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好事将近了”那镖师笑道。
“好说!不过本公子并不着急,你知道,我表妹早已上了我的床,想跑也跑不了了!”表公子一脸得意的道。
阿树闻言眉头顿时一皱,偏头瞥了他一眼。
那镖师惊讶的瞪大了眼,称赞道,“郑公子真是好本事!”
“女人嘛,只要和你睡了,保证服服帖帖的。我表妹以前泼辣的很,现在还不是老实的伺候我。”郑公子浑不在意的笑了一声,眉目之间却全部都是炫耀的意味。
“郑公子一看便是内中行家!”那镖师似也看不上郑公子的为人,言语之间已经带了嘲讽。
郑公子却并未听出来,以为他真心称赞,打开手里的金边玉扇,撇唇道,“女人上了床都一样,你把她弄舒服了,她天天狗一样的跟着你,让她往东,她保证不敢往西!”
阿树狠狠的一勒装车的绳子,此刻胸口的怒火在听到这一句后猛然蹿了上来,转身大步走过来,抓起郑公子的衣领,二话不说,对着那张让人讨厌的脸,一拳挥下去!
郑公子顿时被打倒在地,脸上剧痛,眼冒金星,痛声惨叫。
阿树脸色铁青可怕,上前一脚想踹废了他。
周围的镖师和赵家的伙计一惊之后反应过来忙去拉扯阿树,“树爷,您怎么了这是?”
“树爷,消消火!”
“树爷,不能打了,会出人命的!”
郑公子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惨叫,脸上青紫了一片,一手捂脸一手指着阿树,“你这个蛮夫,竟敢殴打本公子,本公子马上去衙门告你!”
“我知道你嫉妒我上了赵珊那贱人,她给我跪舔,都轮不到你!”
郑公子被无辜打了一拳,恼羞成怒下,口无遮拦的怒骂。
阿树浑身气的发抖,咬牙甩开揽住他的众人,上去坐在男人身上,一顿左右挥拳。
他一声不吭,却拳拳入肉,打的郑公子只剩嘶声大叫。
众人怕出了性命,忙上去拉扯阿树,镖局门前乱成一团。
此时一阵马蹄传来,赵珊翻身下马,看到阿树殴打郑公子顿时一愣,慌忙扒开人群上前,用力的将阿树推开,
“你为什么打人?”
阿树被推到在地,双目血红,脸色难看,看到是赵珊,一下子愣在那。
赵珊咬牙瞪他一眼,忙去搀扶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郑公子。
“表哥,你怎么样?”
郑公子拉住赵珊的手臂,痛声惨叫,“表妹,你总算来了,我都快被人打死了!”
赵珊转头恨恨看向阿树,冷喝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就是,何必仗势欺人,打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算什么本事?”
阿树死死的看着她,双拳握紧,牙关紧咬。
旁边镖师看不下去了,解释道,“赵姑娘,你误会了,是、”
“哎呦!”郑公子突然大叫了一声,捂着胸口道,“表妹,我肋骨断了,疼死我了,我要死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赵珊面带焦急,转头对着自己伙计道,“快点把马车赶过来!”
“是,小姐!”伙计匆忙而去。
赵珊又喊来两个伙计,抬着郑公子上了马车。
临走之前,赵珊回头看了阿树一眼,淡声道,“你若不喜欢我们家的人,以后不合作便是,不用这样!”
说罢转身上马,带着赵家人自镖师门口离开。
赵家人都走了,只剩镖局的镖师站在那,替阿树愤愤不平。
阿树身体站的笔直,冷风狂啸,似重重的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看着赵珊绝尘而去的背影,他冷笑一声,转身进了大堂。
他一定是吃饱了撑的,才去心疼她,管她的破事!
她喜欢那个小白脸,喜欢那个烂人,自愿被他糟蹋,关他什么事!
他发誓,就算她被那小白脸害死了,抛尸荒野,他都不会再多问一句!
阿树恨的咬牙切齿,一股气憋在胸口要炸了一般,挥手猛的一拳捶在桌子上,“轰”的一声,实木的桌子四分五裂,断木飞溅。
苏九一连十日没出门,乔安看出她有些不对,这晚吃了晚饭后,倒了茶,道,“大当家,你要是真不痛快,就把这纪府少夫人的位置抢回来,反正咱们以前抢劫的事干的多了,也不差这一桩!”
苏九抬起下巴,抓了几颗瓜子嗑“你哪里看出来我不痛快!”
“那你把自己闷在这院子里不出去!”乔安目光温润,却似能看透人心。
苏九双腿曲起,整个人蜷缩在硕大的木椅上,懒懒道,“我就是嫌冷,不愿出门,和纪余弦没关系。”
“大当家,你何时也变的这样优柔寡断!”乔安摇头轻笑。
苏九一怔,垂眸不语。
半晌,倔强道,“我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
乔安耸肩,一副你是老大你说的对的表情。
“对了,今日炖的那雪蛤,大当家觉得味道如何?”乔安突然问道。
苏九随意的点了点头,“还好!”
其实她哪里尝出什么滋味,这几日她发懒没胃口,当然,苏九将此也归于天气冷。
“那是今日下朝时睿王殿下派人送我的,听说是贡品。”乔安意味深长的笑道。
自从苏九住在这院子里,睿王已经派人送他几次东西,今日是雪蛤,昨日是整筐的鲜荔枝,再前两日是一对把玩的锦鲤玉盏。
玉盏中绘着金色的锦鲤,倒入滚烫的热水,雾气缭绕,那鱼便活了起来,在水雾中游走,甚是稀奇。
乔安当然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给苏九的,因为在苏九住进来之前,睿王可曾连他住在哪都不知道。
睿王明知道此时要和乔安避嫌,却仍旧一趟趟的差人送东西,看来对他们大当家也是情根深种了。
苏九听了乔安的话却没上心,只随口嗯了一声,道,“你见了他帮我道谢!”
乔安看着苏九惫懒的模样,轻叹一声,为苏九叹,也为萧冽叹。
夜里苏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会觉得姿势不舒服,一会觉得屋子里冷,总觉得哪里都不对。
连日阴沉的天放晴,外面月朗星辉,薄薄银辉透窗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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