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四章大仇得报
聚拢在孙威身侧的人,得知陈瑞书是来向他复仇的,纷纷四散逃去,连他的两个亲孙子也不例外。
“张……张大胆,咱们该……该怎么办呀?这女鬼不会……不会祸及咱们吧?”孙连城扯着张大胆的衣服,瑟瑟发抖地问道。
张大胆虽然无法向他言明真相,却也不想让他惊吓不已,他要是吓昏过去,自己可就成了他的保姆了。
“放心吧!你没听见吗?她说自己是孙威的儿媳妇,你是不是孙威家的人,她怎么会不清楚呢!”张大胆安抚道。
会场里的数百号人,重新躲到观众席上去,瑟瑟发抖地等待着,等待着一切的结束。
忽然间,一道阴森的白光,在会场的上方浮现,一个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能进入我紫府观境内?”证元道长略带惶恐地问道。
浮在上空的陈瑞书,猛地转头,望向证元道长,气愤道:“我叫陈瑞书,是孙威的儿媳,陈国清的女儿!”
孙陈两家的人,从女鬼口中得知,她真的就是多年前枉死的那位亲人,不免愣住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这位至亲是失足落水而死的,并且此事在族中一直都是忌讳,不容提及,却是不想她竟然化作了厉鬼。
陈国清的长孙,深吸了一口气,难以置信道:“姑……姑母?真的……真的是您?”
陈瑞书听到有人喊自己姑母,心中越发的憎恨,这些所谓的亲人,罔顾自己的死活,还有何面目与自己攀亲带故?
只见她一百八十度扭转脖子,直勾勾地望向那名侄子,准备吓唬于他,却发现他是自己最为疼爱的侄子,也是家中仅有的关心过自己的人。
“小坤……”陈瑞书怅然若失,淡淡地喊了声侄子的名字,便又转过脖子,直勾勾地望着晕死的孙威。
陈晓坤透过阴森的白光,依稀地认出了姑母的样子,腾地一声跪倒在地,眼含泪光地哭道:“姑母……姑母,怎么是您啊!”
陈瑞书背对着他,幽幽地蔑笑道:“怎么是我?问的好!只不过这个问题,你最好问你爷爷!”
问爷爷?陈晓坤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爷爷刚才一直在说不管自己的事情,难道姑母的死果真有蹊跷?
“爷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姑母不是失足落水而死的吗?她为什么要找孙威复仇?”陈晓坤迫不及待地问道。
仍旧吓的神经兮兮的陈国清,还是喃喃地念叨着:“不管我的事情……不管我的事情……”
他这番做贼心虚的样子,让赵晓坤越发觉得,姑母的死有蹊跷,而且还跟爷爷有关!
陈晓坤作为陈家的长孙,从小便被家人严苛地对待,吃了苦头,受了委屈,唯一的倾诉渠道,便是姑母陈瑞书。
因而,他们姑侄俩的关系,远远地超过了普通的姑侄,倒更像是母子一般。
当年陈瑞书枉死之后,唯一对她的死产生怀疑,并且要求彻查的人,便是陈晓坤。
可他虽然是陈家的长孙,但年纪尚且幼小,家里人怎么会听从他的话?反倒是把他呵斥了一番!
自此以后,陈家上下,便不得再提及陈瑞书,人们渐渐也就忘了陈瑞书,即便是陈晓坤对她的感情,也日渐淡薄了。
可现在,姑母的冤魂就出现在面前,并且言之凿凿地说孙威是害死他的凶手,要向孙威复仇,陈晓坤怎能不追究个中因由?
“姑母,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您为何会落水而死?今天当着数百号人的面,您就将冤情公之于众吧!”陈晓坤言道。
躲在观众席上的众人,看着阴森白光中的陈瑞书,又扫了眼她身后的陈晓坤,似乎变的冷静了许多。
“你……你不是要找孙威报……报仇的吗?他……他怎么害死你的……你全都说了吧!”与孙威有仇怨的人,鼓着勇气说道。
一旁的周家家主,已经将孙威当做了隐患,如今得知他做过丧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冤有头债有主,你有什么冤情就直说了吧!”周家家主周德庸也帮腔做势道。
张大胆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义正言辞道:“我……我虽然前不久刚刚拜孙威为师,但也是个正义的朋友,你有什么冤情直说好了,我绝对不会袒护自己的师父!”
正要复仇的陈瑞书,听到张大胆所言,再次一百八十度扭过头来,对观众席上的一众人等问道:“你们当真想听吗?”
因为陈瑞书方才已经说过,她只是来复仇的,不会滥杀无辜,因而大家已然镇定了不少,见她发问,便诚惶诚恐地应道:“想……想听!”
陈瑞书阴森地笑了下,言道:“好!既然你们想听,我就向大家展示下孙威与陈国清的丑恶面目!”
话音刚落,还未等她正式诉冤,便见一道金光,朝会场的大门袭来。
金光撞开大门,进来的是玄奇道长,他一手执桃木剑,一手执驱邪符,朝陈瑞书怒斥道:“大胆的冤魂野鬼,胆敢在紫府观闹事!”
言罢,便朝空中的陈瑞书刺去,然而,他尚未近前几步,却是被陈瑞书给扇倒在地。
“道长,我并无恶意,只是复仇而已,还望您行个方便!”陈瑞书不卑不亢地言道。
玄奇道长修炼了大半辈子,堪堪到了炼气境界,以他的修为对付寻常的鬼邪,已经绰绰有余,但今日却是不堪一击。
因而,即便超脱如他这样的人,也不免心生不忿,可当他顽强地站起身来,准备再战的时候,大弟子却冲了过来,将他拉到一旁去了。
陈瑞书见自己实力果然大增,寻常道士已经奈何不得自己,方才完全放下心来,继续讲道:
“当年孙陈两家联姻,陈国清把我嫁入孙家,我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逆父命,可当我嫁入孙家方才知道,他们家之所以娶我,只是为了陈家的功法而已!”
“我虽是一介女流,从小耳濡目染,对陈家的功法也是了然于胸的,可我知道古武功法对于武学世家的重要性,因而并未向孙家透漏半分!”
“孙家多次索求未果后,气愤之下便将我沉入河中淹死,而陈国清得知此事后,非但没有气恼愤怒,反而窃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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