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姨妈总算是要走了。
云杉对此很是开心。
其实在大姨妈来后的当天,有可能是憋身体的淤血都流出来了,所以小腹也就不怎么疼了,只是大姨妈量有点大,也不适合长途奔波回去,这才继续留在县衙养了几天。
话说。
自从秦熠知第一次偷摸着爬上了云杉的床后,便上瘾了似的。
后面几天晚上,秦熠知都是趁云杉睡着后摸进云杉的屋子,然后又点了云杉的睡穴,便偷摸着爬上了云杉的床,第二天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抱着云杉同床共枕了五晚,今儿云杉就要离开了,秦熠知真真是满心的不舍,面上却一派正直而客套道:“你身体还未好全,今天上路真的没问题吗?”
一旁的云祁和管家眼皮子皆是狠狠的一抽。
这满脸大胡子的大男人,言语里透露出的不舍和黏糊劲儿,真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云杉感激的冲秦熠知一笑:“谢谢大人关心,我的身体真没什么事儿了,再不回去,孩子们会担心的。”
若不是明天要主持院试,秦熠知还真想撂挑子的跟着云杉一起回言家村。
临走前,秦熠知把瘦猴叫到一边再三叮嘱,一定要尽量缓行,不要让牛车颠到了他的未来夫人。
瘦猴拍着胸口信誓旦旦的立刻保证:“大人请放心,小的一定将夫人平平安安,舒舒服服的送到言家村。”
目送云杉离去后,秦熠知站在院子里,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云祁拍了拍好友肩,玩味的打趣道:“瞧你这黏糊劲儿~就这么舍不得?”
“是啊,我很舍不得她,谁让她是我未来夫人呢!”糙汉子秦熠知脸不红气不喘回答。
云祁:“……。”
管家:“……。”
县衙众多随从:“……”
大人今后肯定会是妥妥的——妻奴。
……。
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三河县院试的考场外,便聚集了整个三河县好几百个前来院试的童生。
有须发花白的老童生。
也有年约十多岁的小童生。
“锵锵锵~”衙役手中的锣声响起。
所有考生和家属齐齐看了过去。
秦熠知一身官袍,尤为醒目的站在院门口的台阶上,犀利的眸子扫视着众人,声若雷鸣般的洪亮。
“所有前来参考的人员听好了,即刻依次排好队,等待衙役的搜查,一经发现有人夹带作弊,将永远取消其考试资格,希望大家以此为戒,莫要自断前程。”
听着县太爷这警告,人群纷纷议论。
衙门的捕快,正依次挨个的搜查前来参考的童生,不仅衣服裤子鞋袜会检查,就连馒头糕点等吃食也需弄成小块仔细检查,生怕有人夹带作弊。
大多数前来参考的童生,此时皆是神情忐忑。
甚至好些考了几十年的都没考中秀才的老童生,这人还没进考场,就紧张得一脑门儿冷汗,两腿直打颤。
言正清昂首挺胸站在人群里,自信满满的看着前方那莽汉县令,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秦熠知多敏锐的人呐,杀气腾腾的冰冷眸子,当即就顺着视线看了过去。
两道视线在这一瞬碰撞上了。
言正清心中大骇,脑子突的一阵空白。
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县令看他的眼神,就跟在看一具尸体似的……
莽夫果然是莽夫,只懂得打打杀杀,这等莽汉如何能治国安邦?
云祁悄声问着好友:“看什么呢?”
“看一个怂货。”秦熠知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云祁:“?”
“这个人你虽然没见过,但你一定听说过。”
“谁呀?”
“言家的。”
云祁秒懂,嘴角狠狠一抽:“原来了是那个奇葩啊?呵呵~等会儿老子去考场会会他,我要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几斤几两……。”
言正文摸了摸脑门儿上的汗,紧张得声音都抖破音了,紧抓着老四的胳膊:“老四啊,你,你可千万不要紧张……。你只要把你平时的水平发挥出来,一定就能中的。”
“……大哥,我不紧张,是你在紧张。”言正清挣扎着抽回了胳膊,满脸的无奈。
言正文讪讪搓动着双手僵笑:“呵呵呵~那啥,大哥的确是太紧张了,太紧张了,你好好考,大哥就在外面等你,在外面为你祈福。”
言正清拍拍大哥的肩,底气十足的自信道:“大哥放宽心,别这么紧张,这一次……我绝对能考中秀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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