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快速起床穿衣洗漱。
辰时启程,离靖州还有一日的路程,若是快马加鞭,天黑之前说不定就可以进靖州城门。
苏九上了马车后,照旧拿出册子来习字,自动忽略某人神经质的情绪。
这本册子苏九已经来回翻了多便,上面的字练的滚瓜乱熟,觉得无趣,抬头问道,“有没有其他书给我看看?”
“没有。”男人头也未抬,只淡淡道了一句。
苏九脸色白了一下,低下头继续练字,只听,“咔”的一声,手中毛笔突然被折断,她起身往外走,
“纪长公子不必如此,若是喜欢那女人,我出去,把地方让给你二人就是!”
纪余弦倏然抬头,一把拉住苏九的手臂,一双邪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恨意,手上微一用力将苏九往怀里一带,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苏九眉头紧皱,眉眼冷淡,“你要做什么?”
纪余弦长腿压着她的身子,眸光幽幽的看着她,伸手捏着她倔强的下巴,本欲保持冷静胸口刹那间情绪翻涌,无法压制,无法阻挡,他眸子一眯,猛的低头吻在她唇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只知道他一向良好的控制力和他的优雅在此刻荡然无存。
男人的吻炙热而猛烈,似要将她吞下去似的,一路攻城略地,根本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他似想通过这种方式将胸口莫名而陌生的情绪发泄出去,似乎又想通过两人交缠撕咬的唇舌,把自己的不安也一同让她感受,而不是看着她置身度外。
苏九似要窒息在这凶猛的吻中,满脑子都是男人强烈的气息,顺着她的呼吸蔓延,要将她本身的气息全部挤出去,直到身体里都是他。
苏九仿佛看到苍白的自己,变成了那些深宅大院中的女人,有着麻木空洞的眼神。她突然开始惶恐,用力的躲避,慌乱中,伸拳在男人胸口重重一捶。
男人闷哼一声,眉头蹙起,却不肯起身,紧紧的抱着她,唇舌越发的热烈。
苏九刚要再出拳,嘴里突然尝到了血腥气。
这熟悉的味道没让她更加狂躁,反而让她冷静下来,不再挣扎,身体一点点的松软下去。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变化,男人也渐渐温柔下来,轻挑暧昧的吮着她的唇,缠着她的舌细嚼慢咽,带了些许安抚。
良久,男人停下,额头抵着她的,闭着眼睛低低喘息。
马车轻晃,身体随着摇头,胸口似也晃起了潋滟。
苏九睁开眼睛,里面一片清澈,静静的看着男人,“纪余弦,你怎么了?”
纪余弦微挑的凤眸深不见底,久久的看着她,唇角微勾,绽开一个媚极的浅笑,又恢复了平日里贵气优雅的他,声音性感沙哑,“抱歉,方才是不是弄疼了?”
苏九红唇微肿,的确火辣辣的疼,她却摇了摇头,“没事儿!”
纪余弦抱着她起身,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问道,“苏九,你在想什么?”
苏九皱了皱眉,嫌弃的道,“我不想做女人!”
纪余弦一怔,随即轻笑,“就因为这个?做女人有何不好?”
何况,做他的女人,有多少女子梦寐以求。
“小爷是男人!”苏九倔强的道。
纪余弦噗嗤笑了一声,胸膛鼓动,低头在少女的唇上亲了亲,眸光幽深,“苏九,做女子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做女子一样可以上阵杀敌,一样可以出仕为官,即便普通女子不能和男人一样做事,在家中相夫教子,亦是值得尊重。”
就像他的母亲,和很多像他母亲一样的女子。
他声音很淡,却郑重,手轻抚苏九的脸颊,“苏九,你就是你,无需更改和唾弃,现在,就是最好的你!”
苏九抬起头来,目光微深的看着他,认真思量他的话。
“做我的女人,不需要困在后院,你可以继续做伏龙帮的帮主,可以继续做生意,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只要你想要的,我不但不会阻止,还会帮你,有何不好?”
苏九眸子轻转,半晌,似有些懂了,轻轻点头。
纪余弦说的对,她是女子,生来就是女子,并没有什么可耻的,她可以做和男人一样的事,顶天立地,不比任何人差!
纪余弦轻笑,柔柔的看着她,“在外面,你是苏九爷!在我这里,只是我的夫人!”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苏九问道。
她想要的是伏龙帮的振兴,两人当初说好的合作,到现在为止,一直是他在帮她,他呢,想要的是什么?
纪余弦唇角浅浅勾着,眸光幽深,半晌,才低低道,
“我想要的,比你贪心的多!”
太阳落山之前,马车进了靖州城。
靖州连接南北要塞,东临崇州,南接阜阳,北靠玉壶山,土地肥沃,人文繁华,是大梁很重要的一座州城。
入城后,已是黄昏,街上却不见萧条,仍旧热闹喧哗,各种小贩叫卖,一片盛世之景。
走了一段路,曲淼眼见自己家门要到了,忙派人上前拦住纪余弦的马车。
马车停下,曲淼亲自下车,走到马车前,盈盈福身,“靖州已到,小女子就要归家了,多谢公子一路相护,可否请公子到家里一坐?”
锦枫跳下车,客气道,“天色将晚,我家公子就不去贵府打扰了,曲小姐就此别过!”
曲淼见纪余弦连车都没下,不免心中失落,低声笑道,“一路同行也是前世所修的缘分,不知今日一别,来日还能否见到公子?”
马车内传来低低的一声,锦枫了然点头,上前道,“我家公子明日也许会去参观飞燕楼,曲小姐若是得空,可来一聚。”
飞燕楼是靖州城内一处闻名的景致,来靖州的人大多会去那里游览一番。
曲淼一听,顿时面露喜色,激动的道,“劳烦告诉你家公子,我一定去,明日不见不散!”
锦枫点了点头,上了马车,打马离开。
曲淼站在那,痴痴地看着夕阳里马车的背影,一直到看不到了,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到自己马车上,想着明日的约会,心中一阵砰砰直跳,恨不得立刻便到明日早晨。
且说纪余弦和苏九穿过靖州繁华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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