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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不休:总裁的幸孕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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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决裂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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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9章决裂

    “刚才,那个穿黑西装的男子忽然对那个浅灰西装的男子说了一声走,银灰西装男子惊讶一下,但很快也还是对黑西装男子点点头,然后,双双走了。”

    黑西装男子,是季宸希,安擎泽今晚则是穿着银灰西装。

    听完侍应的解说,老板娘这才有种解脱的感觉,整个人像卸下两座压在肩膀上直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大山。两尊大佛走了,自己走的!

    不过,老板娘还来不及多高兴,只听那侍应又报出一个坏消息,“临走前银灰西装男子让我给您带句话,说今天他们不打招呼就过来,要求确实有点过分,现在他正式告诉我们,下周会再来一次,到时希望老板娘能安排上钢管舞,否则……”

    “否则什么?”

    “后面他没说了,只说到否则二字,就走了。“

    轰!

    老板娘再一次尝到想要挂掉的感觉。

    否则什么,其实她蒙着眼睛也能猜到,那安擎泽却偏不说出来,更让人不敢忽视啊,实在恶劣!这手段,玩得比任何人都狠呢!

    “老板娘,其实这算是不幸中的幸运,相比今晚就要给他们准备,这样还好,至少有几天时间,咱们再想办法游说那两丫头。”总管大人适时开口,安抚老板娘快要支离破碎了的心。

    老板娘稍稳了稳思绪,颔首点头。看来,她得好好琢磨一下怎么说服两丫头,不过,她们性子这么犟,又精明得很,她能成功忽悠到吗?

    老天,保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保佑保佑!

    这一天晚上,对老板娘来说,注定是一个不消停的夜。

    话说回头,走出夜总会的季宸希和安擎泽,另有一番状况。

    刚才,季宸希从神思恍惚中出来后,突然叫安擎泽走,安擎泽方知原来自己一直在唱着独角戏,默默骂出一声口头禅后,乖乖地陪季宸希离开夜总会。

    “我就知道你离不开她,好,滚,滚去找你的白日光去。”没好气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安擎泽傲娇直哼。

    出乎意料,某人却是叫他去喝酒,说着人已自顾坐上车。

    安擎泽不禁又一次目瞪口呆,半响才晓得跟上,大约二十分钟,抵达常去的一间酒,一直呆到快十二点。

    季宸希醉意尽显,其实,根据他今晚那个喝法,换做别人估计早就不省人事,但他酒量好,不至于倒下,只是,酒气攻心,状态好不到哪去。

    安擎泽喝得倒没他那么多,可酒量比他低,于是也醉醺醺了,结果只能把沈越叫来。

    沈越先把安擎泽安全送达,接着回季宸希的住处,为他们开门的人是简浩,简盈盈也在。

    看到酩酊大醉的季宸希,简盈盈忙上前搀扶,声音焦虑地问,“宸希你怎么了,干嘛喝那么多酒,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酗酒的吗,你不守承诺了?”

    季宸希缓缓抬起脸,漆黑深邃的眸瞳尽染醉意,轻轻地睨着简盈盈,讥笑,“承诺?哦,我们之间还有承诺?”

    简盈盈两手即时僵了一下,倒是简浩迅速接话,“季少,来,我扶你回房。”

    “不用!”季宸希甩了甩手臂,神冰冷地看向简浩,“你是她哥,所以,你也不用碰我!”

    简浩大震,浑身僵直。

    沈越隐约听出一些情况,皱了皱眉头,默默瞧了一眼简盈盈,心想这是闹翻了?

    季宸希甩开简浩后,自个凭着感觉往卧室走,无奈实在喝得太多,步履轻浮颠颠颤颤根本走不稳,简盈盈定定地望着他,突然,冲上去,将他抱住,“宸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就因为昨晚那点事吗,我从不知道你是个这么记仇小气的人,以前你都不是这样的。”

    季宸希也猝然一停,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薄唇一扯,又是那种令人心慌的讥讽口吻,“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简盈盈,我是爱你,但不是非你不可,我的爱,岂容你践踏!”

    “践踏?我哪里践踏过你的爱,我对你的心怎样,你清楚的。”

    “抱歉,我也以为我清楚,实际上不是这么回事,他妈的你想干什么,我真不知道!你知道今天我和谁见面了吗,季梓桀,他跟我说起你,他说起昨晚和你怎样的亲密,还当着我的面,讨论你是不是个处,然后,他很肯定地说应该是,因为你简盈盈不会轻易把这东西交出去,除非那个人是你爱的男人。简盈盈,你爱的男人是谁,你的身体,给了谁?一定不是我对不对?我那么多次想上你,你都不愿意,就因为我不是你爱的人?那你跟着我做什么?你给我滚,别再污了我的眼!”曾经,尽管再争执吵架,尽管他再傲娇霸道,但都没这么严重,这根本是豁出去了,不,应该说,是失去了理智。

    确实,要是清醒状态下的季宸希,那个总是沉静如水、淡漠冰冷的男人,怎会这般失控?

    他喝了酒,醉了,因此,都是醉话?并非发出真心?

    然而,听在人的耳中却是那么的让人心慌惊惧,让人尝到绝望。

    特别是,当他吼完之后,冷冷地睇着简盈盈,留下这么一句话,“以后,你想怎么做,就随你。”

    他的声音很淡,很轻,带着他一贯的波澜不惊淡定从容,他明明就在眼前,却让人感觉距离他很遥远,再也触不到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再触得到。

    季宸希人已回卧室去,还锁了门,连沈越都来不及跟进内。

    简盈盈则大声痛哭,耳边反复回荡着他决裂一般说出的那些话,脑海不断浮现他像看陌生人似的冷冷地看着她。

    简浩搂住简盈盈,不停安抚,安慰,叫她别在意那些话,说季宸希心里并非这么想。

    但是,季宸希心里是不是这样想,谁又能确定,不都说酒后吐真言吗。

    沈越作为局外人,陪着他们一会,随即走去季宸希的门口仔细聆听,发觉里面毫无动静,便又返回客厅,这时,简浩已扶着简盈盈进入简盈盈暂时居住的客房,沈越只好也先回自己寝室去。

    “哥,他怎能这样对我,在他心里我就值这样吗,我这些年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当年我用命去救他,还有意义?”一踏入房,简盈盈立即发起控诉,泪流不止。

    简浩紧紧地搂着她,爱怜无比地安抚道,“有意义,当然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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