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院子对他来说自己住的地方还要熟悉,他把两手伸到民警面前,踢他屁股的民警像以往一样,给他打开铐子,一脸坏笑,边说着:“老规矩,自己去住单间!”
苍狼接过钥匙,自已走进派出所所谓的单间,也是拘留室,像往常一样,他知道派出所一般都是把他做为最后一名录口供的,以往进来,起码要关一天,直到有人来交罚款才放人,久而久之,派出所里大大小小都认识这位活宝了,都知道每月他都要定时来几回给所里送钱,而且认罪态度不是一般地好,见了民警男的叫哥女的称姐,没皮没脸,打他也不怕、骂他还笑,整个一个无赖相,谁也拿他没办法。
所以,除非是很原则的事情,大家平时对这位财神爷还是挺客气的。
苍狼走进拘留室,自顾自地躺在水泥地,在这里,他倒也不期望会得到什么更好的待遇,事实,在拘留室不给你铐着铐子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一夜宿醉他觉得有点困,加刚才乱七八糟的事情,心里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昨天晚,货运站的老毛来找他帮忙,都在恒道混的,关系不错,还带了一个人,也搞求不清是做什么的,好像是那个下面区里的工作人员,不过苍狼感觉他像是哥拉皮条的,是,长得像个拉皮条的,后来喝着喝着喝的有点多了,倒不是苍狗喝多了,而是他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喝多了,三个人最后也看看天太晚了,不想走了,三个人在货运场的办公室胡侃了半宿,没睡多大一会,苍狼本来是晨练以来回去睡觉的,不想路遇到了这事。
想着想着,苍狼的确也不善于动这个脑筋,然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午九点多,做完笔录的民警刘宝,也是踢苍狼屁股的那位,拿着一叠资料走到所长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叫到“进来”。
“所副,好像今天的事有点不对劲!”,刘宝进门对着正在擦枪的王副所长,一任所长离退之后,直接由王副所长主持工作,正式任命还没有下来的时候,王副所长还是坚持大家叫他“副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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