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神州,就有几分诡异了。
“他们要学什么?”玉祯试探着问。
湛长风道,“学做人。”
“学好了干什么?”
“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玉祯捻着胡须,“太子认为自己的决策一定是对的吗;在结果未出来之前,造成的动荡真的值得吗;数千年都这样过来了,非要改变吗;你这样做,与摆布别人的人生有何不同?!”
“不一定对,但会比过去的好;值得;非要改变。”湛长风直视着他,慢悠地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我确实是在摆布别人的人生...”
湛长风指着练武场中的人们,“但是他们反抗不了。”
玉祯神色变得凝重,他琢磨不准她的心态。
而湛长风轻笑,“将来他们可以质疑孤,反抗孤,不过,你们没那个资格判断他们的人生是否在被摆布。”
玉祯沉默,继而无话可说,“我无法明白你在想什么。”
湛长风不以为意,“正如你无法做到我在做的事。”
刘昭是个武者,没那么多歪歪道道,“练武不也是件幸福的事吗,总比烂在自家那一亩三分地里好。”
他只知道这些孩童大多是穷苦人家送过来的。待在家里,稍好点的就是为生计奔波,坏点便是被卖去为奴为婢,或者还没到成年就夭折在饥荒下。
能在这兵书院里习文练武,吃饱喝暖,搏一条不一样的出路,难道不好?
刘昭的出声缓和了些气氛,玉祯就坡下驴,“是我着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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