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然相信了,张大胆是个神医。
如今,他要揭露谜底,自然是迫不及待,纷纷涌上前去,将张大胆几人团团围住。
张大胆扫了眼周围的人墙,无奈道:“大家伙,能不能散开点儿,你们挡住我的空气了!”
众人闻言,连忙四散而去,却又不离开,仍旧站在离张大胆五六尺远的地方,侧耳倾听。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酒店的公共区域,张大胆也无权赶他们走,只得叹了口气,对吴文雄说道:“我是通过望,看出来他有肾亏的!”
“望?哼!笑话!虽说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单凭看气色,你就能断定他有肾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郑越洋迫不及待地嘲讽道。
吴文雄见他插话,心中更加不悦,厉声道:“郑越洋,你够了没?要听你说,还是听张先生说?”
“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郑越洋不好得罪吴文雄,连忙认罪道。
张大胆并不与他纠缠,继续言道:“这‘望’并非是单纯地看对方的气色,而是要观察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络脉、皮肤、五官九窍,甚至是粪便等排泄物!”
“大家都是研究中医的,应该都知道人面部的很多区域,都对应这内脏。”
“耳为肾之窍,又为手足三阳经分布结聚的部位,望耳,便能看出他肾脏是否有问题!”
言至于此,已经足以,张大胆便停顿下来,不再继续往下讲了。
郑越洋见他突然停顿下来,追问道:“然后呢?这些都是医术上所说的,你又是怎么通过望耳,来判断对方的病情?”
未等张大胆回答,吴文雄突然制止道:“越洋!好了!你别再问了。”
“这望闻问切每一家都有各自的手段,你若是追问下去的话,我们怕是成了偷师之人了!”
“您可别这么说,只是法不轻传而已!”张大胆讪讪一笑,冲吴文雄言道。
吴文雄作为中医世家,在大学做教授的时候,都没有能倾囊相授,又岂能对张大胆寻根问底,也只是笑了下,便不再追问。
可一向自负的郑越洋,见张大胆的医术,似乎还在老师之上,心中却是愈发的嫉恨。
他一个年轻人,哪里能有这般高超的医术?可他又说的头头是道,不像是在信口雌黄。
难不成他也是什么中医世家的传人?自己若是能与他交好,没准儿能偷学到不少东西。
可自己刚刚质疑他,甚至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羞辱他,又怎能与他交好呢?
“张……张神医,刚才真是得罪了……得罪了!”郑越洋突然向张大胆道歉道。
他这突如其来的幡然悔悟,让张大胆很是莫名其妙,难道这又是自己的什么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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