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太子殿下的亲卫队!你敢对我们动手,可知道后果!”领头那人露出畏惧神色,紧张说道。
再傻他也知道,自己踢到铁板上了,甚至他已经怀疑李中南宗师一品的修为,是刻意隐藏真正实力。
不然的话他们十数个宗师五六品高手发出的武技,怎么可能会被李中南一个手掌给湮灭了……
李中南嗤笑一阵,摊摊手道:“你觉得我会怕你们那位太子殿下?今日,别说是你们太子殿下了,我李中南要杀得人,谁也保不住!”
一看李中南冲他们而去,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刀砍向他们,领头那人惊恐万分道:“李恪殿下,他要杀了我们,太子殿下定会与你不死不休,你若是救了我等,我等必会在太子殿下面前说些好话……”
领头这人原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会让李恪有所担忧,终究李成这个太子殿下,在朝堂之中的威势比之李恪要高上好几个档次,素有威望。
一旦真正触怒到李成这个太子殿下,李恪这位已经出阁的皇子,必定日子会不好过。然而,李恪却是一脸无动于衷,反倒是嫌弃道:“李成不过是太子而已,又不是我李氏王朝的皇帝,本殿下需要去讨好他?”
“请恩公放心出手,有什么事情恪自会为恩公挡下!”
说着,李恪便无视这些太子卫队的卫士。
而这时,李中南亦是一刀劈下,顿时这些刚才不可一世的太子卫队的卫士,便通通成了两半,死前难以置信的表情仍然留在他们脸上。
杀了这群太子卫队的卫士,李中南的杀气稍微淡了一些,而李恪自然知道自己的大腿,现在心情很不好,当即劝道:“恩公,都城金家乃是支持太子李成的家族,不过现在还是以救出另一位夫人为重,恪马上命人打探夫人坠崖的地方……”
“嗯,这件事便交给你来办。若是那太子李成或者其他人来找麻烦,就告诉我我来解决他们。”李中南面无表情道。
而跟着李恪来到他在都城的王府之中,李恪当然是仔细有加地挑选了一处位置很好的房间让李中南跟杜美莎住,如果不是李中南拒绝,李恪都要把自己这位皇子的房间,腾出来给李中南住了。
不过见自己便宜丈母娘,让李恪当作自己的女人,李中南也没打算和李恪说明白。多个掩人耳目的借口,亦是不错。
来到房间里,确认外面没有人在,李中南问道:“都城金家,你可有耳闻?”
“那个五皇子还算老实,没和公子你瞎说,确实是与太子李成关系颇深,乃是太子李成太子妃的娘家。”杜美莎点头说道,她早就看出李恪也想抱紧李中南的大腿,又怎么可能愿意让李恪抢占先机,当即又道:“不过公子还是不要插手进李氏王朝的皇子之争,不然有可能会惹来麻烦……”
“麻烦?他都城金家敢动我李中南的女人,他就早已经死定了。至于那个太子李成,他要是不识相也别怪我插手进他们皇子之争里。”
李中南毫不在乎道。平时李中南是绝对没兴趣参和进这种事情里来,但要是有人不长眼的话,李中南也会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些人,他们的选择是有多么的错误!
杜美莎没有再劝说李中南,况且以杜美莎看来,李氏王朝中能对李中南有威胁的无非是那些半步传奇境的高手。
不然,其他人来挑衅战力比肩宗师十二品,还有一头宗师十品异兽的李中南,和找死无异。而李恪也是尽心尽力,派出自己的加奖开始打听韩雪坠崖的地点。
.......
与此同时,李氏王朝太子宫里的太子殿下李成,在知道自己太子卫队的侍卫们,被一个名为李中南的宗师一品屠戮殆尽,怒气之下,瞬间将他面前的案桌震碎,大怒道:“给本太子把李恪那野种给叫来!”
李成跟李恪之间的恩怨,说上个三天三夜都不一定能说完,而李成对李恪更是怨言颇深,两者的关系堪称剑拔弩张。
一个嫉妒于李恪如此深受父皇喜爱,一个嫉妒李成不过是早出生了几年,就成了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两人之间水火不容,因此在这次知道李恪连表面功夫也不做,就这么让那个他带来的不过宗师一品的人,杀了他的太子卫队的卫士,李成恨不得除掉李恪。
不过在李成大发雷霆的时候,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不慌不慢地走到李成面前,大声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不妨去探查那人是谁,再做打算。”
“文和,这还需要探查吗?李恪那小子将我这个太子长兄看在眼里,纵容底下的人对本太子无礼。至于将本太子的太子卫队卫士屠戮殆尽,不就是将本太子的脸,扔到地上去踩。要是本太子不给李恪一个教训,其他家伙岂不是要更加不把本太子放在眼中?”
李成当即起身,胸膛一阵起伏,似乎是被气得不轻。而那文士一脸淡然的样子,狡黠的笑容不由露了出来。
见自己这位文士不怒反笑,李成不由哑然了。
这位被他叫作文和的文士是他所依仗的对象。之所以李成能坐在太子之位十数年,要是没这个文士相助,出谋划策的话,李成还不知道自己能否在群狼环视中,一直没让自己那个早已看自己不太顺眼的父皇,没能找到借口废黜自己。
“请文和先生明示!”李成作揖恭敬道。
而这位文和先生,则是伸手先将李成扶起,淡然道:“太子殿下不必如此生气。五皇子殿下带来的这个宗师一品,定不简单,再者前日大楚王朝出动百万之师,攻打关城却吃了一个败仗,我料这个宗师一品可能是其中关键人物......”
太子李成平日里虽说是骄纵之人,但并非是听不见旁人的意见,而对于颇受他倚重的文和先生的话,太子李成亦是将其听了进去,随即脸上浮现出惊骇之色,目光凝重地跟这位文和先生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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