馁和失败,但他没有当面跳出来直接去挑战季子强的勇气,他明白自己的劣势,他绝不盲动。
当何斌敲开了他的房门时,他依然不想掩饰自己的不爽,他没有招呼何斌,也没有给他倒水,在他心里也有一种对何斌无能的厌恶,要不是这个人,自己今天也不会如此沮丧。
何斌很小心的自己坐了下来,他瞅瞅冷县长的脸色,有点胆怯的说:“冷县长,都是我不好,让你也受累了,听说你在会上为我讲话,我很感激,谢谢你。”
冷县长看一眼何斌,愤愤的说:“谢个屁,上班就好好的上,乱跑什么,现在好了,局长换成人家的人了,你也舒服了。”
何斌哭丧着脸说:“冷县长,这事情也怪我,但季子强那就明显是在找事情,县上所有局的工作作风都差不多的,他怎么就偏偏挑我交通局,这是有意为难我们。”
他一定要把交通局的事情和冷县长联系在一起的,这是他一个目的。
冷县长要下头说:“还你的交通局,现在都成人家的了,怎么说你啊,唉,现在你来也没用了,会上已经表决了,谁都改变不了。”
何斌说:“我知道,但我还是要来给县长你表示一下感谢的,听说你在会上为我说了不少好话。”
说着话,他就从包里拿出了那个红包来,冷县长一看就知道是现钱,而且应该还不少,冷县长就说:“现在你感谢也没用,已经定了。”
何斌就把红包放在了屁股下面沙发的坐垫下,说:“我知道定了,但下一步县上对我不知道怎么安排?”
冷县长才明白他是准备为下一步找个好地方来探路的,心里很有点鄙视他,就这样把一个位置弄掉了,一点都不伤心,马上开始想后路了,这种人也不知道当初哈县长怎么就看上了,还给他那样一个重要的位置。
冷县长就说:“下面你怎么安置还不好说,会上我也问过,季书记的意思是先缓一下,至于怎么缓,缓多久,那就很难说了。”
何斌这个苦啊,他就咬着牙说:“妈的,我一没抱他孩子跳井,二没挖他祖坟,他为什么这样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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