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静和陈白来到二楼,这里是情侣专用房间。
房间通体为粉红色,装饰的很精致。
咚咚咚!
三声敲门声之后,走进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穿的是服务员统一的衣服,橙白相间。
少女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是两碗面。
面并无特别,特别的是碗,这碗是特别定制的,整体是个心形。
“您好,您的面到了。”甜美的少女说道,把面轻轻的端下来,排上两双筷子。
为了不打扰陈白和仇静用餐,少女转身便离开了。
“还不快吃!”仇静拍了下看着窗外发呆的陈白。
……
月亮高照。
偶尔有鱼从池塘中跃起,泛起一圈圈圆晕,冲破江夜的宁静,接着又陷入无尽的静谧。
仇静和陈白吃完饭便走出了老正宗饭馆。
“已经十点了,你这个周末准备干什么?”仇静说道。
陈白伸了一个懒腰,笑道:“明天不上课我要睡到中午,看看能不能梦到爸妈。。”
看看能不能梦到爸妈?
听到陈白的话,仇静却完全笑不出来,反而很同情,也很伤感。
陈白的家庭情况仇静了解。打小没有父母,在别人尽情享受父母带来的温暖的时候,陈白却在打工养活自己。
就算梦见父母,对陈白来说也是一种奢求。
仇静长叹一口气,暗自摇摇头。
仇静突然问道:“陈白,你想你爸妈么?”
陈白愣住了。
要说想,那肯定是千想万想,但陈白知道,无论再想也见不着父母,于是陈白干脆不想。
想,只会加深陈白的思念。
陈白沉默好一会,突然笑道:“肯定想,不过有有什么用?那还不如不想。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陈白朝仇静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仇静一直望着陈白的背影,直到陈白被黑夜吞没。
……
……
……
大雨过后,空气中还夹杂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滴答!滴答!
雨滴从楼顶,滴落在陈白的窗台。
“呵啊~”
陈白从床上下来,伸了一个懒腰。
“昨天居然穿着衣服睡着了。”
陈白记得,昨晚实在是太困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天空中的乌云早早的消散了,太阳正在渐渐升起,东边已经浮现出了鱼肚白。
“我又比你起得早哦!”陈白看向东边,自言自语道。
陈白一直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起的比太阳早,然后嘲讽太阳。
陈白拿出洗脸盆和牙刷牙膏,走出门去,陈白房间没有厕所,所以陈白一直去大院的公共水池旁洗漱。
“嗨!壮叔起这么早呀。”陈白朝壮叔打了声招呼。
“早,我刚洗漱完,你来吧。”
陈白点头道:“嗯,壮叔你先很忙吧,你的牙膏缸子放在这里就行,我帮你拿回去。”
“嗯。”
哗啦!哗啦!
陈白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自来水喷向脸盆。
陈白对洗脸是很讲究的。
首先,用湿毛巾敷脸,再用用清水把脸打湿。
然后将肥皂搓出沫来,按照额头、鼻子、眼睛、下巴、颈部的顺序来洗。
下巴和颈部往往是平常人洗脸时容易被忽略的部位,但陈白一向洗的很仔细。
最后用流动的清水将脸上的泡沫洗净,再使用干毛巾轻轻的按压脸部。
这套洗脸方案是陈白小学的时候学的,陈白一直照用到现在。
这也是陈白皮肤保养的好的原因之一。
擦完脸,陈白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交流,而且双方情绪都很不稳定。
陈白现在只要静下心,便可以听到300米内一切声音,就算一粒沙子落地的声音陈白都可以听清楚。
像这种带有情绪的声音,陈白听得更加清晰。
“哪有你们这么胡闹的!”声音陈白很熟悉,是壮叔。
“这有你说话的份?滚!”
陈白向大院门口看去,一群人正走进来。
开头的人正是壮叔,后面还跟着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壮叔一边倒退一边说话:“你们不要这么无理!”
“呵呵,一个月了,你们还不搬走?我是不是说过不搬走的下场是什么?”
说话的这个人陈白认识,是个城管头子,叫吕洋。
吕洋之前还来找事,还说不搬走就要你们好看,上一次甚至放下狠话说再不搬走就打人。
这40多个人都是城管,这种行为已经属于暴力拆迁了。
城管绝大部分都是好人,坏人仅仅占了一小部分,但这些人恰巧属于这一小部分。
他们这些人,脱了这身制服简直就是一帮子黑社会!
走进大院正中央,吕洋扯着嗓子大喊:“院子里面的活人听着,不想见红的都给我出去,你吕爷我砍人不眨眼!”
壮叔就站在吕洋旁边,根本不害怕吕洋,用更大的声音喊道:“朋友们,你们难道还害怕这一帮畜生不成?”
邻居们倒也团结,听到声音都下来了,人数约莫20个。
吕洋怒了,这是在公然挑战自己的耐心呀。
吕洋抄起警棍,朝壮叔脑袋上砍去,狠道:“看来我吕洋今天不给你们溅点血,你们是不知悔改了!”
这么近的距离,壮叔肯定躲不开,而且只要劈到壮叔头上,壮叔不成个傻子就不错了。
陈白暗道不妙,壮叔距离自己有40米,就算自己再快也赶不过去。
邻居们也有点慌了,这第一下打在壮叔头上,接下来还不知道打在谁头上!
有几个孩子也在场,身边的几个大人赶紧捂住孩子的眼,不想让孩子看到这血腥的一幕。
邻居们想帮忙也没办法。
先不说城管的人数足足是邻居的2倍,就邻居跑到壮叔面前,壮叔也肯定被打不知道几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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