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请他坐下,正色道:
“刘宏,过去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但是人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刘宏闻言,并未表现出震惊或者恐惧的样子,反倒有几分轻松,仿佛卸下了肩头的重担一般。
“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你想让我怎么做,直说好了!”刘宏问道。
他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却是让张大胆有些吃惊了,难道他真的诚心悔改了?
都说狗改不了吃屎,但人却时时刻刻都在变,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同时坏人也有可能成为好人。
张大胆沉思片刻,淡淡地言道:“我不需要你赔钱,也不会痛扁你一顿,你离开安平村怎么样?”
离开安平村?刘宏眉头一锁,陷入了深思,这要是在古代的话,应该算作流放吧?
自己诚然做了很多错事,也伤害到了张大胆,可他凭什么要流放自己?
他虽然靠着养鸡场和香菇酱厂,成为了村里的首富,却也没这个权力吧?这可不是在旧社会!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住在安平村,你凭什么要让我离开?”刘宏保持着克制问道。
张大胆见他并未直接翻脸,也没有歇斯底里地质问自己,对他改过的决心,不免又多相信了几分。
“刘宏,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并不是要把你赶出村子,只是希望你能暂时离开而已!”张大胆解释道。
他这聊胜于无的解释,显然不能让刘宏信服,暂时离开跟赶出村子,有什么区别?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刘宏正视着张大胆,诚恳地问道。
他心中并非没有怒火,而是在强忍着,一方面是因为自觉理亏,另一方面则是为了自己母亲。
张大胆见他仍然能保持理智,坦然道:“你在村里呆着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还是到粤省去打工吧!过年的时候再回来!”
“只要你暂时离开,我马上着手安排,让你们家跟着村里人一起制作大豆酱!”
刘宏毕竟也是高中毕业,脑子要比村里的人活泛的多,听到张大胆这话,不禁暗自琢磨起来,这是在恩威并施?还是以此为要挟?
刘宏又暗自打量了张大胆一番,追问道:“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离开呢?”
张大胆见他起了疑心,不依不饶,便索性直言道:“你应该知道杀鸡儆猴吧?”
杀鸡儆猴?刘宏苦笑了下,言道:“原来我是那只鸡?也罢!我就还去粤省打工!”
其实即便张大胆不赶他走,他也是准备重新去粤省打工的,毕竟在厂子里工作,每个月能有五六千的工资。
五六千的工资,于安平村而言,已经是高收入阶层了,足以让母亲沾沾自喜,倚门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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