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多,看起来,她不伤害我也是有理由的。
“真的这样?”
“自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的,我没有任何修饰性的词汇,仅仅是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罢了,玄鸟一边听,一边疑惑的挑眉,觉得不可思议,觉得不可置信,觉得匪夷所思。
但每个人的爱情,在别人的眼不都是传吗?我滔滔不绝的说,不知道什么时间开始,我们已经好像至交好友一般的靠拢了,他那温热的身体凑近了我,我结束了自己的讲述以后,不说话了。
她呢,意犹未尽的停,不予置评的样子,良久,良久,这才将看月亮的眼神收回来了,落在了我的面,“真的,一切?”
“你见过这样干巴巴的故事,故事都是有艺术成分在里面的,但我仅仅是事论事罢了,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的,一切啊……都是天意弄人,我的执念应该放下的还是必须要放下,对吗?”
“哈!”她冷冷的看向了我,完全不苟同的模样,甚至于是在分析我面的神色变化了。
“你编出来这么一个痛彻心扉的故事,是想要货物的我的好感,乃至于让我不要伤害他们吗?他们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漠不关心的,只要他能将他放出来,我……或者会……会结束寻仇之路。”
“这一路,这一千年你真的开心吗?”我问,尽管,这问题实在是冒昧的很了,但我毕竟还是冲口而出了。我想要打开她的心结,让她明白,除了寻仇,这世界还有很多幸福指数是我们追求的。
人的一生是很短暂的,我们总不能败亡在自己食古不化的思想?对吗?我的目光热切的看着面前的他,“况且,这和王的关系并不是很大,你想一想啊,大风起于青萍之末,其实伤害他们的还是你。”
“之所以王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你们,所以啊,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一边说,一边看着面前的孔雀,孔雀的目光痛切的很,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有晶莹的泪水已经滚落了。
我自以为自己已经说服了她,但是我错了,千百年的时间都不能改变的固执,我居然自以为非,会觉得,自己三言两语能温暖一块木人石心,我看着面前的孔雀,不,玄鸟。
她的烈焰已经升腾到了咽喉。
要喷涌而出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我立即惶恐的说道:“好了,夜深了,我睡觉了。”
“以后我不想要听这些,现在,我也不会伤害你,但请你至少明白,我不是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还有……”她那痛切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我不寒而栗,恨不能,立即抱着头。
她的句子,一字一珠——“以后不要企图说服我,因为我怕……”
“怕?”我弹跳起来,至少说明我已经快要胜利了,当然了,说服是一方面,有他们挟持他的儿子施加压力是另一方面,这两方面夹击起来,她如何还能自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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