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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信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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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树精水鬼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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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棵大槐树究竟有多少年树龄了,就是我爷爷也搞不清,因为他说他小时候的时候,就看着这棵大槐树有如今这么大了。

    当然这话可能有些夸张,不过这么巨大的树,就是几十年长一点的话,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啊!

    砍不砍大槐树,居然成了一件大事。在那些天着实令乡民纠结,而且明显分成了两派意见,最后的结局我自然也不得而知。因为一直到我长大,大槐树还是在那里。

    一派保持的意见就是砍!因为这棵树不但在解放前吊死过革命党,而且一到月亮圆的日子,还有水鬼在树底下。这次据说细脚就是在树底下撞邪了,才生病要死了。

    细脚的父亲卓义明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在村里素有好评。他解放前是个长工,据说是给我们家族大户干活的,后来就留在了村里,解放后顺其自然成了我们村里的人。

    卓义明的大儿子卓宜和我父亲一般年纪,也是个比较实在的人,不过我感觉他毕竟开朗,而且是个比较喜欢小孩子的人,这也是我时常去他家找秋儿玩的原因。

    细脚作为卓义明最小的儿子,应该也是家里最受疼爱的,突然生病要死了,一家人自然便要乱了。本来细脚身体好好的,怎么突然便要生病要死人,无论是谁都没法接受。

    据说那天细脚带着自己几个侄女和外甥,准备去村里那个王家园摘蔬菜。路过这棵大槐树的时候,因为他外甥小安看到池塘边有只甲鱼,于是几个人想用菜篮子捞上来。

    那个时候,在乡下的池塘边,有虾和甲鱼这些东西,是很平常的事情。不过家乡的人不会吃这些食物,感觉这些东西不是菜,而是一些调剂用的食物。

    小安有三个伯父是在桂林的,他父亲遇礼又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虽然年纪和细脚差不多,但是见过的世面却是多太多了。细脚可能感觉运气好的很,便和小安两个人拿那竹篾编的菜篮子去捞。

    谁知道甲鱼没有捞上来,细脚还掉进池塘里。不过熟悉水性的细脚自然没事,但是那甲鱼却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们大叫晦气,便也没有在意,就一起去王家园摘菜了。

    一切都似乎没有什么,可是那天他们从王家园回来之后,细脚就有些不对了。先是莫名其妙的发烧,家里人以为他是掉进水里受寒了,可是叫了赤脚医生来给细脚打了针,最后却也没有作用。

    因为挨着比较近,邻居有人过去看过细脚。听说当时他已经胡言乱语,说有人把外甥女小文和侄女秋儿,用篮子装着拎到王家园去,让大家快去追回来。

    赤脚医生遇仙就是村里我本家人,而且就住在大院里我家后面的房子。辈分和我爷爷一般,却是细脚外甥小安的亲叔叔。他断言自己无能为力,让细脚的父亲卓义明马上送地区医院去。

    卓家没有耽误时间,连夜叫拖拉机把细脚送去医院。可是让人感觉晴天霹雳的是,医院查不出来细脚的病因,而且细脚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昏迷的时候医生看不出来病因,清醒的时候就胡言乱语。

    最后这个中西医结合的地区医院给了个结论,细脚中邪了。

    在现在看来可能感觉这个结论比较乌龙,可是在那个刚刚开始开放田土到户的时候,大家一联想到细脚一伙人那天的行为,居然全都相信了这个说法。

    细脚第二天下午就被拉回家,至于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隔天我很快听说了,细脚撞鬼了这件恐怖的事情。因为秋儿姐妹都没有去上学,她家里已经高度紧张和伤心。

    我放学回到家的时候,就听到大院的老人们在说,然后我感觉自己看到哪里都害怕。

    那些天我妈妈是在家的,可能知道我胆子小,很早就不允许我出门去。晚饭的时候,我隐隐听到妈妈和遇仙的老婆莲花在聊天,因为细脚从医院拉回来后,遇仙又去给看过病,卓家显然不死心。

    我隐隐听到说细脚撞鬼了,还有细脚半夜三更等家人都睡了,自己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就爬到二楼,在二楼木楼板上自己滚菜坛子玩,吓得卓家一家人魂不附体。

    莲花说的更加恐怖的是,说细脚一双眼睛就吓人,躲在黑暗的楼上显得赤红,被家人找到的时候看着渗人。尤其给他安稳到床上之后,等陪在身边的家人稍微休息,他忽然自己又跑到鸡窝,居然活生生咬死了两只鸡,连鸡脖子都咬断了。

    不说秋儿姐妹几个都很怕,直接躲到姑妈家和小安、小文姐弟作伴去了,就是他家的大人都感觉毛骨悚然。邻居都让他家人去找师公来做法,找来后却居然没有什么作用,细脚还嚷着要咬死那个师公。

    村里的人都害怕了,在未知的一种能量下,就是有再坚定的一种信仰都会动摇。

    事情很快传遍了小村里,有人感叹骆伯伯不在,他如果在的话这鬼一定拿下。因为骆伯伯也是个师公,而且据说是有**力,不过他长期在省城上班。

    看到卓家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有人建议卓家去找骆伯伯,哪怕是再远的话,想办法打电话到省城去,也要把人叫回来。有人便说是大槐树作祟,于是便说道了要砍了大槐树。

    好像听来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感觉和大槐树有些关系,反正是人云亦云的居多。

    提到要砍这大槐树,有人便说这槐树是个老槐树精。不过明面上这槐树不能砍,因为这棵槐树高大的太明显,据说是已经上了国家军事地图的,要砍的话必定要上报乡里,由乡里到武装部申请才行。

    不过乡里人虽然没有读过什么书,大部分人甚至没有见过世面,但是大家一点都不担心。因为我们村里有位特例的人,他就是比乡干部还牛的人物,人家都叫他牛爷。

    这个牛爷也是我本家,本名叫八天,却和我爷爷是一辈的人物。虽然同是一宗下来,不过却不是一小房的兄弟。

    要说这位爷为什么叫了个这样的诨名,却是乡里和他一辈的人当年叫出来的。他牛鼻的程度,就是到了下个世纪的时候,人们还在津津乐道着,可以想象着他当年的威风。

    那个时代乡里还很讲究辈分,我不敢问牛爷诨名的来历。后来随着老人们逐渐老去,大家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叫牛爷,但是听说过两件关于他很牛鼻的事情。

    他在那个响应国家号召的年代,带领乡里青少年在本省各地大修铁路和水利。更在那个浮夸的年代带领乡民丰产,据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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