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这神秘兮兮的样子,让张大胆很是不解,难道父亲也干过这抓鬼捉妖的事儿?
若是如此的话,即便是丢了屠宰场的工作,家里也不至于破落成这个样子啊?要知道自己只干了两次这种活儿,就赚了三十多万。
即便是不曾遇到马家那样有权有势的大户,可赵家这种的普通农户人家,尚且给了八百多块的红包。
张大胆满肚子的疑虑,却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毕竟父亲从来都不愿意提及往日的旧事。
沉默了良久,父亲方才再次开口问道:“昨天晚上见到那种东西,害怕了没?”
害怕?或许有一点点吧!但张大胆更多的还是觉得兴奋,觉得刺激,像是一种游戏一般。
张大胆不知道父亲对这些鬼孽之事知晓多少,更不知道父亲对自己干这种活儿的态度,只得淡淡地开口道:“还好吧!”
张友生将那把杀猪刀放进木匣之中,转身走过来,坐下说道:“以后这种事儿,还是少干为好!”
这话让张大胆有些糊涂了,刚才母亲抱怨的时候,父亲不是还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吗?
怎么现在就变了话锋,劝自己少做这种事儿呢?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在张大胆疑惑之际,便听到院子里有人喊父亲的名字,便跟着父亲来到堂屋。
掀开帘子走进来的,正是昨天刚刚来过的刘彩旺,他一见到张大胆,便掏出一个红包塞到张大胆的手里。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张大胆有些手足无措,虽然昨天刘彩旺也曾说过,要给张大胆包个红包。
可是街坊邻居的,要是收这钱,就显得太过爱财了,张大胆连忙推脱道:“大爷,这钱我不能要!”
刘彩旺见他如此,却是楞了一下,这种红包既然允诺了,就一定要给的,对方也是不应该拒绝的。
他只得再次将这红包塞到张大胆手里,说道:“大侄子,这红包你是一定要收的,可不能跟大爷客气!你要是不收,可就是在骂大爷了!”
张大胆正思考着推脱的措辞的时候,父亲突然开口道:“这红包你就收下吧!”
呃?张大胆回头看了眼父亲,心中的疑惑愈加多了起来,父亲可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既然让自己收下,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只得接过红包,笑着说道:“那就谢谢彩旺大爷了!”
“哎!”刘彩旺眯眼笑着应和道,他这般摸样可不像是刚死了女婿!
张大胆满怀不解地回到自己房里,将两个分别装有八百块的红包放好,便又来到堂屋,想听两人说些什么。
这刘彩旺又说了些感谢的客套话,便拉扯起了闲篇,对张大胆说道:“大胆呀!人都说虎父无犬子,以前大爷我还不信,现在是真的相信了!你小子,果然有你爹的风范!”
父亲的风范?什么意思?张大胆满脸好奇,欲要开口相问,便见刘彩旺扭脸看了下父亲,见父亲没有要阻止他的意思,方才又说道:
“你爹年轻的时候,可是比你还要猛的!隔壁村儿的几个人摸黑来咱村河里偷鱼,被你爹一个人给打的地滚尿流的……”
关于打架厉害这种事儿,不用他说,张大胆也能料想到,毕竟自己打架的本事,还大都是父亲教的呢?
他想知道的是,父亲有没有做过驱鬼捉妖之类的事儿,可父亲就坐在一旁,他自然不好直接开口询问的,只好听刘彩旺说些陈芝麻烂谷子旧事。
刘彩旺叽叽咋咋地说了一大堆,才看出张大胆兴致缺缺,扭头看了眼张友生,见他也只是颇为无聊地应和着自己,便起身来,说道:“那个……眼瞧着已经晌午了,我就先回去了!”
听他说要走,张大胆连忙起身,说道:“大爷,这话正说的热闹呢,您怎么就要走?再给我讲讲你们年轻时候的事儿呗?”
“改天再给你闲扯,大爷我就先回去了!”刘彩旺笑着说道,又回头跟张友生招呼道:“友生,我就先回去了!”
张友生一边应和一边送刘彩旺离开,张大胆却是有一丝丝的可惜,这彩旺大爷怎么就走了呢?
自己要是直接问父亲这种子不语的事儿,不知道父亲会不会理睬自己呢?毕竟自己活了将近二十来岁,父亲可是从没跟自己,提及过这种事儿!
送走刘彩旺之后,张友生回到屋里,见到儿子颇有几分犹豫地看着自己,只得无奈摇摇头,开口道:“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问你彩旺大爷?”
张大胆有几分错愕,看来父亲已经知晓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便索性直接问道:“爸!你以前是不是,也干过这种帮人赶鬼的事儿啊?还有……你给我的那把杀猪刀好像挺厉害的,什么来头啊?”
张友生坐下,说道:“我以前确实干过这事儿!至于那把杀猪刀,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那是祖上传下来的,被那刀宰杀过的牲畜不下千头!”
一把宰杀过上千牲畜的屠刀?怪不得昨晚那鬼物如此惧怕呢?张大胆见父亲将这些全盘托出,也不再有什么顾忌,接着问道:
“那你被屠宰场开除……你离开屠宰场以后,怎么没有接着干这种抓鬼的活儿啊?”
张友生听这话,脸上不禁生出些许的忿恨,随即郑重地跟张大胆讲道:“大胆!我跟你讲,这种事儿以后不要再做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养你的鸡!”
“为什么呀?我倒是觉得这事儿挺刺激的!”张大胆脱口而出,撞到父亲严肃的目光,立即就后悔了。
“刺激?是挺刺激的!刺激的你爹咳嗽了十多年!”张友生厉声道。
这话让张大胆更加疑惑了,父亲的伤,不是因为跟屠宰场的人干架造成的吗?怎么又牵扯到这种子不语的事儿上来了?
张友生咳了下,接着讲道:“屠宰场的那帮家伙能把你爹打成这样?要不是因为有那种东西在,你爹我怎么可能伤成这样?”
“我跟你讲,你不要因为昨天晚上,驱除了个小小的鬼魂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要是遇到个稍微凶猛点儿的厉鬼,你这条小命就不保了!”
父亲的伤与这些鬼物有关!再想起那天在马雯雯家,遇到的那个女鬼,张大胆不禁有些毛发悚立。
自己之所以降服那女鬼,完全是因为胸前的玉牌大发神威,若是单单凭借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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