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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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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宴上生隙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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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沁香更是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兰知绘坐在那一动不动,身姿依旧端庄,只是一张脸煞白。

    纪余弦脱下身上的大裘裹住苏九,拦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长腿一迈,大步往外走。

    “余弦!”兰知绘心中突然一慌,起身脱口喊了一声。

    背影冷鸷的男人头也未回。

    园子里一时间静的可怕,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心思玲珑的,猜到兰知绘对纪府少夫人做了什么,惹的长公子不高兴。

    然而,不管明白不明白的,众女都看清了一件事,纪长公子对这位纪少夫人极在意,方才俊颜上的温柔她们皆看的一清二楚。

    如此看来,兰知绘在纪长公子的心里也不过如此,传言果然大多不实。

    兰知绘绷直的站在那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良久才转身,表情依旧端庄,“今日的宴会便到这里吧,知绘身体不适,提前告退,请各位见谅!”

    说罢,转身出了亭子往后阁走。

    众女知趣,纷纷告辞离开,本要开到午后的芳姝宴便这样早早的散了!

    沁香送走了客人,回到后阁,一上楼便听到有东西砸在地上的叮当乱响,她脸色一变,急步跑上去,一撩珠帘,只见地上都是碎瓷片、字画、茶罐,满地狼藉。

    仔细一看,都是之前纪余弦派人送给她家小姐的东西。

    此时兰知绘正抱着那张焦尾琴欲往地上摔!

    沁香一惊,扑过去抱住兰知绘的手,哭道,“小姐,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兰知绘脸色惨白,冷声道,“你让开!”

    沁香死死抱着她的手不放,“小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出的馊主意,和小姐无关,奴婢这就去和长公子解释!”

    兰知绘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自嘲冷笑,“你要我自取其辱吗?”

    “小姐!”沁香抱着琴大哭。

    兰知绘缓步走到床前,本清傲的目中泪光闪烁,一片决绝,“既然已容不下我,我还呆在这里做何?”

    马车回到纪府,纪余弦抱着苏九下了马车回主院,淡声吩咐道,“熬一碗醒酒汤来!”

    “是!”锦枫应声而去。

    回到卧房,将苏九放在床上,少女脸色潮红,皱着眉扯身上的衣服,“热、好热!”

    纪余弦忙将她外衫脱了,烈酒烧着少女的丹田,苏九仍然觉得浑身燥热不舒服。

    “等下就好了!”纪余弦湿了一个凉帕子,放在少女额头上,她才稍稍安静下来。

    静了一会,苏九又抿着唇喊渴,纪余弦喝了水,喂到她嘴里给她湿润唇瓣。

    苏九像是跋涉了千里沙漠一样,粉唇翕动,饥渴的"yunxi"。

    男人抱着她,被她吮的身体有了反应,忙微微将她推开。

    苏九却尝到了甜味,八爪鱼似的缠上来,准确的找到男人的唇。

    男人喘息微急,半阖的眸子里有惑人的情动,眸底却微冷,他若去的晚了些,还不知道这丫头会做什么……

    很快,锦枫熬好了醒酒汤,让墨玉送进来。

    纪余弦接过汤碗,让墨玉退下,小心喂给苏九。

    苏九闭着眼睛抿了一口便转开头去,嫌弃的摇头。

    “乖,喝了就好,不然醒了以后又头疼!”男人嗓音低沉,轻声哄她。

    苏九嘴巴闭的紧,就是不肯喝。

    男人无奈,只得自己喝了,一口口喂给她。

    待一碗醒酒汤喝完,少女乖巧的躺着,呼吸匀称,已经沉睡。

    男人拿帕子将她唇角的汤汁擦掉,仔细给她盖好被子,起身去放碗。

    “纪余弦、”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喃,男人袖子被扯住,闻声转身。

    苏九并没醒,仍旧闭着眼睛,水泽粉润的唇嘟着,手臂露出一截皓腕,紧紧的抓着他宽大的衣袖,嘴里小声嘟囔,“纪余弦、别走!”

    男人凤眸一深,胸口顿时软的一塌糊涂,随手将手里碗一放,伸臂抱住她,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好,不走,陪着你!”

    苏九往他怀里拱,醉酒后的少女完全不同于白日里的冷冽或者狡猾,此时娇软的完全就是个小姑娘,不断的往他怀里拱,闷声道,“纪余弦,你身上好暖、好香,给小爷抱抱!”

    听着少女的话,纪余弦哭笑不得,掀了被子躺下去,紧紧抱着她,语气宠溺,“好,给你抱,抱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少女似乎满意了,这才踏实的睡熟。

    苏九睡了一天一夜,次日早晨才醒,奶娘进来服侍她洗漱,墨玉自后面端着热粥进来。

    “公子吩咐了,少夫人昨晚没用饭肚子里空着,不能吃甜腻的,先喝点热粥,想吃什么,等过半个时辰再给您送来。”墨玉将托盘放在桌案上,柔声道。

    奶娘给苏九梳着发,闻言低眉一笑,“公子是真心疼爱小姐,每一处都想到了。”

    晨光霞,苏九眸光流转,问道,“纪余弦呢?”

    墨玉忙回道,“公子刚刚离开,兰姑娘来了!”

    苏九抿着唇,镜中少女目光渐渐冷下来,她酒量虽然不是千杯不倒,但还有些量,昨日在羽衣坊喝了半壶酒就醉的睡了一天一夜,她若还猜不到有人故意为之,那就真的蠢不可及了。

    纪余弦说的对,后院里的女人,比明刀明枪更不易防备,昨日那个小丫鬟笑的那般亲和,她却没看出那笑里藏着刀子。

    此时,兰知绘还在书房里,一身素衣,钗环尽去,反而越发衬的她气质纯净如莲。

    女子手中抱着焦尾琴,微微福身,低着头缓缓道,

    “知绘承蒙公子错爱,悉心照顾十年,知绘心中感激不尽!昨日,知绘虽无心,却让少夫人醉酒,心中有愧,辗转不安,今日特来辞去羽衣坊坊主之位,向公子和少夫人请罪!”

    纪余弦坐在金丝楠木书桌后,手臂支额,一双俊美邪气的长眸淡淡的看着她,眸底幽暗,波澜不惊,半晌,淡淡启口,“你想好了?”

    这一声出,兰知绘胸口顿时一沉,抱着琴的手指隐隐发白,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随之转为寒心、失望、还有一丝慌张。

    她自不是真心来请辞的,她在羽衣坊呆了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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