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凉亭回廊上,没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在交谈,提起耳朵细细听来,竟是沈浩和沈潭两位哥哥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沈浩的声音听上去满满的害羞与疑惑,故听上去很小。
“潭哥,我昨天晚上做了很奇怪的梦,今晨底裤上留了一片怪异的痕印!”
“什么?你拿给我看!”
沈潭的声音听上去满满的紧张与焦急,故听上去很大。
什么意思啊?
沈湖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她是如何也听不懂这些少男之间的话题。
“你们在说什么啊?”
她几步就窜上了凉亭,看到亭中的两个哥哥正手执着一条男性的白色底裤看个不停,那条底裤上隐隐还可看到一片乳白色的痕迹。
慌忙中,沈潭赶紧把那条底裤塞进了沈浩的宽大衣袖里,并示意他不要声张。
“我看看嘛!”
沈湖坏心眼儿的蹦了过来,如何都抢不到,只好扁着嘴巴坐到了下来。
“今天初八,八月初八了!”叨咕着日子的沈潭看上去就像一个得了失心疯的狂人,“再过几日你们便满十六了!”
沈浩的眼神里全都是疑惑,伸出手去轻轻的推了推他的肩膀。
“潭哥,怎么了?”
“你们听我说!”沈潭的表情越发紧张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声音跟着慌乱了起来,“浩儿,你这件底裤若是无法焚烧便找地方埋了,你首次梦遗之事,万万不可让别人知道!”说完之后,他又回手抓住了沈湖的双手,“湖儿,你跟哥说实话,你到现在有没有来过月事?”
沈湖瞬间羞红了一张脸,“啪”的一声拍掉了他的手,把头低得几乎碰到了襦裙。
“还,还没呢!”
“那还好!”这句话似乎让沈潭的心放下一半,收拾了一下情绪,他稳住了声音,“记住我说的话,浩儿的事莫要说,若是哪一日湖儿来了月事,也万万说不得,记住,成人礼纵是行了,也不可远娶或者远嫁,势死抵抗听到没有?”
沈潭和沈湖两兄妹相互看了一眼,虽说还是懵懂,却也乖乖的听了哥哥的话。
然,事事总不能如人所愿的!
这一日里,沈浩因事先行出了房间,那染了痕印的底裤便随手塞在了床褥之下,就急急的出了门。
丫鬟于此事一概不知,便擅自取了想去清洗。
“那是何物?”
沈家老太君突然造访了盥洗房,随手从脏衣盆里捞出了那件底裤,提到眼前细细查看之余,还小心的嗅了嗅。
“说,这是从谁房中拿来的?”
丫鬟平素本就很少见着家中太君,此时见她如此凶悍的口气,登时就吓摊在地上,跪伏下去,全身颤抖着。
“是,是,是从长孙少爷房里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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