,爪子也被秦熠知给抓了回去。
三个长辈笑骂道:“滚去洗手,然后烤热乎了才能摸孩子。”
秦熠知满脸嫌弃的看着好友的爪子:“赶紧去洗爪子。”
小川一脸严肃:“你手上有看不见的病菌,别传染给弟弟妹妹们了。”
晴空忙不迭的赞同点头:“云祁叔叔,不洗手是不能摸弟弟妹妹的哟。”
云祁看向被众人严密保护的三个小宝贝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只得老实照办:“……”
众人逗着三孩子,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
两刻钟还不到。
三孩子就开始闹腾了。
有的拉了。
有的饿了。
有的困了。
长辈们赶紧把孩子交给奶娘。
傍晚。
众人围坐在圆桌前,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吃着清汤火锅。
真真是好不惬意。
……。
皇帝这些天忙得焦头烂额。
今年开春的倒春寒,冻死了地里全部的幼苗。
导致夏收,秋收,全都没有收到粮食。
百姓们今年冬天的日子越发的难过了。
京城的城北区域。
皇帝派了士兵把城北的人,全部封锁在城北的那片区域,没让城北的贫民在其它有钱人和有权人的区域乱晃悠。
京城的城东,城西,城南三个区域,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灾情的影响。
而城北的区域。
每天都有几十上百具的尸体,从城北的那个城门被抬了出去,有些饿死的人,有家人尚在的,还能被抬去城外随便挖个坑埋了,家人埋的时候还要小心,以免饿疯的灾民们发现了,然后被挖出来给剃了肉煮来吃了。
而那些家中已经没有任何亲人的人,好些死在屋子好些天都没有被发现,即便是被发现了,最多就是邻居告知那些士兵一声,士兵们就把尸体抬去乱葬岗给烧了。
城北活不下去的灾民们,这几天就爆发了好几次的暴,动,不过最后都被镇压了下来。
“……皇上,已经亥时三刻了,明日还要早朝……”来顺硬着头皮战战兢兢道。
皇帝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之上,阴沉着脸啪一下重重的放下了奏折。
来顺吓得心肝一颤。
忙不迭的跪了下去。
“摆驾回寝宫。”
“是,皇上。”
一刻多钟后。
皇帝回到了寝宫,吩咐来顺守在房门口后,便急忙忙去了密室。
程咏和程伟一见皇帝下来,皆是吓得大惊失色,心肝一颤忙不迭的跪下了。
“小的拜见皇上。”
皇帝阴寒着脸,坐在椅子上:“把那老匹夫的孙子带上来。”
程咏和程伟两兄弟对视一眼,吓得瑟瑟发抖。
皇帝一看两人这神色,心里顿时就是一沉,暴躁的脾气顿时就压制不住了,一巴掌猛的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满眼戾气,寒声怒道:“朕问你们人呢?”
“……回,回禀皇上,秦濓的那个儿子,他……他这几天正在出水痘,被秦濓送到京城外面的一个宅子里去了。”程咏结结巴巴的颤声解释。
皇帝危险的微眯着双眼,满脸的不信:“水痘?是秦濓给你们说的那孩子在出水痘?还是你们亲自去确认了,那孩子的确是在出水痘?”
若是那秦濓耍的把戏。
是不是说明……
是不是说明那清廉已经知晓了他的秘密?
思及此。
皇帝心脏猛的一阵狂跳。
秦濓那蠢货是个有野心,却没什么脑子的人,肯定不会是秦濓查到了他的头上。
唯一的可能。
便是镇国公那老匹夫和秦熠知那煞星查到了他的身上。
虽说秦濓蠢的很。
也曾经差点成功毒杀了亲祖父。
不过。
秦濓的孩子好歹也是镇国公的曾孙子,好歹也是秦熠知那煞星的侄子,他们若是查出了他的秘密,必定会保住秦濓的孩子。
不对……
这事还是有些不对劲儿。
镇国公和秦熠知是不可能会把这个秘密告诉秦濓那个蠢货的,毕竟,秦濓可是他的人。
而且。
若是镇国公和战神知晓了他的秘密,肯定会用这个秘密来对付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秦濓,然后让秦濓又告诉他,让他有所提防的。
难不成……
真的只是巧合?
皇帝低垂着眸子,在心里不断的揣测着各种可能。
程咏诚惶诚恐道:“回禀皇上,小的暗中亲自前去那孩子的屋顶查看过,那个孩子满脸满身的水痘,高烧得一张脸通红还说着胡话。”
皇帝抬起眼皮子瞥了程咏一眼,冷冷的邪气眸子里,满是骇人的杀气:“屋顶上查看?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近距离查看过那孩子身上水痘的真伪?是吗?”
程伟吓得懵逼了:“……。”
程咏脸色煞白:“……回禀皇上,小的还未把皇上交代的差事办好,所以就……就没敢冒险下去查看,不过……那孩子才五岁而已,这么小的孩子是不会装病的,小的在屋顶观察了整整一个时辰,那孩子一直都是半死不活的样子,肯定是出水痘没错。”
水痘啊。
那可是……
那可是被传染上了,很容易就会死人的,尤其是他压根就没得过水痘,最是容易被传染上的。
大人得了水痘,比小孩子还要来得严重,还要更加容易死人的。
他怎么敢下去亲自查看?
他还不想死。
五岁的孩子不会装病?
呵呵——
皇帝却并不会这么认为。
五岁的孩子,已经能懂得很多了。
为了能活命,装装病算什么?
小孩子才是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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