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说的和古乐的起源发展好似不搭边，但是，众人却总感觉韩晨并不是无的放矢。
就在此时，韩晨的语气一变道：
“既然声乐无处不在，那起源又在哪？人类的文明历史真正要追塑怕是在几万年，几十万年，甚至是几百万年之久，而且，没有人类声乐也存在，何来起源一说。也就是说，水老师所说的所谓起源，只不过是声乐的发展初期而已。”
说到这，韩晨淡淡看了眼有些愣神的水犹寒道：“又或者说，是人类对声乐法则的初步了解而已……水老师觉得呢？”
他最后一句是特意说给水犹寒听的，在场也许只有这位会音诀的水老师听得懂法则这个词汇。
果然，对方眼中闪过丝精光，看向韩晨的目光满是惊骇，她也终于明白韩晨为什么会不惧她的音诀攻击，如此独到的见解，更是能说出声乐法则这个词汇。又怎么可能会不懂音诀，只怕造诣上，她拍马都不及。
周围的人也沉浸在这种见解中，大部分的人陷入到深思中，越想越觉得韩晨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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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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